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冰凉,但,压不下她心里的火。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和陆观白接吻的时候,就发现自已的身体很奇怪。
温尔摇摇头,放下水杯回到房间,她平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强迫自已入睡。
可是一闭上眼睛,她和陆观白接吻的画面就在她的眼前重现,陆观白吻她吻得很深情。
她只觉得浑身发烫。
温尔裹紧被子,想着陆观白。
她没做过不熟练,动作不得章法,怎么弄都不对。
温尔累了,枕着枕头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她卡点起床,昨晚睡得不好,眼睛总做梦,冒出一层汗。
睡前她未能完成的事情在梦中完成了。
醒来之后温尔差点爬不起来床,明明是在做梦,为什么还要这么累。
匆匆收拾完温尔就要出门上班,打开门的时候习惯性地回头往厨房的方向看了眼。
没有人走出来。
啊对,温尔记起来了,十七回家了。
没有人会在她出门的时候,叫住她并且往她手里放一份早饭。
温尔无奈地笑,要早点适应了。
温尔到公司的时候,陆观白早已经在办公室工作,温尔默默地回到自已的位置坐下,幸好,幸好他已经在上班。
不然温尔若是看到他,一定会想起昨晚梦中的情节然后脸红!
陆观白一定会发现的!
温尔刚坐下没多久,内线电话响起,温尔犹豫一秒,她在想会不会是陆观白。
“温秘书您好,我是市场部的小林,您现在方便过来一趟吗?”
“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之前因为是您带着去谈的合同,所以我这位客户只相信您,一定要您过来才行。”
“我不太方便,”温尔早晨是最忙的,她工作的习惯是早晨来先整理一天的行程,有个大概了解,她大概扫了眼今天的工作还蛮多,“你和客户好好说一说,合同都已经签完了,肯定没问题的。”
“温秘书您来一次吧,拜托了,”小林乞求她帮忙,“这个客户特别难搞,只有您能搞定。”
“好吧,”温尔向来吃软不吃硬,小林听起来又特别可怜,只好答应,“你让客户稍等一会儿,我忙完手头的工作就过去。”
“好的,谢谢温秘书。”
“对了,是哪一位客户”
温尔还没问完,小林已经挂断电话。
等忙完工作,温尔起身离开秘书部,下楼去往市场部。
市场部的小林一直在部门前等,温尔出现之后,他仿佛看见救命恩人似的,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
温尔继续问:“是哪一位客户?”
小林没有回复,只是说:“您随我来吧,客户正在会客厅等您呢。”
小林引领着温尔到会客厅,他替温尔打开门,在温尔进入之后,又迅速的关上了门。
温尔听见声音回头看,小林没有和她一起进来。
望着紧合的门板,温尔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她转过身,宋泊简正坐在会客厅的沙发,长腿交叠着,身体斜倚着沙发靠背,姿态松散。
他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见温尔看过来,挑眉看向她。
“温秘书,好久不见。”
温尔可不想浪费时间和他虚与委蛇,直言道:“宋总说的哪里的话,昨晚不是刚见过吗?”
“我还以为温秘书会闭口不提。”
“那您就想错了,我不像宋总一般嘴硬。”
嘴硬是温尔认为很合适宋泊简的词。
“嘴硬?”宋泊简对她的此番评价饶有兴味,“不如温秘书给我解释解释?”
温尔虚伪一笑:“我说您嘴硬,当然是因为您爱上我,却不敢承认。”
宋泊简如上次一样,呵地一声嘲讽道:“爱你?”
“温秘书和陆观白在一起,也是如此吗?缠着他问爱不爱你?”
宋泊简看似问的毫不在意,只是他自已可能都没有发现,他追寻的性爱分开,若不在意,又何必非要问出个结果。
“宋总哪来的自信和陆观白比呢?”
温尔将他说过的话如数还给他,“宋总的爱好也是够奇特的,居然喜欢探听旁人的情事。”
说他探听,都是好听的词了,压根就是偷窥。
“难不成,我若是和陆观白上床,宋总还想要在一旁参观?”
宋泊简双手一摊,邪气得很:“温秘书若是不介意,我自然也不会在意。”
“多个人,多份刺激。”
“只是没有想到,温秘书居然有3
的爱好,”宋泊简上下打量她几眼,佯装感叹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你不要脸!”
温尔压着声音骂他,论没脸没皮,她比不过宋泊简。
“多谢夸奖。”
“所以呢,温秘书考虑的怎么样?”
温尔问:“考虑什么?”
“和我上床吗,温秘书不会觉得,有陆观白做你的靠山,就可以躲过去吧。”
“当然,宋总动不了孤儿院,还有什么能拿捏我呢?”
宋泊简不置可否,但温尔显然低估他的恶劣程度。
“没有孤儿院,还有孤儿院里的人,你的那位院长妈妈,还有上次送我花的那个小姑娘,叫什么?月亮,真的是一个很好听的名字。”
“只是我好像听说,她的耳朵听不见。”
“温秘书也不想她失去治疗的机会吧。”
“宋泊简!”温尔没想到他无下限到这种地步,“你不要太过分!”
“我给过你机会,温秘书,你陪我睡一觉,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宋泊简很可惜,“但是你不配合啊。”
“你不会真的觉得 ,有陆观白护着你,这些问题便可以迎刃而解。”
宋泊简望向他的眼睛势在必得:“你只能是我的。”
“你做梦吧!”
“就算是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温尔学着他的眼神打量他几眼,讽刺道:“宋总难道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不想和你上床吗?”
宋泊简一言不发,也没有因为温尔大逆不道的话而生气,他示意温尔继续说。
他倒想看看,温秘书牙尖嘴利的那张嘴,能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
“当然是因为你太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