她被下药,陆观白带她回家,然后她主动扒衣服,他反抗不过顺从,上床好像也是水到渠成。
温尔闭上了眼睛,心如死灰。
她居然把陆观白给强了!
“衣服是让家政阿姨给你换的。”
陆观白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虽然逗她很有趣,看着平日沉着理智的温秘书因为自已而变得灵动,会让他缺失的内心感到充盈,不过不能逗得太过分,过火就不好了。
“啊?”
脑子里正开展各种大戏,听到他的话顿时熄火,愣愣地看着他。
“昨晚你”陆观白稍作停顿,调整用词,“昨晚碰到你,你可能是不舒服,我带你去了医院,等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就只能带你回我家。”
“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同意。”
“这样啊,”他考虑的周到全面,温尔也找不出错处,“谢谢陆先生。”
如果不是陆观白,昨晚如果落在宋泊简的手里,她不会好过。
“耳朵,其实还有一件事。”
“啊?”
温尔的心又提起来,完全没发现陆观白对她的称呼。
“别担心,不是大事。”
陆观白摘下眼镜,修长的手指按压眉骨,他有点累,昨晚折腾一夜,他陪着温尔在医院检查,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凌晨,陆观白也不想麻烦其他人,就让司机下班,他自已楼上楼下的跑,又担心温尔不老实对其他人做点什么,每隔一会儿就得去看着她,吊水的时候也是,温尔手脚乱动根本不配合,他就在旁边哄着,等全部完事,天都亮了。
回来之后陆观白也睡不着,索性去书房处理工作。
温尔如临大敌的模样让他忍俊不禁,通身的疲惫仿佛消失殆尽。
他笑着说:“你你在医院非拽着我不肯让我走,衣服给撕坏了。”
温尔想了一下那个画面,很想挖个洞钻进去,她在陆观白面前一直都是冷静客观的职场女性角色,怎么就画风突变了,这以后还怎么工作!
她没脸见人了!
“对不起陆先生,”她向陆观白道歉,“您的衣服价格是多少,我一定赔偿。”
“没关系,一件衣服而已,不贵。”
温尔欲哭无泪,陆观白的不贵有很多方面,比如衣服,几万到十几万不等,都是不贵。
“只是我觉得,”他悄无声息地站在温尔身后,弯下腰凑在她的耳边,语气轻柔暧昧,“昨晚的耳朵,很可爱。”
啊啊啊啊啊啊!
温尔猛地起身,耳朵尖又烫又麻,她对着面前的空气直愣愣地说了句我先走了陆先生,直接夺门而出。
陆观白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宠溺地笑。
温柔在电梯里给自已扇风,热,太热了,现在的天气怎么能这么热。
她耳朵尖都红透了。
陆观白独居,他家所在的小区是海市著名的富人区,沿江大平层,闹中取静,且阶级层面高,居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是海市上层社会最喜欢的小区之一。
小区有摆渡车,方便来客进出,摆渡车把温尔送到小区外,温尔往前走了几十米,从幽静的环境中一下子回到喧闹的城市,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
二十分钟之后,出租车停在温尔家楼下,温尔付完钱上楼,刚打开门,就被吓了一跳。
“十七?”
十七直愣愣地坐在沙发上,像一块石头一样,他听见温尔唤他对声音,头僵硬地转向门口,甚至发出咯咯的声音。
他双眼无神,无法聚焦到温尔的身上,只是问:“姐姐,你回来了吗?”
“你怎么了?”
温尔鞋都顾不上脱,急匆匆进门走到他面前,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她松了口气。
不怪他这么担心,实在是十七的样子太吓人了,脸色苍白,身体僵硬,眼睛
“姐姐,你怎么才回来?我等了你好久。”
温尔抓了把头发,真不怪她那么想,呐,说话之后更像了。
她问:“你不会等了一晚上吧?”
十七抬头看着她,眼中有温尔看不懂的偏执:“姐姐,你说过会回来的。”
温尔无奈扶额,她也想回来,可意外一个接一个,她也不想的。
“你没给我打电话?”
“你说你会回来,我就没打。”
“为什么不去睡觉呢,我不是说不用等我吗?”
“你说你会回来的。”
“你是不是傻啊?”
“你说你会回来的。”
温尔问一个,十七答一个,可无论她问什么,答案都只是那句你会回来的。
十七好像在生气,温尔想。
十七和她同住一屋,或许是因为怕被赶出去,他从来不和温尔发脾气,即便是温尔都错,他也会说是他的错。
温尔叹了口气,她不知道该说十七是笨还是聪明,说他聪明吧,他能保持一个姿势等她十几个小时,说他笨吧,他又能抓住这一个点,让温尔对他产生愧疚。
“你吃饭了吗?”
“我想和你一起吃饭,但你没回来。”
温尔败下阵来,好吧她承认,是她自已的问题,是她答应十七要回来结果没回,让他白白等了一夜。
“对不起十七,”温尔半俯下身,望向他的眼睛向他道歉,“我没做到答应你的事情,你可以原谅我吗?”
十七虽然还在生气,但他很好哄。
“姐姐,我没有怪你,”他试探地伸出手去抓温尔的袖口,十分可怜的望着她,音线里带着一丝颤抖,“我是担心你,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
“担心你是不是被人欺负,担心你出意外,姐姐,我只有你一个人了。”
十七恳求道:“如果你不想要我了,你就告诉我,不要偷偷摸摸的离开,好吗?”
“好,”温尔摸了把他的头发,向他解释,“我昨天喝多了,在朋友家里睡的。”
十七敏锐的发现她袖口下手背的淤青和针孔,焦急地问:“这是怎么了?”
“没事没事喝多了去医院打的醒酒针。”
“好的。”
看到她没事,十七放松许多,紧绷一晚的精神得到缓解,他开始犯困,眼睛眨啊眨的,合上几秒钟又睁开,生怕温尔再消失。
“十七,回房间去睡吧,我保证哪里也不去,你睡醒一定能看见我。”
“姐姐,你可以陪我一起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