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疯不成魔丶 作品

第26章 古之杀神带来的压迫感

“白起:来自战国末期。”

“战国四大名将之首,亦华夏四大战神之一,武安君。封号(杀神

人屠)擅长灭国战、歼灭战。平生指挥大小战役70余次,共灭敌超百万人,无一败绩。”

修为:大宗师六重

功法:《弑神经》

【功法解析:杀伐证道,以杀入武,杀孽越盛,则修为越深,无上限,无止境。】

战场武技:《破阵剑》(为战场杀伐而生的破阵武技)《杀神凝视》(目之所及,敌军胆裂)

《人屠领域》(血煞成阵,方圆百里,形成煞气领域,已方军队杀气暴涨,已方士卒痛觉临时消失,断肢仍可厮杀)

神通:暂无(需千万杀孽解锁)

嗯?白起?!

战国四大名将之首的白起?!

竟然真的…召唤到了?!

看着眼前这一连串的面板介绍,陈星河星眸瞪大,满脸的不敢置信。

那种感觉,就好像在百万奖池中,抽中了一等奖一样。

不仅如此,眼前这白起的武道修为,竟也达到了大宗师之境!还是六重!

比之雨化田,曹正淳这两大厂公督主还要高出一筹。

更为逆天的是,他还有一个无上限的功法!!

只需制造杀孽就能提升修为!

饶是陈星河多年来养成的喜怒不形于色的性格,也不禁感到有些失态。

看来。

他需要的那位可以征服世界的统帅终于问世了!!

要知道,在这个武道为尊的世界,仅有统帅才能是不够的,还必须要有强大的武道修为。

否则,即便统帅百万大军,也有可能被那些猛将高手于万军丛中取下首级。

而且,军队里,那些真正的精锐之师!不仅要精通各种战阵!且其中至少有一半都必须是武者!

北方草原的蛮子更是自幼锤炼筋骨,皆有蛮力在身,实力堪比武者。

他那岳父蓝成武,虽五十岁才入宗师境,但能被他提拔倚重,便是因为他的统兵能力与武道修为均可。

死去的黄公闵亦是如此,虽已年迈,但其一身勇力及宗师境的实力却是不减半分。

被他斩杀过的后天,先天境的鞑子不计其数,统兵能力更是一流。

而对于江湖武林来说,战场的军队显然更注重的是战阵配合与杀伐。

没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招式,都是追求杀人技,追求一击必杀。

而这些都需要有一定的武道修为与统兵能力相结合的将领才能做到!

不过如今,他已经不需担心无人可用,也不必再使什么阴谋诡计应对那些藩镇诸王。

平定天下,已十拿九稳!

谁敢起兵反抗,直接让白起领军征讨灭了便是!

“昔日,黄公闵凭宗师之境便能阵斩蛮酋可汗,如今以白起大宗师的修为,岂非能摧城灭国?”

“朕有白起,何惧天下藩镇藩王?!”陈星河嘴角不觉勾起一抹自得的笑意。

就在陈星河沉浸自得之际。

突然,虚空撕裂。

大殿内,烛火忽地摇曳不定,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所压制,火光由明转暗,竟渐渐染上一层血色。

陈星河猛然抬头,只见殿中央的空气骤然扭曲,一道漆黑的裂隙浮现,如深渊之口缓缓张开。

裂隙之中,隐约传来金戈铁马的厮杀声、战鼓雷鸣的轰响,以及……无数亡魂的哀嚎。

“咚——”

沉重的脚步响起。

一只覆着玄铁战靴的脚从裂隙中迈出,甲胄上暗红色的血锈斑驳,仿佛浸染过千年战场的杀戮。

紧接着,整道身影彻底踏出虚空——

白起,降临!

他身披玄铁甲胄,背悬一袭玄色披风,披风之上,饕餮凶兽的獠牙纹路显现,似在诉说着无尽征伐。

他腰间悬着一柄青铜古剑,剑未出鞘,却已有刺骨寒意弥漫。

最令人窒息的,是白起的眼睛。

那双冰冷到极点的眸子,目光所及,空气都为之凝滞。

瞳孔深处似有尸山血海翻涌,只需对视一瞬,便让人如坠修罗地狱,心神俱裂。

“轰!”

在他身后裂缝闭合的一刹那,整座大殿顿时一震。

一股滔天的煞气如狂潮般席卷开来。

地面竟隐隐浮现血色的纹路。

仿佛有无数亡魂在脚下哀嚎挣扎。

他静立原地,未发一言,却已让整座皇城都笼罩在恐怖的压迫之下。

——这便是“人屠”白起!

——这便是“杀神”之威!

陈星河瞳孔骤缩,指尖无意识地扣紧龙椅扶手。

他见过许多强者,宗师、大宗师……但从未有人仅凭气势,就能让他感到心神俱震!

不愧是坑杀四十多万赵军,灭敌过百万的杀神!!

也唯有他,才能掌控如此滔天的业力和煞气!!

白起缓缓抬眸,目视陈星河,单膝跪地,恭敬道:“臣,白起。”

“奉召而来!”

凝视着眼前的白起,陈星河失神片刻,随即眸光一凝,单手虚抬,开口道:“免礼!”

话音未落,皇极殿的殿门骤然被撞开!

“护驾!”一声尖锐的呼喊划破殿内沉寂,刘瑾率领一队铁甲侍卫疾冲而入。

然而,当他看清立于殿中的那道身影时,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玄甲披身,煞气如渊。

仅仅一眼,刘瑾便如坠血海炼狱,眼前似有万千尸骸堆叠,耳畔回荡着金戈铁马的厮杀哀嚎。

他牙关紧咬,舌尖渗出一丝腥甜,强压住神魂深处的战栗,厉声喝道:“大胆狂徒!竟敢擅闯禁宫,意图行刺陛下!左右侍卫,速速拿……”

“朕无碍!出去!” 陈星河冷冽的嗓音骤然响起,生生截断刘瑾的呵斥。

刘瑾浑身一僵,旋即躬身垂首,不敢有丝毫迟疑:“……遵旨。”

他抬手一挥,数十名侍卫如退潮般无声撤出大殿,沉重的殿门再度闭合。

门外,刘瑾背靠廊柱,额间冷汗涔涔。他抬手抹去眉间湿冷。

忽然想起,上个月时,陛下初次召见西厂督主雨化田时,也是这般诡谲莫测的场景。

“陛下啊……”他低声喃喃,喉间溢出一丝苦涩,“您手中……究竟还藏着多少底牌?”

那玄甲男子周身翻涌的煞气和威压,分明是比雨督主还要恐怖的存在。

可他不明白,为何当年诸王夺嫡之时,陛下宁可步步为营,处处算计,也不愿展露这般底蕴?

明明能以力破局,却偏要运筹帷幄……

刘瑾摇头苦笑,只觉帝王心思如云山雾罩,终究难窥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