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斯莱特林的魔法画靠在了雕像的脚边时,艾吉奥对画像里年轻的斯莱特林问道。
“知识、权力、财富,以及荣耀。”
斯莱特林缓缓的开口,“作为被选入斯莱特林学院的你,我想你心中是有对它们的追求与渴望,分院帽内被我注入了我的思想,它会挑选适合的人来到我的学院。”
“我看到了你对力量的渴望,说起来,你比我的那些没用的后代,要让我更加的欣赏。”
“但这一切都有一个前提条件——”
“我得是纯血,对吗?”艾吉奥看着斯莱特林,嘴角勾起了一丝不屑,“只有作为宠物的那些畜生才需要用血统来抬高身价,你的想法只会让我发笑,当然,这也不怪你,你是一千年前的老家伙了,有很多事情你看不懂,这是时代带给你的桎梏与枷锁。”
斯莱特林没有回答,但他变得阴沉下来的脸色已经做出了回答,他本身就是一个很固执的人,因为纯血这件事情,他甚至都和其他三个学院的创始人闹翻了,最终不欢而散独自离开了霍格沃茨,艾吉奥的几句话又怎么可能说动他。
“看来你是个泥巴种。”斯莱特林的目光里带着一丝讥诮,之前的好脸色彻底消失不见,他对纯血有着一种偏执的狂热,在他的眼里,真正优秀的巫师都只会出现在纯血统之中,麻瓜那种低级生物根本不配合巫师并称为人。
“我对你所说的那些东西并不算很感兴趣,一千年前的知识或许有价值,但世界总是在进步的,也许你藏着不愿意分享的魔法秘密,在千年之后都已经烂大街了,世界的进步可不是靠考古,你高估了自己的智慧,也低估了后来者的智慧。”
“这样吧,我们做个交易。”
艾吉奥也不恼之前斯莱特林骂他是泥巴种的事情,在他眼里,只要对方还有价值,那么什么事情都好谈。
“我可以把你带回斯莱特林,然后让你去亲自挑选你中意的继承人,你的后代血脉已经没了,冈特家族在几十年前就已经被抹去了名字,你不是只看重纯血吗?斯莱特林现在多得是纯血,你的直系后裔是没了,但现如今的纯血巫师,多少都和冈特家族联姻过。”
“如何?”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斯莱特林缓缓点头,在艾吉奥提出这个交易之后,他也高看了这小子一眼,起码这种决定很合他胃口,在他眼里,获取属于自己的那份利益才是最优先的,他可以猜到艾吉奥这样做可能是还想着之后再对自己有图谋,但这并没有什么关系。
“我想问的只有一个问题,十二轮月亮升起的地方到底在哪儿?我知道你曾经去过那里,我通过厄里斯魔镜看到了去过那个地方的巫师。”
“十二轮月亮?噢!当然,我当然知道这个东西。”斯莱特林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玩味,“那个地方对你来说很重要对吧,虽然我看不到你的内心想法,但你对那个地方非常的在意。”
揣摩人心同样是斯莱特林擅长的,艾吉奥在说到这的时候暴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急切与急迫,这让他忽然有了游戏的乐趣,这不礼貌的泥巴种小鬼刚刚可是拆了他的雕像,用最暴力的手段砸碎了他留下的密室,这种做法他当然会感觉到冒犯与不高兴。
“我还以为斯莱特林是个会遵守信用的人。”艾吉奥的眉头微微一挑,他意识到了自己刚才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底线。
“守信是对格兰芬多那个蠢货说的话。”斯莱特林毫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我当然可以告诉你这些事情,要不你试试求求我?”
“我在这里恳求伟大的巫师,霍格沃茨创始的四巨头,萨拉查·斯莱特林冕下告诉我那个地方在哪儿。”
艾吉奥从善如流的快速开口,语气和姿态都很到位,目光诚恳,甚至带上了一丝卑微。
“但我认为...还不够。”
“唉。”艾吉奥叹了口气,他大概是明白了斯莱特林是什么样性格的家伙了,这家伙要不是有够硬的实力,估计在一千年前就被人弄死了,说实话,他很不喜欢和这种家伙打交道,“你的恶趣味真的很无聊。”
“但选择权在我的手里,你想要知道秘密,那么就要付出代价,很简单的道理不是吗?取悦我,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后世的斯莱特林学生会把卑鄙无耻当成你唯一的写照,你这种性格实在是太容易误导人了。”
艾吉奥抽出了自己的魔杖,指向了斯莱特林的画像,“摄神取念。”
“你不会以为我在这画像上没有留下保护的魔法吧。”斯莱特林的脸上露出了恶劣的笑容,他很喜欢看到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在他面前玩弄把戏,但最后都是他在玩弄这些老鼠。
“你的魔法保护你可以防止侵害是吗?”艾吉奥面无表情的开口,声音冷冰冰的,透着一股机械般的漠然,“那么保护呢?”
他轻轻的用魔杖敲了敲画框,“嗯,保护咒生效了,因为这并不对你造成威胁,你在画框上留下的魔法能够针对那些会对你造成不利的魔法,这应该就是你设置在这上面的保护逻辑。”
“那么,统统加护、牢不可破.....”
艾吉奥挥舞魔杖为魔法画施加了许多保护性的魔法,这些魔法全部绕过了斯莱特林在这魔法画里留下的保护力量,因为它们都被判定为‘无害’,甚至是‘有益’的。
“你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把我锁在画框里?”
斯莱特林立刻就猜到了艾吉奥这样做的意图,他没法阻止,因为他当初没有想到过这个可能,谁会去防备那些对自己有益的东西呢?
“是的,不过同时我也很清楚一点。”艾吉奥完成了施法,随后看着斯莱特林对他说:“我清楚你对挑选继承人这件事并没有什么执念,哪怕我把你丢到这里等待腐烂你也并不介意,如果有让你满意的纯血后代来这里,你不吝为他提供一些帮助,但如果遇不到,你也无所谓。”
“也许你认为,这样的你是不可击败的,因为你无欲无求。”
“天真的想法。”
艾吉奥做出了最终的评价。
他挥动魔杖将散落的石块变成了一个画架,把斯莱特林的画像端正的摆在了上面,然后从好像装了一件超级市场的魔法口袋里摸了摸,取出了一个调色盘、一盒用于绘制魔法画的魔法颜料、一盒各种粗细型号的齐全画笔。
“你在好奇我想做什么是吧?”
艾吉奥熟练的调配着颜色,“我认为,一千多年的时间对你来说真的是太寂寞了,哪怕你是一副只保存了一段记忆的魔法画像,这漫长的时光也太久了一些。”
“介意有个伴吗?”
艾吉奥拿起了画笔,在斯莱特林的魔法画上开始绘制新的东西,这同样也没有触发斯莱特林的保护魔法,他在当初根本就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
“我对巨怪比较熟悉,我亲手杀掉了两头巨怪,它们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坏印象。”
“但不可否认的是,巨怪就是有给任何人留下最糟糕印象的能力。”
“我会在你的画里添加两只浑身散发着恶臭的巨怪,并且把画像永恒定格在——”
“你听过这句话没有?”艾吉奥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令人胆寒的冰冷笑意,那笑意没有半点温度,冷酷得吓人,“春天来了,又到了万物交配的季节,巨怪的发情期正好也是春天。”
“我会画两只公的,在画完之后,我会去禁林里现杀两只巨怪,剥离他们在这个时间节点的记忆片段,然后注入其中。”
“两只刚刚好,一前一后。”
艾吉奥看到了斯莱特林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崩坏的惊恐。
“你会被艹成风车,或者我干脆画一个风车,你当风车中间的那根旋转的主轴,然后——你就能变成一个全自动的巨怪旋转飞机杯,而且还是世界上第一无二的——斯莱特林特供珍藏版!”
“也许你听不懂那个词,但你可以自行想象一下。”
“我很有钱,我可以为此付出一千万、两千万金加隆去举办一次画展,只展览你这一幅画!”
“每一个来这里参观这绝景的巫师,他们都能拿到一笔金子,如果愿意为这杰作写一篇文章,我可以给更多。”
“你的名声将不再仅仅局限于英格兰这么个弹丸之地,你会在整个欧洲、整个世界扬名!”
“萨拉查·斯莱特林与巨怪的旋转自动飞机杯,世界上不会有比这更令人难忘的巨作了,你会在一千多年之后,再次名声响彻世界。”
艾吉奥落下了最后一笔,两个活灵活现的巨怪就这样被塞进了斯莱特林的魔法画里,但暂时还不会动,它们还没有被注入记忆激活,一架很特别的风车也竖立了起来。
“我是一个完美符合斯莱特林学院一切特质的优秀学生,不是吗?”
艾吉奥微微凑近了些,用一种轻快的语气开口:“我和斯莱特林一样,有着寻常人没有的恶趣味,并且,我和他一样,在做事情的时候都会不择手段,只为了达成目标。”
“我很在意那个答案,但我同样也可以不去在意它,我现在在意的只有——在冒犯了我之后,你要为此付出的代价。”
“珍惜你最后的时间吧。”
“你马上就会忙得飞起来、转起来。”
艾吉奥用画笔在画作的最顶端写下了一行标题:《萨拉查·斯莱特林与巨怪风车》
“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斯莱特林的嘴唇在颤抖,他的脸色变得异常的惨白,他的确只是一段不怕死也不怕没有后继者的画,但他同样有和斯莱特林本人几乎一样的思维方式和性格特点。
“嘘!”艾吉奥竖起了手指,“珍惜你最后的几分钟时间吧,老东西。”
艾吉奥挥动了魔杖,魔法画飘在了他身旁,他翻身骑上了飞天扫帚,带着画慢悠悠的向着出口飞去。
(这里省略十万字的斯莱特林传统脏话)
大约过了两分钟,艾吉奥从出口钻出,邓布利多正和哈利在出口的位置聊着什么,艾吉奥没和他们打招呼,只是点点头便带着画作离开了。
“那幅画里好像画了个巫师?”哈利看着艾吉奥离去的背影,有些不确定的对邓布利多开口。
邓布利多紧皱着眉头,他心中有个不怎么敢肯定的想法:‘艾吉奥从密室里,难不成真找到了斯莱特林留下的遗产?一副疯狂喷着粗鄙之语的魔法画?’
‘梅林在上!是斯莱特林疯了还是我疯了!那会是斯莱特林本人的画像吗?!’
“也许我们可以等一会儿再聊哈利,你现在应该去准备考试了。”
邓布利多急匆匆的离开,顾不得和哈利多说什么事儿了。
“艾吉奥!艾吉奥!”
邓布利多有些不顾形象的追了过去,也难为这老爷子在一百多岁的时候还能跑出百米十秒的速度,这让邓布利多累得够呛。
“您不是有凤凰代步吗?”艾吉奥侧头看了眼从城堡内追出来的邓布利多,“别告诉我您乱了阵脚,忘了您是个巫师?”
“那你也别告诉我,你在密室里找到了斯莱特林留下的.....他的肖像画?”
“是的,我找到了,不过现在,我需要为这孤独了千年的萨拉查·斯莱特林找两个伴侣,陪他度过未来几百年上千年的时光。”
“两只巨怪?”邓布利多在看清了现在的画之后,脸上露出了一抹愕然。
“确切的说是——两只发情期的巨怪,我现在正要去禁林里宰两头新鲜的,抽取它们最鲜活的记忆,好去满足饥渴难耐的斯莱特林。”
“饥渴难耐的...斯莱特林?”邓布利多感觉人麻了,这些词他都知道意思,但怎么拼一起就完全听不懂?
他看到画像里的斯莱特林对他大喊着什么,但因为语言不通,古英语丢现在,邓布利多能听懂一些词就是很难得了,何况斯莱特林在此刻说得飞快,压根就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他的表情让邓布利多明白了一些事。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连忙拉住了艾吉奥,但手捞了个空。
“他叫我卑贱的泥巴种,并且还想让我取悦他这个伟大的巫师。”
“那么我就如他所愿。”
艾吉奥加速了,咻的一下就骑着扫帚飞到了禁林上空,尼尔盘旋在了前方,与艾吉奥心意相通的尼尔已经帮他完成了定位。
“我现在终于有点相信,分院帽跟我说的那些事儿...可能真的不是什么野史。”
邓布利多看着艾吉奥远去的背影,喃喃着开口,“你现在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有着没人敢反抗力量的巫师了啊。”
已经脑补出了斯莱特林可能操作的邓布利多明白了,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如今的这副模样,但他不能放任不管,毕竟他是霍格沃茨的校长。
“福克斯。”
邓布利多呼唤了一声,于是金红色的凤凰火焰凭空出现,将他的身影吞没。
下一秒,邓布利多来到了艾吉奥降落的禁林区域。
这里有六只巨怪组成的小部落,但活着的就只剩下最后两只了,余下的四个都被一击枭首,只剩两个被剁成棍状物的家伙倒在血泊当中。
“不管艾吉奥想要问你什么事情!都告诉他,你这个蠢货白痴!”
邓布利多对斯莱特林的画像吼了一声,因为他已经看到艾吉奥从巨怪的脑子里抽出了银白色的记忆丝线了。
“不要以为他只是在吓唬你,我希望你能配合他做任何事情,我是霍格沃茨现任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
这话不是说给斯莱特林听的,而是说给艾吉奥听的,邓布利多抽出了魔杖在太阳穴一点,抽出了一丝记忆直接塞到了画作里。
斯莱特林僵了僵,他现在能听懂这一千年后的语言了。
邓布利多抽取了自己一部分特定的记忆粗暴的灌注了进去,老魔杖拥有的力量让他能够完成其他巫师做不到的事情,包括突破斯莱特林设下的魔法保护手段。
“我的魔杖在你手里啊。”斯莱特林看了邓布利多一眼。
“现在是说老魔杖的事情吗?”邓布利多瞪了眼斯莱特林的画像,“如果你想的是我作为霍格沃茨的现任校长就能强迫我的学生去做什么事情,那么你就大错特错了,斯莱特林!”
邓布利多很严肃的开口:“你需要先对之前的错误向艾吉奥道歉。”
“他不会道歉的,邓布利多校长。”
艾吉奥冷冷的开口,他已经抽取了自己想要的巨怪记忆。
“我也不需要道歉,他只需要付出代价,十二轮月亮在哪儿的事情我可以自己找,哪怕是杀光魔法界所有的巫师,我也必然会找到它的位置。”
那令人畏惧的死亡杀意从他体内涌出,艾吉奥的眼眸里充斥着不正常的血丝,他藏在心中的那头野兽此刻晃动着锁链,挣扎着要探出头来发出咆哮。
“总有人会帮助我做到这件事的,对吗?”
“你永远也别想让我——”
斯莱特林愤怒的话语还没说完,他就噔噔噔的退后了几步,因为艾吉奥的魔杖靠近了,魔杖的尖端勾着一丝银白色的记忆丝线。
巨怪活了过来,一只被画在了画框里的巨怪活了过来!
它轰隆隆的迈着步子朝斯莱特林走去,脚步越来越快!那兴奋的咆哮声充满了某种野性的欲望,它红着眼,畸形的土豆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去搞点什么,他感觉面前的这个小个子很不错,非常对他胃口,艾吉奥在这记忆里为他写入了一些‘设定’,没脑子的巨怪不会对此有任何怀疑,它只想着要去搞点什么。
斯莱特林此刻再也没了之前的那些从容、高傲,他就跟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着,他没办法离开画框,只能在画作内的小小世界里不断的逃窜,傻气的巨怪笨拙得要死,但斯莱特林在不能使用魔法的情况下不比麻瓜要厉害到哪儿去。
他狼狈的躲避着这巨怪的热情拥抱,他已经看到这玩意支起了一顶可怕的帐篷,他根本无法想象最后的画面会变成什么样。
“你瞧,他多开心啊!”
艾吉奥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但冷得让人发抖。
“他这一千年来都没有这么多的运动吧,生命在于运动,我认为这是一件好事。”
“但这不对,艾吉奥,这不对,你这做法也太亵渎了,他好歹是——”
“他是个满嘴泥巴种、贱种,不知道什么是礼貌和信誉是什么的老东西。”
艾吉奥打断了邓布利多的话,用冰冷的目光让他冷静了下来,艾吉奥的右手魔杖已经变化了形态,成为了那把由绿宝石锻造的单手剑,邓布利多完全相信,如果他再说点什么,现如今已经踩在失控边缘的艾吉奥会毫不犹豫的让自己闭嘴,那纯粹至极的杀意已经溢了出来,都没过他的大腿了。
太近了,邓布利多靠得太近了,近到他自己都不肯定自己能不能在艾吉奥抬手的时候用出幻影移形离开,那是远超出正常形态的索命咒,在固化成了实体之后,他都不由得汗毛耸立。
“我现在要完成我对他的允诺了。”
艾吉奥将第二缕记忆丝线塞了进去,本就已经被巨怪追得狼狈不堪的斯莱特林此刻眼里只剩下了绝望!
他逃不过两只巨怪的围追堵截!
在第二只巨怪入场之后,斯莱特林哪怕跑断了腿都无法从这蠢笨怪物的包围中躲开,他被抓住了!
风车!是风车!
巨怪在抓到了斯莱特林之后把他高高的举起,发出了一阵兴奋的,夹杂着某种狂热的呼喊。
两只巨怪轰隆隆的奔跑,带着斯莱特林靠近了那画中的风车。
他被塞了进去,成为了风车旋转的主轴。
巨怪发出了类似于大笑一样的声音,它们拨动了风车的叶片,斯莱特林忽然就飞快的开始了旋转。
邓布利多已经捂住了眼睛,他有点不敢看这一幕。
但一旁的艾吉奥看得津津有味的,他的眸子已经几乎完全被血丝填满。
高速旋转的风车停了下来,斯莱特林看起来好像要吐了,但巨怪也已经知道了这东西应该怎么用。
他们很开心的发出了呼噜声,然后扯掉了帐篷的布。
“我全都告诉你!全部都告诉你!”斯莱特林尖叫着开口,他屈服了。
在那比人手臂还粗的玩意杵在他面前几寸的地方时,在他感觉自己的袍子被撩开时,哪怕心智坚韧、对死亡也完全没有恐惧的斯莱特林也被这绝望的现实弄得崩溃了,哪怕这只是他的一段记忆,但那也是拥有了本人情感思维的记忆。
从始至终这都不是什么威胁,他从艾吉奥的眸子里看到的只有冷静的疯狂,还有那他无法理解的极致冷酷。
他甚至都不认为艾吉奥会是什么人,他绝对是某种长得像人,但根本不是人的东西,摄魂怪都比这东西更能温暖人心。
“现在说这个没有意义,斯莱特林,我不需要你的情报了,你以为这种东西就能拿捏住我?我不受任何人的威胁,哪怕是一副画一段记忆!”
“但他知道情报对吗?”邓布利多现在完全搞清楚了一切,斯莱特林知道十二轮月亮的情报,但他却以此来要挟艾吉奥,虽然具体的原因不清楚,但事情一定是这样的,“这能够为你节约非常多的时间,你想找到你父亲死去的地方不是吗,艾吉奥!”
邓布利多急促的开口,他实在是不想看到霍格沃茨的创始人之一被两头发情的巨怪给....
“你之前跟我说,你想要在你父亲的墓前送上一束花,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对吧!”
邓布利多挥动了一下魔杖,在巨怪插进去的前一秒禁锢住了它们的动作,斯莱特林发出了一声猴子一般的尖叫,他的脑袋都已经碰到那玩意了。
“万一世界上只有他知道那个地方的下落呢?十二轮月亮的故事太古老了,也只有他这样生活在千年之前的强大巫师才会了解这些事情。”
邓布利多的劝告似乎起了作用,艾吉奥眸子里的血丝渐渐的散去,那头野兽再一次被锁链捆缚,令人胆寒的杀意散去了,魔杖也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艾吉奥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又掏出了画笔,他在风车起来。
“给你加加热,到时候巨怪可以用的就是自动旋转自加热的好东西了。”
“你最好原原本本的把事情都告诉我,我没有任何一点多余的耐心了,斯莱特林,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斯莱特林的脸色非常难看,他沉默的点点头,小心的挣扎离开了风车,然后几乎是瞬移一般的撒腿狂奔,逃到了离巨怪风车最远的地方。
“我们现在可以好好的谈谈了。”
邓布利多松了口气,“去我的办公室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福克斯的火焰再次燃起,带着两人一画离开了这片令人作呕的巨怪栖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