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房间中,温尔逃脱不过,被宋泊简以同样的方式绑住双手手腕,举高压在坚硬的门板上。
宋泊简扯了扯领带,温尔被迫顺着他的动作身体向前,几乎要撞进他怀里。
宋泊简的手指沿着她细腻的手腕来回摩挲,爱不释手,他凑在温尔的耳边,轻声调笑道:“原来宝贝喜欢捆绑啊,白白让我猜测这么久。”
“我不喜欢,”温尔挣了挣,挣不开之后骂他:“宋泊简你混蛋。”
他们面对面靠得极近,下半身几乎贴着,宋泊简的膝盖压制着温尔的大腿,防止她突如其来的动作。
呼吸交融,暧昧太过,温尔别开脸。
宋泊简将她以前说过的话同样还给她:“我一直都很混蛋。”
温尔瞪他:“你……”
简直不要脸到极致!
偏偏还拿他没办法。
宋泊简一只手压制着温尔,另一只手抚摸她的脸庞,生动而又美丽,对于曾经的他而言,这样的美好无疑不是在招致他的破坏。
可他早已改变想法,以前有人和他说过,他这样的人,不配拥有真心,活该他家破人亡
宋泊简以前对此不以为意,那又如何,他既然不能拥有,那别人也不要想。
可他自已都不知道何时,改变了想法。
他凭什么不配拥有,他就是要得到,就是要把人抓在自已的手里,填补空缺。
“宝贝,你今天带陆观白回来见家长,要怎么补偿我呢?”
温尔不想看他,可宋泊简摸她的手隐隐控制着力度,不允许她看向别处,无奈,她只能和宋泊简对视:“为什么要补偿你。”
“你觉得呢,”宋泊简的语气里有一丝危险,“我今天明明也可以拜访陈院长,可是你不让啊。”
“我不就失去了一次机会吗?”
“这对我不公平,你要怎么补偿我?”
温尔差点都被他绕进去,顺着他问想要什么补偿,随即又反应过来,语气一转:“我凭什么要补偿你?”
“你随便进我房间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算,随便算。”这可正中宋泊简的下怀,“你想怎么惩罚我,惩罚我吻你好不好。”
“不要脸,”温尔骂他,“这是奖励你吧。”
“你要非说是奖励,也不是不可以。”
“宋泊简你呜呜呜”
知道她又要骂他,宋泊简手指捏住温尔脸颊两边,往中间一掐,温尔嘴唇嘟着,像一条亲吻鱼的嘴巴。
温尔嘟着嘴:“你放开我。”
实际上发出的声音全部都是呜呜呜呜。
她缓缓睁大双眼,更像一条金鱼。
宋泊简轻笑:“宝贝真可爱。”
温尔气得想咬人。
宋泊简状似叹气,拇指抚摸她柔软的嘴唇,“只是你这张嘴,不讨人喜欢。”
指腹沾上她的口红,只有一点点,可宋泊简贪得无厌,想要沾染的更多。
他拇指压住温尔的嘴唇,向里探去。
温尔趁机用牙齿咬他,尖利的牙齿咬住他拇指指节,没有用力,只是轻轻地咬了两下。
温尔眼神警告他,警告他再不把手拿出去,她就要用力咬下去,废掉他的手指。
宋泊简才不会怕她的警告,他趁着温尔没反应,趁机塞进去,压住她肥厚的舌头。
温尔到嘴唇合不上,涎液顺着她的嘴角滑落,滴在他们的交叉的双腿布料。
温尔恼怒,她刚要咬下去,宋泊简眼神微动,突然松开了手。
“宋泊简你”
宋泊简食指抵唇:“嘘。”
温尔疑惑,刚想要继续说话,却听见门外隐约的脚步声,不急不缓,直到停在她房门前。
叩叩叩。
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温尔惊慌地抬眼,和宋泊简对视。
她不知道门外的人是谁,但是她担心,来人的行为联合在一起,很像是……
宋泊简不慌不忙,他覆在温尔的唇边,气声问:“宝贝,你猜门外的人会是谁?”
“宋泊简!”温尔压低声音,“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
“我可没有在胡闹。”
敲门声再度响起时,宋泊简低头吻上温尔的唇,温香软玉在怀,温尔的香气,缠了他满身。
淡淡的烟草气息钻入温尔的鼻尖,她睁着眼没有任何沉沦,敲门声还在响,她扭动身体想要躲开,可宋泊简的身体压着她,根本逃脱不开。
可又不敢挣扎的太用力,门板本来就薄,他们又紧贴着,有一点动静外面都能听见。
陆观白站在门外,敲门的手垂在一侧,他没有急着唤温尔的名字,只是静静地听,听房间内的声音,更准确的来说,是来自门板隐隐的晃动。
小心谨慎,可不管再怎么轻微,都会制造出动静。
亦或许,只是风吹动房门的声音。
陆观白再度抬手敲门,“耳朵,你睡了吗?”
一门之隔,宋泊简大发善心放开她,一条细细的银丝随着动作消失,温尔急促地喘气,她摇摇头,闭紧嘴巴呼吸。
不行,现在不能说话。
她喘得厉害,一定会被陆观白发现的。
装睡好了,陆观白不会进来的。
“耳朵?”
没听见温尔的回复,陆观白看了看手中的药盒,脚步一动想要离开。
房门突然砰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撞在上面。
陆观白抬眼,眼底深沉,手中的药盒已然被他捏变形。
“耳朵?”
“我在,等一下。”温尔尽力克制自已呼吸,该死的宋泊简,明明陆观白都要走了,他却偏偏制造动静吸引他回来。
温尔想装没听见都没办法。
她恨恨地咬他一口,在他的嘴唇上留下一道伤口,隐隐泛着血丝。
宋泊简不但不生气,反而好心地替温尔解开绑她手腕的领带,也松开温尔,往她身旁一站。
温尔揉了揉发酸的手臂,疑惑且警惕地看向他。
他会是这么善解人意的人吗?
陆观白温柔地声音在门外响起:“还难受吗?陈妈妈找到一盒胃药让我给你送过来,还难受的话就吃一颗吧。”
宋泊简一唇形告诉她:“开门。”
在温尔没看见的角落,手已经搭在门把手上。
温尔不可能开门,至少现在不行。
“我现在好多了,你别担心,稍等我换件衣服就回去。”
话音刚落,老旧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条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