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金佑呈以为傅沉渊会跟平时一样,把他弄晕过去,可是他迟迟没有动作。
要知道,在地下室的这段时间,傅沉渊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折腾他好几次,可今晚居然没有任何的动静?
这是怎么了?
“沉哥……”金佑呈趴在他胸口,“你……”
他其实特别想问傅沉渊,今天晚上怎么不继续了?
难道他变虚了?
这段时间,他已经习惯了傅沉渊的索求,现在他什么动作都没有,反倒让金佑呈很不习惯。
“怎么不睡觉?”傅沉渊见他仰着头看自已,眼睛里全是疑惑,不由得问道。
其实他能猜到金佑呈在想什么,他的小狗总是那么单纯可爱,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想法。
“你……”金佑呈支吾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话,“你是不是不行了?”
要不然为什么突然对他这么冷淡?
金佑呈不明白,也猜不到傅沉渊今天晚上为什么没有折腾他。
两人靠得这么近,他闻着独属于傅沉渊的气味,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让他跟傅沉渊亲近。
他的身体已经太熟悉傅沉渊了,也很喜欢傅沉渊的触碰。
他的话音未落,傅沉渊忽然翻身,将他死死摁在床上,双手撑在两侧。
金佑呈没有料到傅沉渊会突然动作,吓得瞪大眼睛,傅沉渊的手臂从他颈部穿过,扣住他的脖子。
男人掌心干燥灼热,熨帖着他的肌肤,他身上带着沐浴露的香味,像是阳光晒过花瓣,清冽诱人。
傅沉渊眯着眸子,他的目光灼热滚烫,像是一团火,恨不能立马烧毁面前这个人。
“沉……沉哥,你……唔——”
傅沉渊捏住他的下巴,吻得凶狠霸道,带着攻城略池的势头。
“唔——”
“你说我行不行?”看着气喘吁吁的金佑呈,傅沉渊问他。
金佑呈哪里还敢说他不行?直点头,一个吻都能让他喘大气,实在是太行了。
就是不知道傅沉渊今天晚上为什么这么清心寡欲,金佑呈都不敢问了。
傅沉渊这人好强,说他不行,遭殃的只会是自已。
他搂紧傅沉渊的胳膊,脑袋枕着他的肩膀,闭上眼睛。
算了,既然傅沉渊不继续,那他睡觉好了。
奈何他今天睡了太多的觉,根本不困,刚阖上眼睛,就听到傅沉渊说:“明天我给你穿衣服。”
金佑呈并没有放在心上,以为傅沉渊又会给他穿那些奇奇怪怪的衣服,他也习惯了。
他乖乖地点头,并没有反抗,继续抱着傅沉渊睡觉。
他们现在的状态就是傅沉渊在给他当人肉靠垫,可能是太舒服,金佑呈又有点犯困,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
傅沉渊则打量着他的神色,见他呼吸逐渐均匀绵长,知道他是睡着了。
没良心的小狗,把他撩拨之后,自已倒是睡着了。
傅沉渊气不过,低头咬了一口金佑呈,还是咬他的肩膀上。
睡梦中的金佑呈吃痛,皱了皱眉,哼哼唧唧着:“沉哥……不要了……”
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一直喊他的名字,难道是在做春梦,发春了?
傅沉渊又捏了他一把,这才起来冲冷水澡。
这段时间,不止金佑呈习惯二人的亲近,连他也是,今天晚上没有折腾金佑呈,他就开始难受。
刚刚又被金佑呈引起了一身火,偏偏他又不能折腾金佑呈。
因为明天他会带金佑呈去看爷爷,本想着让金佑呈休息一个晚上,可金佑呈居然说他不行,还一直盯着他看。
傅沉渊原本就克制隐忍着,他一直盯着自已看,还说自已不行,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于是吻了金佑呈,奈何越吻,越解不了渴,他更加难受了,这会趁着金佑呈睡着,他才去洗冷水澡,希望把自已身上的火压下去。
有时候,他真的觉得金佑呈就是个磨人精,专门是来磨他的。
睡着的金佑呈根本不知道这些事,只知道自已睡着之前,还和傅沉渊腻歪了一番,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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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金佑呈睁开眼时,发现屋内依旧漆黑一片,他摸了摸旁边,却没有摸到傅沉渊。
他昨天晚上睡得比较早,此时脑子尚且懵懵懂懂,正想下床找傅沉渊,却发现自已可以自由行动了。
锁着他的工具已经被傅沉渊拿了下来,现在金佑呈一身轻松,他走动的时候,再也没有那种金属碰撞的声音了。
身上没有锁着的工具,这一瞬间,金佑呈居然有些不习惯。
与此同时,他也在想,傅沉渊为什么突然放开了他?是不是他又想到了什么折腾自已的新方式?
金佑呈不知道傅沉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想法,有很多东西,他根本没有见过,却被傅沉渊用在他的身上。
这会,傅沉渊不在,金佑呈已经开始胡思乱想,觉得傅沉渊又去拿什么工具来折腾他了。
他既害怕又紧张着,害怕傅沉渊带过来的东西他接受不了,但他又很紧张,隐隐有些期待。
因为傅沉渊给他带来了很多的快乐,他也有点上瘾了,虽然这种快乐很羞耻,可他仍旧享受着那份甜蜜的刺激感。
金佑呈又躺回床上,他知道傅沉渊在地下室里装了摄像头,他更加不敢动了,只等着傅沉渊回来。
他不过刚躺下,门外就传来了些微的动静,金佑呈并没有第一时间跑过去,而是闭上眼睛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