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提着医药箱进来,身后还有两个保镖加这个眼神迷离,脸色绯红,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四角裤的少年。
“热,好热~”
“快去给本少爷找两个女人来,我快要难受死了。”
刚被医生打了药的曾海再次站了起来。
看见面前细皮嫩肉的男孩,曾海忍不住舔了一下唇。
这个,好像也很好吃。
反正都是云家人,两个他都要。
曾海挥手示意保镖离开,他粗暴的扯下云捷身上的短裤。
“美,真美,可惜啊”
“不过,长成这样,也不亏。”
他把云捷拖着扔在床上,低头往他的……
云子衿闭着眼睛,强忍着正在被火燃烧的躯体,和喉咙口翻涌着恶心的酸水。
云捷已经完全失去意识,只能任人摆布。
酒店的门被暴力踹开,云卓脱下西装递给妻子,然后狠狠的一拳砸上了曾海的脸。
一拳一拳,拳拳到肉。
而华灵,差点被满屋子散发出令人作呕的味道弄吐了。
强忍着胃里的难受把手里的衣服披在儿子身上。
他浑身是血,脸上也没一块好地,眼神迷离。
就在她靠近的时候,云子衿无力的手掐住华灵的脖子。
“别碰我,滚!”
华灵握住他满是血痕的虎口:“修儿,是妈妈。”
“别怕,爸妈来了。”
“儿子别怕,别怕,爸妈来了,谁也不能动你。”
云卓扯下领带擦干净指骨的血渍,把领带丢在曾海身上。
“送二少爷去大老爷住的医院。”
他在云子衿面前蹲下,扯开他掐着华灵的手强势禁锢住他,怕他伤害自已。
“修儿,我们去医院。”
一家三口的车刚开出酒店停车场的时候,就被云家主拦下。
云子衿被带回云公馆,浑身是伤的跪在雪地里。
一鞭鞭的抽在身上,一句句的质问他为什么不救云捷。
一直到五十鞭打完,云子衿把喉咙里的血吐得一干二净后说。
“谁来救我?”
坐在沙发上的祝悠悠,嘴唇在抖,手脚都在抖,唇色发白,双眼猩红。
而早就脱力跌坐在地上的云子衿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抓住沙发的边缘,大口喘息,眼底比祝悠悠还红。
他在控制,他怕自已发病会吓到她。
躁郁症,好久都没有出现了。
自从见到她以后,除了厌食症,其他的症状都好像不治而愈。
他痛苦的呜咽出声,把自已的下唇咬裂。
祝悠悠滑下沙发坐在地板上,圈住他的脖子把他拽进自已的怀里。
“悠悠,我本就是个该死的烂人,在你出现之前我已经做好了去死的准备。”
“可是你闯入了我的黑暗世界以后,我舍不得你,我想陪你长大,我想要你。”
“可是我有病,很严重的病,严重到我自已都厌恶我自已。”
死过一次的祝悠悠承受能力要比此时的云子衿要强那么一点点。
她的指腹轻轻擦过他流血的唇瓣。
声音沙哑语气霸道:“不许欺负我的唇。”
云子衿下意识的撇过头躲开。
他很脏。
“你还躲,我生气了。”
祝悠悠捧起他的脸,轻啄他的唇瓣:“你躲我,我就要哭了。”
她亲他,他死死抿住唇瓣。
“云子衿,真正爱一个人会接受他所有的好与坏。”
“你引以为耻见不得人的事情,在我心里却是最勇敢的事情。”
“我的云修哥哥在那样的情况下知道反抗,不屈服,就是很厉害。”
祝悠悠像哄小孩子一样柔声细语的哄他。
她坐在他的腿上,捏住他的下巴,毫无章法的吻他的唇。
撬开他的牙关横扫。
怕她重心不稳摔倒,云子衿下意识的搂住她的腰。
许久,祝悠悠体力不支的松开他。
“好了,现在都是我的味道了,还觉得恶心吗?”
云子衿低笑出声,紧紧把她按进自已的怀里。
“悠悠,你知道第一次亲你的时候我心里有多纠结。”
“我怕自已玷污了你,可是你对我来说又是致命了诱惑。”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
“老婆,现在知道后,你会觉得我吻你的时候恶……嘶!”
祝悠悠松开他的唇凶他:“在胡说八道,我就拿个不锈钢夹子把你的嘴巴夹起来。”
突如其来的威胁强制闭麦,俏皮可爱拼凑了云子衿破碎的心。
他的掌心隔着睡衣游走在她的后背。
祝悠悠主动问:“做吗?”
“不死不休的那种。”
云子衿挑眉问她:“确定吗?不死不休?”
她解开自已的浴袍带子:“我有条件。”
“你说。”
男人已经单手抱她撑起身子站得笔直,往大床的方向走。
而祝悠悠的薄唇贴在他的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我、要、你、*、我……”
一条轻微的弧线,祝悠悠被人在的柔软的大床上。
男人俯身而下:“我乐意至极~跪~舔。”
她扯开他身上的黑色衬衫,扬起下巴歪头吻了他的喉结。
“你开心就好。”
云子衿捏住单手捏住她的下颚,属于他霸道气息的吻落下。
本来就松松垮垮的浴袍,他偏偏要撕开。
十几万一件的限量版黑衬衫,扣子掉了一床,布料落在了撕碎的女士浴袍上。
……
他哑声问:“这就累了?”
“老婆,说好的不死不休呢。”
祝悠悠扯不扯唇角,假笑:“我就是客套一下,你还真的信了。”
“得寸进尺,你是被饿坏了吗?”
云子衿抱着她从沙发到落地窗前:“被你饿坏了。”
“老婆,你饿了我两天。”
落地玻璃窗借着床头灯光照出来的影子让祝悠悠有些不忍直视。
太羞了。
自已看自已的现场直播?
关键是男人俊朗的面部线条还特别明显。
汗水顺着脸颊到下巴滴在她跳跃的大红花兔上面。
“云子衿,今天以后,我们分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