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因为腿骨折,没办法返回深市继续工作,而分公司那边考虑到她的特殊情况,特批她的辞职申请。
不需要上班,温尔每天的任务就是养伤和玩。
她骨折情况轻微,医生说大概一个半月到两个月就可以恢复,于是温尔被迫留在宋泊简这里养伤。
上下楼不方便,宋泊简让人在一楼收拾出来一个房间,让她住进去。
当然,宋泊简也是强硬的要和她住在一起。
“我不要,”温尔拒绝,“你别墅里这么多房间,为什么要睡在我的房间?”
“有什么问题吗?”宋泊简问,“温尔你不会失忆了吧,当时是你要留在我这里,现在又反悔了?”
处理完有关十七的事情之后,温尔本来想回孤儿院养伤,但是陆观白和宋泊简都不同意,温尔是个闲不住的,陈院长也担心院里的孩子们玩闹的时候撞到她,而且有陆先生在,她放心,就没同意让温尔回去。
陆观白本来想接温尔到他家,但被宋泊简用正当理由阻拦。
“你每天还要去集团,你确定你有时间陪着她?如果是找护工的话就算了。”
陆观白忙,不可能无时无刻都在温尔身边。
宋泊简不一样,他每个月能去一次公司都算勤劳,所以他自认是更适合的人选。
不过最后的决定权在温尔的手里。
温尔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终决定留在宋泊简这里。
因为别墅的风景很好,出行也很方便。
当然,陆观白名下肯定也有别墅,但温尔不想折腾了,反正只是养伤嘛,在谁那里都一样。
只是没想到,宋泊简这么快就暴露他的“真实面目”。
温尔坐在床上拽住被子:“宋泊简你不要太禽兽哦,我是个病号。”
“你在想什么?”宋泊简会意一笑,“俗话说饱暖思淫欲,温尔,你不会是……”
温尔:“我没有!”
宋泊简:“承认我又不会吃了你,就算是我想,也不会对一个病号下手。”
温尔:“那你为什么非要和我睡一个房间?这儿只有一张床。”
不就代表他们要睡在一张床上吗。
“还不是担心你摔下床,”宋泊简好想撬开她脑袋里面看看到底有什么,“小白眼狼。”
温尔睡觉老实,一晚几乎都不会变姿势,可能因为腿绑着护具不舒服,这几天晚上睡觉总是动来动去。
也幸亏宋泊简每晚都会来看她,发现姿势不对就赶紧改正,一晚上折折腾腾要三四次。
还不如直接和她睡一个房间。
温尔哦了声。
“很晚了,”宋泊简拿过她手里拽着的被子,往床的另一边一躺,“睡觉吧。”
温尔望着他行云流水的这一套,才发现他早就洗了澡,还换了睡衣,就是笃定她会答应。
好有心机的男人。
坏家伙。
但是没办法,她得承认,她是有点喜欢这个坏家伙。
温尔也躺下,腿的位置不方便,她往外侧挪了挪。
刚有动作,宋泊简从另一边靠过来抱住她。
宋泊简的呼吸就扑在她的后颈,酥酥麻麻:“不要乱动。”
“小心掉下去。”
温尔不动了。
宋泊简得逞地笑。
温尔现在的作息很规律,晚上睡得早,大概在九点左右就上床睡觉,早晨七点醒,睡眠充足的话,早晨六点多她就会迷迷糊糊的醒来。
今天也是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宋泊简昨晚在,她睡得安稳,半夜都没有醒。
之前她受到囚禁都影响,半夜总是会被吓醒,再入睡就比较困难。
温尔很讨厌那种感觉。
温尔睡觉喜欢平躺,她侧头往自已右边看了眼,空空的,宋泊简不在,但是他睡得痕迹还在。
可能是去晨练了。
和他同居的这几天温尔发现,宋泊简虽然对公司不上心,但日常生活规律,早晨晨练,中午午休,晚上如果没有特殊情况,睡的也早。
像是在过退休生活一样。
温尔羡慕。
她想去卫生间,从床上爬起来,因为一直是宋泊简照顾她,不需要用拐杖,也就没有,她一步一步的往卫生间门口蹭过去。
卫生间开着灯,但是早晨的阳光照着进卧室,一室明亮,亮着灯的卫生间就没有很明显。
温尔推开门,发现里面有人!
而在看清这一幕之后,缓缓睁大了双眼。
宋泊简在卫生间。
而他的东西,正雄赳赳气昂昂冲着她。
温尔喉咙发涩,她好想骂他!
她迅速关上门,啪地一声巨响。
“宋泊简你不要脸!”
温尔脸颊爆红。
宋泊简还在继续,温尔的发现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温尔,叫我的名字。”
他的嗓音有些哑,蕴含浓浓的欲,仔细听,还可以听到他略显急促的呼吸。
温尔嘴唇有点干,她舔了舔嘴唇,不开口。
“宝贝儿,帮帮我。”
宋泊简低沉的声音隔着薄薄的门板,钻入温尔耳朵里,性感燎人。
温尔只觉得嘴唇好干,她咽了咽口水。
“宝贝儿~”
温尔受不住:“你不要这么叫我了,我不管你。”
“你自生自灭吧。”
“宝贝不会舍得我的,”宋泊简声音里带着调笑,“我要是不好用了,吃亏的是你。”
温尔羞愤:“我用不着!”
说完,转身就要走。
“宝贝儿,”宋泊简的大掌压在玻璃上,他弓着腰,透过磨砂玻璃,温尔可以看清他的动作。
他的手在……
“宝贝儿,叫我的名字,快。”
他的喘息越来越粗重,急促。
温尔嘴巴张了张,“宋泊简。”
“宋泊简。”
“宋泊简。”
温尔耳边听见他性感的闷哼,手也停下了。
他这是……
等宋泊简收拾好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温尔已经不见踪影。
他走出卧室,看见温尔在吃早餐,迅速地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去。
宋泊简走到餐桌坐在她对面,调侃道:“害羞什么?”
“又不是没见过。”
“你别胡说。”
她可没见过,除了今早 。
温尔不想被他发现自已脸红,一直低着头让自已看起来很认真吃饭。
“哦,我想起来了,”宋泊简端正神色,“是没见过。”
“但是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