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二位费心。”
温尔看他这副样子就生气,若不是陆观白好心要来告诉他,她才不管。
就该让他死在他弟弟手里。
“好心当成驴肝肺!”温尔牵着陆观白转身就走,“别管他,我们走!”
他们两个人进入船舱,秋天的晚上冷,甲板上已经没有什么人,宋泊简又点了根烟,叼在嘴里。
好心?
呵。
用得着她和陆观白假好心吗?
巴不得他死了才是。
虚伪。
温尔气呼呼地往前走,陆观白就那么跟在她后面,没有说什么,两个人回到陆观白客房前,陆观白拿出房卡开门,温尔坐在椅子上,独自生闷气。
海风透过窗子吹进来,有些冷,温尔又坐在窗户边,陆观白关上窗,坐在她身边,轻声问:“为什么这么生气?”
是因为宋泊简不听他们的话?不在乎他自已吗?
陆观白知道自已不该这么想,可是他没有办法。
“她凭什么呀!”温尔的声音有些急,“你好心劝他,他那是什么态度啊!”
“凭什么那么对你啊!”
陆观白是温尔的白月光,容不得他受委屈,她比陆观白还要生气。
“没事,”陆观白搂着她的肩膀,哄她道:“我们提醒他,至少不会内心不安。”
“别生气了,好吗?”
温尔点点头,但还是有些气闷。
房间吹了一晚上的风,关上窗户温度也没能及时回升,陆观白打开房间的空调,温度设置在24度,他脱下外套,因为是出来玩,他没有穿太正式的衣服,外套内是一件黑t,脱了外套,肩宽腰窄。
他将外套在门口的衣架上面,又去洗手间洗手,洗完手走回床边,说:“耳朵,很晚了,回去睡觉吧。”
说完,他没再管温尔,自顾自的拿着浴袍去洗澡。
水声哗啦啦地响,温尔坐在客厅,太过安静,水声被不断放大,偏偏浴室是磨砂玻璃,温尔在外面能够看到陆观白的一举一动。
虽然看不到身体,但温尔可以想象。
温热的水流会顺着陆观白那张英俊的脸,缓缓向下流淌,先是宽阔的胸膛,再是结实紧致的腹肌,再继续往下,是……
上次办公室的意乱情迷,温尔感受到陆观白的情动,虽然感受不太真切,但陆观白应该是挺大的。
对了,说到大……
温尔脸燥红地发烫,她摇摇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从脑子里甩出去,不敢再想,她想要赶紧离开,陆观白出来就晚了。
温尔闭了闭眼。
浴室的水声停止,陆观白从浴室出来,没穿上衣,下半身只围着一条浴巾。
温尔看了眼,迅速用手捂住眼睛,“你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耳朵,”陆观白轻笑着靠近她,“洗澡要怎么穿衣服啊,嗯?”
他浑身散发着热气,把温尔都熏红了,温尔偷偷的张开两根手指,从缝隙里面偷看。
哇塞,果然和她想象的一样,陆观白身材超级好!
这腰,这腿,要是在床上……
偷看完之后温尔才发现,为什么要偷看呢!她现在怎么说也是陆观白的暧昧对象,凭什么不能正大光明的看!
说归说做归做,温尔有胆子想,没胆子做。
“我先回去了。”
温尔不敢看他,捂着脸就跑,她现在脸一定红爆了!
她落荒而逃,陆观白站在原地,宠溺地望着她逃跑的人背影,没有阻止。
温尔冲出门,一阵凉风吹来,她放下捂着脸的手,只见长长的走廊幽暗深长,灯光虽然明亮,但窗外黑漆漆一片,终点逃生通道几个字闪着幽幽的绿光,恐怖氛围瞬间直升!
她的房间就在旁边几米远的距离,温尔害怕,她咽了咽口水,,向前挪动几步。
“啊陆观白!”温尔冲回陆观白的房间,陆观白正要关门,被温尔撞了个满怀!
温尔手脚并用扒着他,陆观白被她撞的后退两步,伸手托着她的大腿,防止她掉下去,温尔还不断地往他身上爬,像个树袋熊,巴不得直接挂在陆观白身上。
“耳朵,不要动。”陆观白轻拍了下她的屁股,她再乱动他的浴袍就保不住了。
温尔成年之后就没被别人打过屁股,她羞耻的抬头想和陆观白理论,“你不能打我的屁股。”
“好,”陆观白笑着和她道歉,“我以后不打了,我错了,耳朵原谅我好吗?”
他的眼睛深沉如一汪大海,可现在他的这双眼睛里,只能看见温尔一个人。
温尔被他看得有些害羞,“你别这么……”
“耳朵。”
温尔闷闷的看他。
“想磨腹肌吗?”
陆观白的神色很认真,认真到温尔差点以为他说的是签合同一类的正经话。
“可以摸吗?”
温尔身体比脑子诚实,纤细的手指已经摸向陆观白的小腹,陆观白却突然走动,抱着她走到卧室,将温尔放在床上。
他站在床边,温尔坐着,脸刚好对着他下身的位置,非常危险。
“不是说,摸腹肌吗?”可能是他站着的压迫性太强,温尔有点紧张,偏过头。
陆观白捏捏她柔软的耳垂,声音低哑,“磨腹肌,耳朵,不是摸。”
太热了,温尔反应不过来,“有什么区别吗?”
陆观白半跪在地吻她,边吻边说:“我来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