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意乱情迷,陆观白的手还有上移的趋势,温尔及时清醒,抓住他的手,歪歪头躲开他的吻,小幅度的喘着:“陆观白。”
“不行。”
“抱歉。”
陆观白的声音很哑,鼻尖温情的蹭蹭温尔绯红的脸颊,手从裙子里面拿出来,并替她将裙摆拉好。
他被嫉妒冲昏了头脑。
陆观白窝在温尔都颈侧,轻轻闻着她身体淡淡的香气,冷静了一会儿。
温尔第一在清醒的时候感受到陆观白的欲望,她不知所措,不敢乱动,只能等陆观白他自已恢复好。
五分钟之后,陆观白站直身体,但没有放开牵着她的手,“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吧,”温尔望了眼外面,“他们说不定都还没走呢。”
“我的工作也还没忙完,我自已回去就可以。”
“我担心不安全,”陆观白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已的办公桌上面,“也怕宋泊简会来骚扰你,最近他身边的人不安分,在陆氏还好,在外面其他地方碰到他会有危险。”
倒不是陆观白背后说宋泊简坏话,而是事实。
温尔坐在办公桌上不太老实,小幅度的动来动去,不明显,她想下去,这张办公桌是陆观白平时工作的地方,一想到他戴着眼镜,清冷矜贵地伏在办公桌面办公,而她现在坐在上面,令温尔有一种亵渎感。
闻言,她问:“是有人想杀他吗?”
宋泊简是私生子,他如今所拥有的身份和地位都是他抢来的,按上流社会看重血统的那些人来说,是名不正言不顺。
宋泊简手段残忍,温尔猜都猜得到,一定得罪过不少仇家。
有人想要撸他下位,实属正常。
可陆观白用的说辞是,有危险,如果仅仅只是想要把宋泊简拉下马,并不需要用危险这两个字。
而且还会牵涉旁人。
只是温尔记得,原书中的宋泊简在几年之后也活的好好的。
“嗯,”陆观白将她的腿夹在自已的双腿之间,温尔不动了,“他的弟弟,想把宋氏重新夺回来,最近一直在拉拢别人,寻找机会。”
“那他能斗得过宋泊简吗?”
“不能,”见温尔老实了,陆观白松开她,转身去倒水,“宋泊简手段狠戾,他就像一头狼,得到手的东西绝对不可能让出去。”
“而且,他弟弟是个空有野心的草包,压根玩不过他。”
他拿着一杯温水,递在温尔的唇边,给她喂水。
温尔不太习惯,但也没拒绝,吻得口干,喝了几口就不想喝了,摇摇头。
剩下的陆观白就着她的唇印,一口喝完,杯子被放在实木办公桌上,发出一声闷响,陆观白俯身双手撑着桌子,将温尔困在他的怀抱之间。
语气有些嫉妒:“你担心他?”
“没有,”温尔摇摇头,“你知道的,我很讨厌他。”
陆观白发觉温尔提起宋泊简之后情绪不高,也知道是自已瞎吃醋,于是抚摸她的头发,温柔地向她道歉,“以后我不会再提起他。”
温尔嗯了声。
温尔又在办公室待了十分钟,她不想引起同事的怀疑,于是回去继续工作。
等其他人都走了,她才收拾东西,陆观白从办公室里出来走到她身边,向她伸手,要牵手。
温尔轻轻拍了下他的手心,“不行哦,外面还有其他同事。”
说完,她拎着包包走在前面,去按电梯。
陆观白瞧着她避嫌的样子,落在后面的他眼神幽怨,突然开始怀疑自已,是不是见不得人。
不然耳朵为什么那么怕被同事看见?
不过他也只是想想,耳朵不想就不想,他们谈恋爱又不是给其他人看的。
哦不对,没谈恋爱。
耳朵还没给他名分。
陆观白慢悠悠地跟在温尔身后,陆氏集团的掌权人可能员工没有见过,但温秘书在集团内无人不知,温尔下到一楼,便有许多人同她打招呼。
还有人上来和她攀谈,询问在工作方面遇到的问题,温尔都一一回答,用自已的经验告诉对方要怎么做,然后让对方结合她自已的习惯,有需要再去改变。
陆观白观察一路,他才发现,温秘书真的很受欢迎。
两个人走出集团大楼,总算没有那么多人的人缠着他们,温尔原先自已走在前面,没管身后的陆观白,现在她转过身倒着走,眉眼弯弯地望着陆观白。
陆观白笑着问:“为什么这么看我。”
天色已经渐暗,温尔望着云层中隐隐闪着亮光的星星,笑了一下:“总感觉,不太真实。”
温尔说的是实话。
从陆观白对她表白心意开始,直到现在,温尔都感觉不太真实。
平时尚能保持清醒,和陆观白在一起的时候时间过得很快,她总是晕乎乎的。
或许是他们两个人之间进展的太快,又或许是温尔从来都没有想过,陆观白有一天会冲破原书的阻碍来喜欢她。
他的喜欢很坚定,从表白开始,一步一步向温尔走来,走进她的内心。
即使她不能确定,他也不曾退却。
可是他越坚定,温尔反倒开始慌乱。
慌乱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多久,陆观白对她的喜欢又会持续多久。
今天她走出集团的大门,秋日凉爽的风吹醒她的沉迷,突如其来的心慌令她不知所措。
她怕有一天突然醒来,陆观白还是以前的陆观白。
那她要怎么办?
她明明在笑着,可是周身却萦绕着淡淡的悲伤。
陆观白望着她强颜欢笑地脸,心脏倏地传来一阵剧痛。
是他曾经犯的错误,让她如此的没有安全感。
陆观白大步上前,将温尔紧紧抱在怀中,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急速跳动的心脏是害怕失去温尔的恐慌。
是对自已曾经过错的责怪。
“耳朵,”陆观白向温尔保证,“感受到我的体温了吗?”
“这不是幻觉。”
“我们不会再分离。”
陆观白不会再给他自已弄丢温尔的机会。
也不会给温尔放弃自已的机会。
他们是天生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