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傅沉渊那家伙确实有眼光。
相处了短短几分钟,连她都要喜欢上金佑呈了。
金佑呈猝不及防听到傅沉渊的名字,乔眠还说可以带自已去找他,他第一时间就是觉得不可思议。
这个乔眠是谁,为什么看起来跟傅沉渊的关系很好?
她该不会是傅沉渊的女朋友吧?
因为乔眠看起来一点都不怕傅沉渊,还直接叫傅沉渊的名字。
在整个明日学院,都是独一份的。
金佑呈不确定了。
“你能带我去见他?”金佑呈试探性的询问。
“我不仅能带你去见他,还能让他给你做……男保姆。”乔眠眯眼浅笑,“你想使唤傅沉渊吗?”
说话的时候,乔眠一直在打量金佑呈。
在他听到傅沉渊的名字时,金佑呈的反应很大。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通常对一个人的名字反应很大,要不是喜欢这个人,就是害怕这个人。
很明显,金佑呈是后者,他似乎很怕傅沉渊,听到傅沉渊的第一个反应,居然是拉了衣服的领口,似乎是想要盖住自已的锁骨。
这代表金佑呈很没有安全感,很怕自已裸露肌肤,尤其是在傅沉渊面前。
为什么金佑呈会害怕在傅沉渊面前裸露肌肤?这好难猜啊,她不用想都猜得出来。
傅沉渊这个死变态,肯定经常让金佑呈脱衣服。
要不是金佑呈怎么会害怕成这个模样?
于是乔眠的声音更加温柔,甚至带了几丝诱哄,“当保姆你觉得还不够的话,我可以让他当你的马,你想去哪里,就骑着他去哪里。”
“这可比真马跑得快多了,保证你爽到飞起。”
金佑呈咳嗽着,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已在说什么!
他怎么敢把傅沉渊当作马骑?他不想活了吗?
“怎么样?你考虑一下,要不要试试?”乔眠越说越兴奋。
金佑呈却说不出话来,因为他不知道要说什么。
见金佑呈迟迟不说话,乔眠似乎猜到了什么,“怎么,你不敢?”
就这么怕傅沉渊?
“还是说,你不想见到傅沉渊?可你不是傅沉渊的人吗?你怎么会不想见他?难道你对他没有任何感情?”
“原来,你根本不喜欢傅沉渊,也对,他长那副死人样,你不喜欢他也正常。”
乔眠自顾自地说着,金佑呈根本跟不上她的脑回路。
这话要是被傅沉渊听到了,不知道会惹出多少误会来。
金佑呈连忙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看你就是不想跟傅沉渊见面,你不喜欢傅沉渊。”
乔眠觉得金佑呈更加有趣了,他居然不喜欢傅沉渊,和她一样。
看来他们的眼光是一致的。
眼看着乔眠越说越激动,也把他的心思说了出来,金佑呈很害怕,总觉得傅沉渊会听到,他急忙开始解释,“我没有……”
他张了半天的嘴巴,愣是说不出个所以然。
“你没有什么?没有喜欢傅沉渊?”
金佑呈急得额头冒汗,完全没法解释,只一直说不是。
斌子在旁边看不下去了,“够了,乔大小姐,别折磨我家橙子了。”
随后,斌子指着乔眠,“乔眠,沉哥他表妹,他们的妈妈是姐妹。”
乔眠跟傅沉渊居然是亲戚?他刚刚真的没有反应过来。
因为他们两个不是一个姓,他理所当然没有往亲戚这方面想。
要不是斌子说,他都不知道。
怪不得乔眠敢说这些话。
原来他们是一家人,
听到斌子戳破她跟傅沉渊的关系,乔眠顿时觉得没劲,“斌子,你啰嗦了。”
而被他们晾在一边的宋时礼脸色更加难看了,他一直在回想他们学生会举办过的活动,做过的事,愣是没有觉得哪里不好。
他们学生会明明做得很好,从来没有出过错,怎么就比不上大自委?
宋时礼想不明白,他把学生会看得很重,又是完美主义者,金佑呈那句话一直在他耳边萦绕。
他得不到答案,就像是吃了苍蝇般恶心,吞下去也不是,吐出来也恶心。
偏生乔眠这个时候还拿出手机拍他,“宋主席第一次这么生气,我一定要拍下来。”
见乔眠的注意力放在宋时礼身上,金佑呈顿时松了一口气,他连忙拉着斌子走。
只是他刚走出一步,就被眼尖的宋时礼拦住了,“金佑呈,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学生会哪里比不上大自委?你说清楚。”
他今日要是得不到答案,这一个月之内都睡不好觉。
金佑呈突然觉得,明日学院似乎没有一个正常人,这个宋时礼更是严重强迫症患者。
既然他骂他是阿猫阿狗,那他为什么要告诉他?
“我不是学生会的人,也被你取消了报名资格,所以我没有义务回答你这些问题。”
“你——”
宋时礼第一次被人这么对待,他自已抛出去的回旋镖,把他打了个正着。
乔眠拍着视频,直接笑出来了,“金佑呈,你好样的,哈哈哈!”
她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看到宋时礼吃瘪,比看到傅沉渊当牛郎还要开心。
她就是看不惯宋时礼,仿佛学生会是他家的公司一样,天天有活动,天天都要忙到很晚,还不能出错,出错就写八千字的反省书。
当然,乔眠才不管他这些规矩,虽然身为副主席,但有什么活动,她都不管,也不参加。
每次开会,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说起来,她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参加学生会的活动了,要不是傅沉渊让她把金佑呈拉进学生会。
她才不会来学校呢。
不过,能看到宋时礼生这么大的气,也值了。
乔眠真的没有想到金佑呈会给她带了这么大的惊喜。
也不知道傅沉渊有没有看到过金佑呈这一面。
算了,她今日心情好,就给傅沉渊看看他的人是怎么气死宋时礼的。
于是乔眠把金佑呈跟宋时礼的对话视频发给傅沉渊:表哥,你的人真可爱,不过现在,他是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