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涛顿了顿,目光扫过帅帐内的众人,继续说道:“这事儿的结果,无外乎就那么几种情况。
要么,这些世家是真心实意地想要投降,希望借助我们的力量摆脱叛军的控制;
要么,这根本就是叛军设下的陷阱,等着我们自投罗网;
还有一种可能,世家原本确实是想投降的,但这个联络人不小心被叛军发现了,于是叛军将计就计,利用这个机会来算计我们。
所以,我们为什么要傻乎乎地跟着他们的节奏走呢?
传令下去,让大军埋锅造饭,好好地休息一下。
明天早上,象征性地攻打一下城池,做出一副按部就班的样子。
而后天晚上,我们直接就打进城去吃晚饭!”
说罢,袁涛眼中闪过一丝自信的光芒,仿佛一切都已在他的掌控之中。
果不其然,一切正如袁涛所预料的那般。
白莲教这群心思阴鸷的家伙,其实早就察觉到了鎏金城那些世家的小动作。
他们就如同潜伏在黑暗中的毒蛇,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机会,准备来个将计就计,给夜幽国禁军来个迎头痛击。
不得不说,这些邪教的渗透能力着实令人咋舌。
袁涛这边才刚刚有条不紊地安排完作战计划,还不到一个时辰,
白莲教那边便通过他们那密布如蛛网般的情报网络,获取了详细的计划内容。
“呵呵呵,到底还是年轻气盛啊,有点本事不假,但终究还是太嫩了些。”
白莲教的负责人“铁刃神驼-邱高峰”,此刻正盯着手中那份情报,脸上写满了嘲讽之色。
他微微转头,对着身旁叛军首领之一的“踏天王-习乐康”,一边笑着,一边轻蔑地说道。
习乐康正慵懒地半躺在软榻上,身旁依偎着一位身姿曼妙的花魁。
他一只手不怀好意地把玩着花魁的发丝,另一只手端着酒杯,时不时地往嘴里灌上一口酒,满脸都是对袁涛的不屑之色。
“哼,一个乳臭未干、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能有什么真本事?
不过就是仗着有个好出身罢了。
老子要是也有他那样的出身,做得必定比他强上百倍!”
习乐康说罢,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手把酒杯重重地拍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
边上其他的叛军将领听了习乐康这番话,纷纷像嗅到血腥味的恶狼一般,嗷嗷叫着叫好,极尽谄媚地附和着这个暴徒。
他们的狂笑声、叫好声在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可怜了他们身边那些瑟瑟发抖的女人,当下又一次遭受了这伙暴徒的残酷蹂躏。
女人们痛苦的呻吟声和求饶声交织在一起,让人不忍卒听,她们已然苦不堪言。
但即便如此,至少她们此刻还活着,相较那些已经沦为盘中餐的姐妹们,似乎还算幸运。
之所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敢忤逆这些叛军,实在是因为一旦有女子胆敢稍有反抗,
她的一家子都会被这些丧心病狂的叛军残忍地烹煮分食。
这些叛军就如同从地狱爬出的恶鬼,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
也正因如此,这些原本只是些粗俗不堪的土包子,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各个竟摇身一变,成为了六品五品的高手。
只不过,他们浑身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邪气,所习练的皆是邪法魔功。
甚至有一些极端的家伙,早已丧失了人性,根本就不能称之为人了。
至于这些邪法魔功的来源,那可就错综复杂,难以言说。
背后提供之人形形色色,什么样的都有。
毕竟,只有这世道陷入无尽的混乱,某些心怀叵测之人才能趁机从中谋取私利,大发横财。
在这样嘲讽袁涛的污浊氛围之中,一场毫无廉耻、不堪入目的无遮大会,突然间就这般毫无预兆地展开了。
叛军们与白莲教众人在这奢靡糜烂的环境中,肆意放纵着自己的欲望,整个场面乌烟瘴气,宛如人间炼狱。
一直到了第二天清晨,金色的阳光如丝线般轻柔地洒落在大地,
然而,在袁涛这边悠扬的军号声打破宁静之前,鎏金城内的叛军营地,依旧沉浸在一片混乱与奢靡的余韵之中。
昨夜那场荒淫无度的狂欢,让这些叛军的混蛋们沉醉不醒,
直到那清亮的军号声如利箭般穿透空气,他们才在宿醉的混沌中,慢悠悠地苏醒过来。
营帐内,一片狼藉不堪。
几个早已沦为异类的叛军将领,面容扭曲,双眼透着嗜血的红光。
他们从宿醉中醒来后,兽性大发,不假思索地直接抓起身边还在昏睡的女人。
其中一个将领,张开那布满獠牙的大口,一口就狠狠咬破了女人的喉管,滚烫的鲜血如泉涌般喷出。
他如饿鬼般大口大口地吸食着血液,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咕噜”声,场面血腥而残忍。
就这样,在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氛围中,直到有报信的小兵慌慌张张地冲进营帐,
焦急地催促众人备战,屋内所有的女人都已惨遭毒手,横七竖八地倒在血泊之中,死状凄惨。
“让那些世家再给老子准备好下一批女人,等老子们出去把那些所谓的禁军打得屁滚尿流,
像打散软脚虾一样收拾了他们,回来再好好享用!”
习乐康这个嚣张跋扈的混蛋,一边系着衣衫,大踏步地往外走着,一边对着手下恶狠狠地吩咐道。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狂妄,仿佛袁涛和他的禁军只是一群不堪一击的蝼蚁。
而那些手下听了习乐康的话之后,纷纷像一群癫狂的恶犬,嗷嗷叫着起着哄,肆意的笑声在营帐内回荡,充斥着令人作呕的嚣张气焰。
这个时候,无论是白莲教的教徒,还是这群叛军,全都沉浸在一种盲目的自信之中,
谁都没把袁涛放在眼里,各个都摆出一副满不在乎、无所谓的样子。
仿佛即将到来的战斗,不过是一场轻松的游戏,他们笃定自己必将大获全胜。
一众人等在这种狂妄的氛围中,很快就来到了城墙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