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进来做什么?”
“想问问温秘书,你今天的安排进行的怎么样?”
她想了想,说:“还可以。”
实际上一点进展都没有。
这几个男人一个两个的缠着她,她根本没有下手的时间啊!
宋泊简还算了解她,只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也就是说,你什么也没做?”
“怎么会呢,”温尔反驳,“还是做了的。”
比如给他下药。
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机会。
而且时薇不是跟着他出来了吗?
温尔突然反应过来,宋泊简这么问,他和时薇什么事都没发生吗?
她往沙发上看了一眼,除去宋泊简坐的位置,真皮沙发干干净净,甚至连一丝褶皱也无。
她眨眨眼,有些无奈,两个人盖着棉被纯聊天啊。
她在走廊碰到时薇,还以为是两个人结束之后她害羞跑的呢。
这么好的独处机会,居然宋泊简居然错过了。
难道药效还没起?
“不是,你,”温尔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琢磨了下用词之后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宋泊简垂着的眼帘抬起,一脸阴沉:“你什么意思?”
温尔有点怕,她咽了口口水,说:“呃……没什么没什么,我还是去找陆先生吧,我去勾引他。”
先跑为敬。
“等下,”宋泊简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密封袋,没什么力气的扔在桌子上,示意温尔,“把这个拿上。”
密封袋很小,正方形,里面装满白色的粉末。
温尔作为人民的雷达响起,震惊出声:“你吸毒啊!”
“不行我得报警。”
说着,她拿出手机,按下110拨号键。
“喂,你是傻子吗?”宋泊简无语地瞥她一眼,“谁会把毒品装在这种袋子里面。”
“而且我把他给你,你会用吗?”
温尔摇头:“不会。”
“那这是什么?”
“春/药。”
???!
温尔实在是没想到,他们今天居然这么默契,都朝着下半身去了。
难不成对付一个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下半身?
她问:“给陆观白的?”
宋泊简闭着眼嗯了声。
温尔往前走了几步,见他闭着眼,也就放下心,从桌子上把药拿在自已手里,别看袋子小,但分量还挺多的。
这要是给一个男人全下了,会不会爆炸啊。
她给宋泊简下药的时候,担心发生意外,可是严格按照说明书的分量放的,50g。
按道理应该早就起效了,但宋泊简看起来很正常,腰腹的位置,温尔眼睛往下瞟,他双腿交叠,也看不清。
下的分量少了?
他真的养胃?
不能说,就算养胃也应该能坚挺一会啊。
“不要全下,”宋泊简仿佛能看透她心里在想什么,幽幽开口,“全下会死。”
“你会死在他床上。”
“咳咳咳咳。”
温尔差点被自已的口水呛死,这人说话也太糙了吧。
她晃晃指间的袋子,哗啦哗啦的响,略微迟疑地问:“陆观白,用得上这个吗?”
“如果你有自信可以爬上他的床,可以不用。”
宋泊简又睁开眼,不屑的眼神上上下下扫遍温尔的全身,嗤笑道:“但我看你普普通通,希望不大。”
这是对她人格的侮辱!
温尔呵了一声:“我再怎么没希望,也比机会摆在宋总面前,却把握不住的强。”
宋泊简皱眉:“什么意思?”
温尔直直地往他胯下看去,嘲讽他::“宋总,喜欢的人在自已面前,还能让人跑了。”
“你不会真养胃吧。”
宋泊简眉宇间的烦躁愈发明显,下腹也胀得厉害,他想起温尔递给他的酒,眼神瞬间变得凌厉,看向温尔:“你在我的酒里下了什么?”
“这个。”
温尔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板蓝色小药片,扔给他。
西地那非片五个大字映入宋泊简眼中,一板药还少了两片。
作为男人,即使他没用过这个药,也听过它大名鼎鼎的名号。
难怪他会起反应,他怀疑过是澜庭心思不纯的工作人员,也怀疑过仇家,就是没怀疑温尔。
宋泊简:“这就是你今晚的计划?”
“对呀,”温尔没发现他的异常,“本来是想帮你和时薇小姐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结果你硬不起来。”
“没想到花名在外的宋总居然有隐疾啊。”
“不过您放心,”温尔手指在嘴巴从左往右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我一定为您保密。”
她幸灾乐祸,丝毫没注意到宋泊简越来越阴森的气息。
宋泊简皱着眉,他从沙发上站起身,如同鬼魅一般,毫无声息的向温尔靠近。
灯光被遮住,温尔眼前落下一片阴影,她这才后知后觉,两个人的距离不知道何时居然靠得这么近!
宋泊简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呼吸间的热气几乎喷在温尔地脸颊,亲密又暧昧。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宋泊简面无表情的样子让温尔有点恐惧,她莫名有种不妙的预感,一只手拦在他的胸前,连连后退,小腿被沙发的一角绊了下,跌坐在沙发扶手上,无路可退。
宋泊简抓住她放在自已胸前的手,用了点力气,令她无法挣脱,骨节分明的手指下,是温软纤细的手,拉着逐渐下移。
温尔瞪大了眼。
“你疯了!”
她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可男人和女人天生的体力差距,她根本挣脱不了,甚至因为挣扎,反而更靠近宋泊简,像是她故意往他怀里钻一样。
手掌也更加贴合他的身体。
顾不上别的,温尔用力掐了他一把,宋泊简吃痛闷哼,她趁机从他身下钻出来,就要往门外跑。
她的手压在门把手上,不断的往下压,却没能在第一时间打开房门。
“温秘书。”
宋泊简的声音犹如从地底传来,寒意从温尔的尾椎骨层层攀升到脊椎,冷彻入骨。
“你觉得你跑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