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厅外忙碌的杨妈匆匆进来一看,一脸姨母笑招呼着佣人离开,给小两口亲热的空间。
祝悠悠余光瞥到了杨妈的笑脸,尴尬到脚趾头能抠出三室一厅。
“唔~喂······”
见她还有说话的力气,云子衿不满她的走神,勾住她的腰肢待到腿上深吻。
祝悠悠忍无可忍的时候狠狠咬他的唇薄。
“你够了。”
她气喘吁吁,水润润的美眸瞪他。
“云子衿,你太过分了。”
不就是让他回答个问题吗,至于往死里亲她。
“老婆,下次再让我听到你说脏话,就让你下不来床。”
祝悠悠:······
威胁,这是赤裸裸的威胁,有没有人可以管管他。
“哼,你敢,我就离家出走。”
反正她家多得是。
她就不信了,她跟姥爷住,跟妈妈住,他还敢追来。
云子衿哑声开口:“那我会在你离家出走之前,做到你爬不起来。”
黎兮暖等了十分钟都没有等到亲闺蜜回复自已的信息,只能离开洗手间。
再不回到餐厅,白林鹤该以为她是不是生理有问题了。
“咦,你的相亲对象呢?”
白林鹤站起身拉开自已身边的椅子:“知难而退了。”
黎兮暖点头,走到他对面的位置,就是刚刚齐乐晴坐下的那个位置。
“······”
白林鹤拉着椅子的手松开,抵在唇边轻咳一下。
心里有些懊恼,他刚刚就应该让服务员把椅子都搬走。
他把菜单递给黎兮暖:“点了几个菜,你看看还想吃什么。”
黎兮暖也没有客气,不过她点看了他点的菜,然后加了杯果茶。
“白叔,你点的菜都是我喜欢的。”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黎兮暖就是觉得有点怪怪的。
白林鹤轻笑,柔声开口:“暖暖,我们也才差几岁,要不,你跟刚刚一样,喊我阿鹤。”
黎兮暖犹豫:“这不太好吧,小舅舅知道会骂我的。”
“小暖暖,我也才二十九岁,你这样喊我,会让我觉得自已很老。”
黎兮暖心底酝酿了一下,觉得他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
“那行吧,我喊你阿鹤哥,下次喊洛叔阿凛哥。”
如果不听后面那句话,白林鹤是开心的。
小笨丫头,后面那句话大可以不用告诉他。
“不用跟他那么客气,就喊他叔。”
又不是没人喊他哥,凭什么他哄半天的称呼便宜了狗。
黎兮暖一直都没什么机会看手机,等饭吃完以后白林鹤去洗手间时,她才看见一个半小时前祝悠悠发来的信息。
嫡长闺兼小舅妈:【有没有可能,他说喜欢的那个人就是你?】
“咚”一声,黎兮暖的手机掉在桌子上。
她傻眼了,重新拿起手机揉了揉眼睛,反复看了好几遍。
【悠悠宝贝,你确定没有发错人。】
卧槽,她的Cpu好像烧掉了。
白林鹤暗恋的人是她?
天啊这太离谱了吧,比云子衿暗恋祝悠悠十年还离谱。
她等了一会,祝悠悠都没有回复。
看了下时间才九点,她拨了个视频通话过去。
大床上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个人,睡衣和浴巾接二连三落地。
“唔哼~手······手机,有人找我。”
男人掐住她的腰肢把她抱起来坐在专属位置上置,哑声开口:“你老公重要还是电话重要。”
都快要报火警了,她居然还在关心有人打电话来。
说那么没眼力见这个点打电话。
下次做的时候要关机。
不对,现在就关机。
云子衿的大手伸到床头柜把祝悠悠的手机拿过来准备关机。
看见是黎兮暖的视频通话时他起了坏心思。
“一个不小心”触碰了接通按键,只不过,他又顺手把摄像头关闭了。
“老婆,你外甥女的视频通话。”
趴在他身上的女孩瞬间坐起来,好巧不巧······
“你你你·······你接了视频?”
男人捏紧手里的手机,仰头大口呼吸,心里骂了句卧槽。
“老婆,能不能别那么激动,你小叔子就要炸了。”
听着视频那头对话的黎兮暖一脸被雷劈中的模样,默默的扬声器给关了。
祝悠悠压根就没有听见他的话,扑过去拿他手里的手机。
云子衿咬紧后槽牙,死死的禁锢她的腰。
“老婆,你管管我先。”
他贴在她的耳边小声说的话,让祝悠悠羞红了脸。
她想下来,云子衿又没让。
“又干嘛去?”
祝悠悠压低声音:“你不是······那啥吗,我我我,我先接电话,你缓缓。”
云子衿扣着她的后颈把人按在自已的心口上,霸道开口:“这样接,这样缓就行。”
他坏心眼儿四起,祝悠悠整个人都僵住了。
“云子衿,你怎么可以这样。”
她娇羞的嗓音让云子衿心情愉悦了几分,好意提醒。
“老婆,电话还没挂。”
电话那头被抓包的黎兮暖笑嘻嘻:“那什么,小舅舅小舅妈,你们继续,继续啊,争取下个月咱家有好消息。”
“一胎三宝,三年生两胎。”
祝悠悠一头黑线,这个世界上最毒的祝福。
电话挂断后,祝悠悠一口咬在老男人的肩膀上。
“都怪你,你自已睡吧。”
云子衿眼皮微微泛红,低哑的嗓音带着隐忍:“老婆······你可怜可怜我吧。”
“我都饿六天了,明天又要出差一周,又得接着饿。”
“古代囚犯死之前还能吃顿饱饭呢。”
祝悠悠瞪他:“别胡说八道。”
“宝贝,难受······”
“宝贝,赏口饭吃。”
祝悠悠的耳边都是他带着微、喘又性感撩人的声音,压根忘记了来大姨妈的那几天了,他每天晚上就是吃不到肉也喝汤喝饱了。
倒是把她累的够呛。
而且她本来就对云子衿的撩人的嗓音没有什么抵抗力。
身体慢慢燃起一股热气,她娇嗔开口:“那你不许太过分,我明天还有客户要见。”
话音刚落,男人已经拉开了床头抽屉。
嘴上哄着她说好,心里说的却不是这样想的。
不过分?
不,要过分,要很过分。
白林鹤结完账还顺便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后看见小姑娘坐在位置上发呆。
“怎么了小暖暖,发什么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