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腕一抖,鞭身骤然绷直,硬生生将对方两百斤的身躯凌空提起!
拳师疯狂挣扎,铁拳砸向鞭身,却只换来火舞一声冷笑。
“死!“
她猛地甩臂,拳师如破麻袋般砸向持弓射手。
“轰!“
两人骨骼碎裂的声音混在一起,还未等他们爬起,火舞的鞭影已至——
“啪!“
长鞭如钢刀般劈下,射手的头颅像西瓜般炸开,红白之物溅了拳师满脸。
“啊啊啊!“
拳师刚发出惨叫,鞭梢已如毒蝎尾钩刺入他的眼眶,脑浆顺着鞭身倒流而出。
侏儒趁机从背后偷袭,吹箭“嗖“地射向火舞后颈。
她头也不回,长鞭回旋成圆,“叮“地击落毒箭,鞭梢余势不减,直接缠住侏儒的短腿。
侏儒惊恐尖叫着被倒吊而起,火舞抡圆了胳膊将他砸向重甲剑士。
“砰!“
侏儒的脊椎在重甲上撞得粉碎,剑士的大剑却已劈到火舞头顶。
她突然下腰,剑刃擦着鼻尖掠过,同时长鞭毒蛇般缠上剑士脖颈。
借着下腰的反弹力,她纤腰一拧——
“咔嚓!“重甲包裹的脖子竟被硬生生扭断!
看台上,朱竹清浑身颤抖地陷在李陵怀里,被汗水浸透的紧身衣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她死死咬着下唇,指尖在李陵手臂上抓出十道红痕。
“嗯......“
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从齿缝溢出,她突然剧烈痉挛,修长的玉腿猛地绷直,足弓在皮靴里蜷缩到极限。
系在腰间的外套滑落,露出紧身裤上一片深色水痕。
李陵紧紧抱着朱竹清,他清晰感受到怀中娇躯的每一次战栗,少女温热的吐息喷在他手臂上。
“竹清你......“
“闭嘴!“
朱竹清羞愤欲死地把脸埋进他胸膛。
看台阴影里,她颤抖的指尖正徒劳地想要并拢双腿,却浑身发软。
赛场中央突然爆发的欢呼声中,火舞踩着最后一名对手的脊椎,染血的长鞭在聚光灯下熠熠生辉。
而阴暗的看台角落,朱竹清正蜷缩成小小一团,在李陵看不见的角度,一滴晶莹顺着大腿缓缓滑落......
......
“下一场,姚紫。“
铁栅栏升起的刹那,原植物学院战队的队长姚紫手持着一根荆棘长鞭,缓步走上的擂台。
这条通体墨绿的凶器上布满倒刺,鞭梢分叉成三股,像毒蛇的信子般微微颤动。
“嗖!“
最先扑来的双斧壮汉突然踉跄,不知何时,鞭梢已缠住他的脚踝。
姚紫手腕轻抖,壮汉两百斤的身躯竟被扯得腾空而起!
“砰!“
人体与花岗岩地面碰撞的闷响中,姚紫旋身避过侧面刺来的长枪。
她顺势将长鞭在颈后一绕,鞭身恰好挡住背后袭来的链锤。
“嗤啦——“
金属链与荆棘摩擦迸出火星。
姚紫突然松劲,链锤手因惯性前扑,正好迎上回弹的鞭梢。
“啊!“
分叉的荆棘精准扎进双眼。
这人刚捂住血流如注的面门,姚紫已借回鞭之势腾空而起,皮靴重重踏在他后颈。
“咔嚓!“
颈骨断裂声被观众的欢呼淹没。
此时剩余七人已形成合围。
姚紫突然将长鞭垂直甩向地面,借着反弹力,鞭身如毒龙出洞般射向持弩者咽喉。
“噗!“
鞭梢分叉的三股荆棘分别刺入喉结、下巴与锁骨。
姚紫猛然后扯,带出一蓬血雨。
“拦住她!“
重剑士咆哮着劈下大剑。
姚紫却不退反进,在剑刃临身前突然矮身,长鞭贴着地面扫出。
“啪!“
鞭身缠住剑士脚踝的瞬间,姚紫借冲刺惯性全力一扯。
重剑士轰然倒地,后脑勺在岩地上砸出蛛网状裂痕。
左侧突然寒光一闪,使峨眉刺的女子抓住空档突袭。
姚紫竟不闪避,任由锋刃划破左肩。
在对方错愕的刹那,染血的荆棘鞭已毒蛇般缠上其脖颈。
“咯吱...“
倒刺入肉的声响中,姚紫单脚踏住对方后背,双手握鞭缓缓绞紧。
当尸体倒地时,整条鞭子已浸成暗红色。
看台上,朱竹清不自觉地并拢双腿。
她发现姚紫的每个动作都带着诡异的韵律,那不是魂力,而是鞭身天然的生长特性。
每当姚紫旋身,荆棘鞭就会像活藤般自动调整角度。
“要不,我带你们两个先回去?“李陵扯过滑落的外套,系在了朱竹清的腰间。
场中央,姚紫正用鞭柄格开飞来的匕首。
她突然将长鞭甩向穹顶,分叉的鞭梢勾住横梁。借着这一荡之力,她如鬼魅般掠过最后三人头顶。
“唰!“
鞭影闪过,使双钩的汉子突然僵住。
他的太阳穴上,一点猩红正迅速扩大,竟是被鞭梢分叉的细刺精准点穿。
姚紫落地时顺势滚翻,长鞭如地龙翻身般贴地扫出。
剩余两人急忙跃起,却见姚紫手腕一翻,原本平扫的鞭身突然昂首上挑!
“噗噗!“
分叉的荆棘同时扎进两人脚心。
在他们惨叫弯腰的瞬间,姚紫猛然回拉长鞭。
两人失去平衡前扑的刹那,染血的鞭身已如绞索般缠住他们脖颈。
“砰!“
当两颗头颅重重相撞时,整个斗魂场突然安静下来。
姚紫慢条斯理地抖开长鞭。
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些倒刺上竟挂着细碎的血肉。
看台上,朱竹清轻轻点了点头:“嗯!”
李陵搂过一旁的小舞,身形一闪,三人凭空消失在了看台之上......
周围一直将目光放在看台上的女生们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回头看向那已经空荡荡的座位,目光不自觉的落到了座位前的地上。
昏暗的灯光下,地上湿漉漉的一片,在地上泛着晶莹的光泽......
......
回到酒店后,李陵抱着两人进了顶楼最奢华的套房。
进入房间,李陵将两人放了下来。
“浴室在那边,自己去洗洗。“李陵放开两人,在两人的翘臀上拍了一下。
“嗯。”两人轻‘嗯’了一声,互相搀扶着向浴室的方向走去。
李陵走向客厅,坐在了沙发上,随手点燃一根华子,琥珀色酒液在水晶杯中折射出迷离的光晕。
“哗啦啦——“
隐约的水声从浴室方向传来。
李陵晃动着酒杯,目光落在浴室磨砂玻璃上模糊晃动的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