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从院子里跨出,看见云凤轻,一脸担心的说:“姑娘,你也是被抓进寺庙来的吗?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其他人还好吗?她们在哪里?”
“姑娘,你不要怕,我是京兆府尹张泉,专门为查此事而来,你有什么委屈尽管和我说,我给你做主。”
云凤轻:“...?”
【统,张大人这是把我错认成被抓进来的少女了吗?】
系统:【看样子是的】
既然他是为此事而来,那自已何不就坡下驴,让他去解救那些少女。
转眼间,云凤轻心中有了主意。
【统,赶快说一下,那些少女在哪】
系统:【她们被关押在地下的石室里,进入石室的机关,就在现在慈恩寺的假住持元寂卧室墙面上挂的佛像后面。】
云凤轻哭泣着道:“哎呀,大人,你可来了,吓死我了,呜呜。
我不是被抓的人,但是我偶然听到慈恩寺住持元寂的卧室有女人的哭泣声传来。
我偷偷过去看,你猜我发现了什么?他的卧室墙壁画像的后面竟然有机关,女人的哭泣声就是在那传来的。
我由于太害怕,就跑到这里来了,听大人您这么一说,元寂卧室里可能就是被抓的少女。”
“多谢姑娘告知,我这就让人去救她们出来”张大人施了一礼,转身就走。
【元寂马上真的就要圆寂了,走,统统,咱们去救云凤琴】
“白宇池,你敢动我,我爹是不会放过你的”寺庙一处偏僻的院子里,云凤琴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床上,眼里满是惊恐。
床边,白宇池手里拿着几个类似香蕉状的玉石,一边抚摸一边淫笑的看着云凤琴。
脑海中已经想象着她一会怎样被自已掌控的画面了。
赏花宴上,他就一直惦记着她,今天终于就要如愿以偿了。
“小美人,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白宇池,你就是个变态,畜生,来人啊,救命啊,救命...”云凤琴拼了命的大喊。
“叫吧,叫吧,小美人,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你的”
“你越喊,哥哥越兴奋”
白宇池眼底翻涌着病态的猩红,嘴角溢出癫狂的怪笑。
“白宇池,你在寺庙里做这种事,你就不怕遭报应吗?”云凤琴声嘶力竭的怒吼。
“报应?哈哈哈”白宇池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我的报应在哪里?”
“乖孙,你的报应就是我!”白宇池话落,云凤轻哐的一脚踹开了房门。
【统,我这出场的姿势帅不帅?】
系统:救人呢,这宿主还关心自已帅不帅,真不着调。
白宇池,和云凤琴俩人都吓了一跳。
云凤琴见来人是云凤轻,眼里满是惊喜之色:“三妹,救我。”
“安啦,安啦,我这不来了嘛,看把你激动的,一会没见,想我了吧”云凤轻对着云凤琴挥了挥小手。
如果是平时,云凤琴早就咒骂云凤轻不要脸了。
此刻不知道为什么,却有点想哭。
“嗯,想你了”
云凤轻:“...”
“卧槽,你何方妖孽,还不快速速从我二姐身上退下”云凤轻后退两步。
云凤琴:就不该给丫好脸色。
“别闹了,快救我。”
“对嘛,这才是我熟悉的二姐。”
白宇池:这是绑架现场,你俩搁这干嘛呢?
“你怎么在这?”白宇池拧眉看着云凤轻。
姑姑不是已经派人收拾她去了嘛。
看来是那几个假秃驴没得手。
不过,没关系,先让她陪自已玩玩也好。
白宇池嘲笑的看向云凤琴:“救你?就她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怎么救你?”
“嘿嘿,别急,等下哥哥就把她抓过来陪你”
云凤轻看傻子一样看着白宇池:“白痴,真是人如其名。”
“你说什么?”白宇池愤怒的看向云凤轻。
“白痴就算了,耳朵还聋,你说你还活着干嘛,不如自已一头撞死吧”云凤轻笑嘻嘻的。
“小贱人,我不跟你耍嘴皮子,我这就把你抓起来,我要玩死你。”白宇池恶狠狠的向云凤轻走来。
“说你白痴还真是白痴,来人,给我揍” 云凤轻话落,门外走进来两个黑衣人,三下五除二制服了白宇池,对着他就是一顿暴打。
“哎呦,疼死我了,你个贱人,你敢打我,我爹,我姑姑不会放过你的。”
“我要让我爹杀了你。”
半晌后
“白痴,现在咱俩谁玩谁啊?”云凤轻搬了个凳子坐在鼻青脸肿的白宇池面前,小脚一翘一翘的。
“哩个颠楞,喔姑姑勿回晃过哩的(你个贱人,我姑姑不会放过你的)”白宇池牙没了两颗,脸也肿成了原来的两倍。
云凤轻一打响指:“接着给我揍,揍到他能说清楚话为止。”
“是,三小姐”黑衣人挽起了袖子。
白宇池:“...?!”
想打我你就直说,倒也不必费尽心思找如此理由!
又是半晌后,云凤轻抬手止住了黑衣人的动作:“那白痴说清楚话了没?”
黑衣人摇头:“回三小姐,没有,白痴已经晕了。”
“晕了?体质这么弱的吗?算啦,虽然他骂了我,但我这人一向宽宏大量的,就不找他麻烦了,咱们走”云凤轻站起往外走。
黑衣人:人都打了半死了,你说你宽宏大量?
三小姐是不是没上过学?
仍然被绑在床上的云凤琴眼睁睁看着云凤轻走出了房间:“...?”
三妹,你是不是忘了你那么大个二姐啦?
系统提醒:【轻轻,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云凤轻:【好像没有吧?】
系统:“...?”【轻轻,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云凤琴吗?】
云凤轻:“...”
云轻唰的转身冲回房间:“哎呦,二姐,我那个亲二姐嘞,你受罪了,妹妹终于在外面找来一把剪刀,来救你来喽。”
云凤琴:“...”
你到底是把我忘了还是出去找剪刀了,你心里有数。
云凤轻这边救下了云凤琴,张大人也带领着手下偷偷潜进了元寂的院子。
此刻,元寂的屋内,一个中年和尚正在向他汇报石室的情况:“老大,
“看什么看,吃药不用钱啊?” 元觉被人拆穿了,寺里的香客以后一定会受影响,香火钱也会变少,元寂正烦着呢。
“死了,就直接丢井里。”
“是”中年和尚知道元寂心烦什么,想起元觉的事,问道,“老大,你说元觉的事两年了都没人发现,那人是怎么发现的?”
“而且还对元觉的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你说,他会不会是官府的人?”
“会不会也查到了我们的身份?”
元寂想了想道: “应该不会,知道我们事情的人已经全都死了。
而且就算查到了又怎样?两年前我们能逃脱一次,现在我们就能逃脱第二次...”
“是吗?那我倒想看看你是怎么逃脱第二次的”张大人一脚踹开门走了进来,“来人,给我全部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