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武回家了,张叔迎了上去,口称少爷,而不是大夫,这让刘武很高兴。
“张叔!”
刘武开心的拥抱了张叔,都不等张叔关心他,他张口就对张叔说了张季的消息。
“张叔,张季那小子没来,他现在跟您一样,是一个大夫封邑的管家。
对了,张季现如今的术士修为,也达到了下大夫,就连武者修为,都突破到了下大夫,武术双修的天赋很高。
还有还有,现在张季......”
刘武给张叔诉说着张季的变化,张季是张叔的幼子,自然也也对张季的进步感到开心。
特别是张季的身份地位,以及其修为,这种进步速度,让他更是开心。
当然,他也很感动。
少爷一见面,先说张季的事情,就是担心他。
“少爷,我明白,我明白,再说了,太平邑刚建,忙,他不来才是正确的。
作为管家,他要是随随便便跟您来了,那我就很生气,会打他的......”
刘武说完,就换成了张叔说。
对于张叔来说,他对少爷的做法很感动,同样对幼子的做法而感到欣慰。
幼子不来,并不是说不孝顺,心意到了即可。
再说了,身为管家,更是要知道轻重才行。
现如今太平邑的情况,他就不该来,也不能来。
所以,张叔真的很开心。
“少爷,我让人给您做了您最爱吃的饭菜,等一会儿.......”
张叔很是喜悦,对刘武也很是关心,不曾忘记刘武的口味,专门安排了他的膳食。
“嗯嗯嗯.....”
听着张叔的关心,听着张叔转达来自父亲,几位哥哥的关心,刘武很是满足。
刘家很温馨,没有那些大家族的冰冷。
“对了张叔,一会儿咱们去一趟库房,我可是弄了好一批甲胄,给咱们不占邑用吧。”
建设太平邑的时候,父亲和大哥可是拿出了能够拿出的一切来支持他,啥也没要。
再说了,这甲胄对他来说也是小意思,一个月的产量,洒洒水了。
“少爷,这些甲胄太贵重了,还是您自己用比较好。”
当张叔看到刘武送的甲胄以后大惊失色,这些甲胄的质量很好,甚至还温养了一段时间,这太贵重了。
他不是说替家主做主,而是他清楚,这是少爷的,少爷也更需要这些东西。
刘武一笑,轻手按了一下张叔的粗糙的手掌,然后对亲卫队长道。
“小的们,着甲!”
进不占邑之前,队伍就卸甲了,所以刘武一句着甲,张叔顿时目瞪口呆。
此时,他才发现,那一车车的,全是同样的甲胄。
看着张叔目瞪口呆的样子,刘武方才笑道:“张叔,老头子难道没有给您说我的封邑能够自行锻造甲胄?”
张叔结结巴巴道:“说,说了,但也没说这样啊!”
刘武反问:“现在,张叔您不会拒绝了吧!”
张叔连忙摇头:“不了,不了。”
此时,回过神来的张叔,才发觉当初少爷搞的那技术是真的,并且还真的搞出来了。
“少爷,您真是太令人不可思议了。”
“嘿嘿!”
刘武一笑,随后轻轻拍手,就有人送来一个丝绸包裹,包裹里是一精美的礼盒。
轻轻打开礼盒,里面是三瓶丹药和三十块灵石。
“张叔,这是我送您的礼物,三瓶炼气丹,三十块灵石。”
炼气丹可不得了,术士开发的丹药,能够极大的增加术士的修为,辅以灵石,能够快速助其凝结法力。
看到这礼物,张叔都懵了。
炼气丹很贵的,一颗灵石一粒丹药,一瓶10粒,这三瓶就是三十粒,再加上三十块灵石,这一下子就是六十灵石的礼物,谁受得了。
然而对于刘武来说,这就是小礼物。
公主当初一送就是价值七十六灵石的玉肌丹,可是震撼了他很久。
现如今,封邑内一天的开销都不止六十灵石,其收入当然也不止这些,所以这东西对他来说,也算是小钱了。
“这,这太贵重了。”
“不,不贵重!”
刘武很郑重,不允许张叔拒绝。
“若是没有您的支持,老头子再怎么疼爱我,我也搞不出好东西,这是您应该收的。”
“不行,我不能......”
“不,您能......”
经过来回拉扯,最终这礼物张叔收下了。
就这样,刘武带给不占邑的东西,一天就给了出去。
之后在不占邑住了两天,在李仲及冠这天,方才乘坐战车观礼。
......
正所谓男二十而冠,女十五而笄。
冠礼,也就是成年礼。
男子先将头发盘结于头顶为髻,再戴冠,然后用发簪将冠与髻一同固定,这一盘发戴冠的仪式,一样有固定的流程。
前期准备:要先筮卜吉日,确定冠礼日期,选择嘉宾(正宾),准备冠服(如缁布冠、皮弁、爵弁等)。
加冠仪式:
第一步,宾盥,也就是正宾洗手,以示洁净庄重。
一加缁布冠:为冠者戴上缁布冠,象征开始拥有成年人的身份。
二加皮弁:更换皮弁,表示有参与政事的资格。
三加爵弁:换上爵弁,意味着可参加祭祀等重要活动。
命字:加冠后,由正宾为冠者取字,此后人们以字相称,以示尊重。
拜见长辈:冠者依次拜见母亲、正宾、贵族等,表明对长辈和社会的认同。
礼成:冠礼结束,冠者正式成为成年男子,承担相应的责任和义务。
刘武虽然是大夫,但也不曾及冠,所以仅仅只是一个观礼。
说实话,刘武很想当正宾,这样他就能给李仲取字了。
到时候,非得给他取个‘世民’。
别问有什么含义,别说不符合规则,诶,就是玩。
只可惜,直到冠礼结束,他都是那个看的。
可惜了!
“你在可惜什么?”
及冠礼结束,李仲,不对,应该叫李仲远才对,他现在很高兴。
“不可惜什么,就是可惜不是我给你取字。”
李仲远本来高兴的脸一黑,他知道,刘武绝对没安好心。
“幸好不是你!”
李仲远十分庆幸的拍了拍胸脯,但刘武却不高兴了,不过也不表现出来,而是对着他阴阴一笑。
“没事,等回去的时候,你就不庆幸了!”
李仲远脸色一僵,他怎么有一种不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