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虚空中好似探出一只无形的巨手。
噗!
堂堂第一杀手,卑匠就这么被一道黑影刺穿胸膛,横死街头。
“卑匠死了,冷青的任务已经也完成了吧?”
叶风暗道。
他可一直记得冷青身上的宝箱。
“这种手段,怎,怎么可能!!!”裴历脸色大变。
叶风此刻所爆发的力量,完全不是他可以应付的!
这真是一个学员的实力吗?
这恐怕不只是超阶那么简单,难怪堂堂撒朗都不敢去惹这个年轻人,实在是太恐怖了!
可惜,回答他的却是一记苍雷之怒!
“啊!”
一声惨叫过后,这位黑教廷的行刑人当场饮恨西北!
唰!
这时,上空有几位身穿自由神殿的法师落下。
为首的神殿法师,便是奥露娜!
叶风看向奥露娜,笑道:“来的也太慢了吧?要是我实力差点,你见到的就是我的尸体了。”
“这是怎么回事?!”奥露娜问道。
“他们是黑教廷的人。”
叶风没有过多解释,因为裴历身上的蓝色执事服就说明了一切。
“死了?”奥露娜一脸震惊。
黑教廷的行刑人相当可怕,同级别中的顶尖,基本没有他们完不成的暗杀任务。
行刑人行踪诡异,伪装能力也是极强,很难将他们从人群里揪出。
然而,就是这样的存在,被叶风轻而易举的解决了?!
要知道,从神殿法师感知到魔法波动到结束,也才过了不到三分钟的时间。
叶风这次的表现,让奥露娜十分意外。
奥露娜从震惊中很快的冷静下来,连忙说道:“黑教廷肯派遣这样的存在来针对你,说明你已经上了他们的必杀名单。”
“先跟我们走一趟吧,让我们自由神殿确保你们的安全。”
行凶地点距离自由神殿只有不到五公里的距离。
行刑人敢这么明目张胆,说明黑教廷一定还有别的动作!
叶风可是华夏国府队队长,还有好几位国府队的队员。
要是有哪位国府队成员在自由神殿的眼皮底下被黑教廷暗杀,自由神殿可没法向华夏交代…
“我连行刑人都能杀,还怕他们继续暗算?”叶风挑眉问道:“而且你们这队神殿法师加起来似乎也没我强啊。”
虽然这话很难听,但奥露娜不得不承认,的确是这样。
“这不是一码事,先跟我回到神殿内吧。”奥露娜微微靠近,用一种哀求的语气说道:“别让我为难,好不好?”
叶风想了想,点头答应了下来:
“好吧。”
……
自由神殿,女神底座位置。
看上去大约十五六岁的少年从电梯走出,他那双紫色的眼睛格外惹人注目。
一位红衣男子见到紫眸少年,缓缓走到少年身边。
“东西到手了。”紫眸少年脸上挂着笑容,看上去很阳光。
红衣男子并未接话,用沉重的语气说道:
“行刑人死了。”
紫眸少年一愣,那双极为好看的紫色眸子透出些许震惊:
“被反杀了?”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应该是的,包括卑匠在内,都死在叶风之手。”红衣男子说道。
“连卑匠也…真是废物,人杀不了就算了,连时间也没给我拖住。”
紫眸少年有些气愤,继续说道:“他们死了,自由神殿的视线不会过多的放在他们身上,这会使我的处境很危险。”
“去联系乌纳斯吧,让她来接应我…早知道就不指望这两个废物了!”
“…”
自由神殿高层知晓黑教廷在纽约当中袭击华夏国府队,也是无比的震怒。
黑教廷这种行为,让自由神殿直接派出众多法师,开始排查纽约内是否还有黑教廷的人。
对此,叶风自然是不放在心上。
如果说,卑匠只是拿钱来杀他,那裴厉可是不一样的。
原著中,他也曾用过这一手声东击西,目的就是为了让冷爵偷到‘三角次元境’。
对此,叶风还让奥露娜去自由神殿查看了一下。
结果就如叶风猜测一般,冷爵果然得手了!
“你是不是还知道些什么?”奥露娜问道。
“从卑匠和裴历身上得到了些许情报,但并不准确,所以来确认一下。”叶风回答的很含糊。
“事关黑教廷,神殿高层也很重视这件事。”奥露娜说道:
“如果你需要神殿的帮助,可以和我提,自由神殿会配合你。”
叶风看了她一眼,犹豫了片刻,道:“我的确需要你帮忙,说不定能抓到罪魁祸首!”
“????”奥露娜一脸懵逼。
“……”
……
与此同时。
远在帝都学府的松鹤院长,却意外看到了一对情侣。
男的长相老成,平平无奇。
但女孩却让他意外,只见一位银发如雪的绝色佳人正牵着金发少女漫步街头。
那女子眉眼含笑,指尖轻点着街边橱窗,阳光在她发梢镀上一层碎金。
松鹤的瞳孔骤然收缩——那张脸他太熟悉了。
“秦...羽儿?”
十年前国府赛场上的画面如惊雷劈入脑海。
当年那个惊艳全场的少女,因展露远超境界的力量被异裁院判定为罹灾者,最终封印在天山白之痕的永冻冰层中。
他原以为此生再无缘得见,谁知……她竟然来到了帝都学府。
松鹤不自觉地按住心口,那里正传来擂鼓般的震动。
阴鸷的念头如毒蛇般缠绕而上……
秦羽儿突然停下脚步,若有所觉地回眸望去,目光如霜刃般扫过来往的学生,但却没发现任何异常。
“羽儿,怎么了?”斩空晃了晃两人相牵的手,眼眸里闪烁着疑惑。
秦羽儿收回视线,眉头微蹙:“没什么...”
她轻抚胸口,那里残留着一丝莫名的寒意,仿佛被毒蛇窥视的错觉。
转瞬间,她已换上温柔笑靥,指尖轻点斩空的鼻尖:“逛这么久,有点饿了。”
“今天带你尝尝久违的味道——京味豆汁儿。”
“啊!?”
秦羽儿惨呼一声,她被冰封二十年,但豆汁儿哪味,她记了二十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