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卧在沙发上的顾清如此想着。
如果把温语凝换成鹿芊芊，大概他已经开始捧着鹿芊芊的足踝开始认认真真好好亲亲了，可温语凝不是鹿芊芊，她只是一只长的比较好看的哈基米。
温语凝的卧室离他还挺远的，顾清似乎隐隐约约听到她的低吟声，在做什么似乎已经不言而喻。
昨晚他好像也听到了，但他没在意，今晚也是如此。焦虑的人大多都爱取悦自己，都是正常现象，他早已见怪不怪。
这张沙发很大很软，只是今晚他还是有点小失眠。似乎因为他已经习惯了和鹿芊芊一起睡，习惯了夜里有个温暖的怀抱，习惯半夜醒来睡不着可以摸她白白嫩嫩的大腿，可以紧紧抱着她温软的身子。从前他一个人也可以睡的很安稳，可当有些事一旦习惯，失去了以后就会变成某种惩罚。
次日，清晨。
顾清睡的迷迷糊糊，可胸口又被温语凝抬起的白嫩小脚踩住了，他缓缓睁开眼睛，望见她居高临下的眸子。
“练剑了。”
“你练你的……晚点来找你。”顾清不满地将她的足踝挪开，翻了个身继续睡，可温语凝却没放过他，用足尖在他的后背又轻轻踢了好几下，“今天练第三式，有些地方我还不懂。”
“那就一小时后再练，我再睡会儿。”
“不许睡。”
“你要死啊。”顾清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温语凝似乎想再在他胸口踢一下，下一秒就被他咬住了小腿。顾清此刻的姿态不像是开玩笑，像是有起床气被逼急了以后启动了恶狗模式。
当他松嘴的时候，温语凝的小腿上已经出现了一排深深的牙印。
意外的，温语凝竟然没生气，反倒因为看到他发狂咬人以后，知道他生气了，所以语调还温柔下来，“那就一小时后来喊你。”
一小时后，顾清被喊醒，洗漱过后要死不活地来到她的练剑场地，开始指点她第三式的剑法。
对于交易顾清一向做到尽职尽责，既然已经达成了交易的条件，那么他教的自然很认真。!q~i_u?s*h¨u,b.a+n/g_.,m^e*温语凝很快便掌握了要领，便不需要他再教了，顾清则在冷冰冰的木质地板上又睡了下去。
醒来时他才发觉，练完剑的温语凝正在看着他，眸子里似乎微微透出些许的好奇。
顾清缓缓坐起来，刚想说些什么，温语凝却抬起小腿，将白嫩小脚放在了他的手边。
这是暗示他可以进行今天的痒痒惩罚了。
“今天再换个痒痒惩罚方式。”顾清不紧不慢地看向她，“张嘴。”
温语凝乖乖张嘴。
“舌头伸出来。”
温语凝乖乖伸出舌头。
她的舌头很粉嫩，但似乎略长，略显涩气。
顾清缓缓伸出指尖，指尖在她的舌头轻轻触了一下。
温语凝的眸子里浮现出嗔怪的神情，似乎想咬他的手指，可最终还是没咬下来。
于是顾清开始得意地继续用指尖逗她伸出来的小粉舌，直到她的嘴角溢出了口水，眼睛也变得湿漉漉的。
可分明这才过去三分钟时间。
顾清的脸上忽然流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顾清又拿出痒痒羽毛，开始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扫来扫去，直到温语凝本能地紧紧并拢了长腿。顾清一直在心中默数着，十分钟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他收起羽毛，心满意足地看向温语凝。
温语凝缓缓起身，只是脚步略微有些忸怩。
顾清跟在她的身后，朝着房间走去，难免多嘴问了一句，“你对痒是不是有点太敏感了？”
“怎么？”
“难道你没发现？”
即便此刻温语凝装的神情平淡如初，可她当然知道她的身体此刻是什么状态，她又不是小女孩，此刻她清楚察觉到，她的身体已经过分到了一种超乎想象的地步。\第￠一,看-书`网′ _已\发\布~最`新.章?节,
“闭嘴。”
“喔。”顾清乖乖闭嘴。
半小时后，温语凝从浴室里走出来，顾清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但他刚想说些什么，温语凝却忽然扑过来，掐住了他的脖子，眸子死死盯着他看，“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了？”顾清明知故问。
“我感觉我的身体在被你触碰以后变得特别奇怪……这很不对劲！”
“啊……”顾清被掐着脖子，说不出话。
“你给我喝的东西有问题。”温语凝似乎察觉到了问题的关键。
“那是我用真理矩阵炼化的东西，可能在感受到我身上真理矩阵的气息以后，所以有一点点共颤吧？”顾清随口说着，“但也就一点点吧？”
“一点点？”温语凝死死掐住他脖子，“明明就算我自己晚上……都不会这样……你这个混蛋！”
当她亲眼看见她的衣衫能拧出水来的时刻，镜子里她的倒影，那双眼睛像是想杀人。
“我就是想试试会到什么程度，下次不用能量就是了。”顾清心虚地回应道。 “我怎么会信了你这么个烂的没边的家伙！”温语凝终于松开了掐着他脖子的手，此刻却显然尤其的抓狂，她觉得她不干净了。
她的身体里现在有脏东西，一想到未来只要她的身体被顾清触碰就会变奇怪，她恨不得把自己撕开重新换一遍血。
“没事啦。”顾清诚恳回答，“等你到达sss级别就可以不再被影响。”
“你的目的是什么？”温语凝死死凝视着他的脸，“为了把我调.教成对你言听计从的女仆？”
顾清神色怪异，“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对一个莫名其妙让别人穿上女仆裙，莫名其妙给人喝下奇怪药水的人，很难不产生这种想法吧？”
“放心啦，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
“我不信。”
“因为如果我真的这么想，我现在就可以这么做，而你无法反抗。”顾清忽然伸出手，指尖在她的眉心轻轻一点。
下一刹，温语凝仿佛身躯被电流击中，整个人在一瞬间瘫软下来，失去力气。她像是被触及了某个开关，顷刻间雪白的肌肤再度爬满玫瑰红的颜色，她的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她惶恐地看向顾清，而坐在沙发上的顾清在朝着她和善的微笑。
墙上时钟滴答，可空气却近乎凝固。
当她试图催动魔法的时刻，却忽然发觉，她身体里那些星星点点的光，阻碍了她对于能量核心的催动，她所能制造出的只是一个微小的圆环，整体发挥出来的力量不过只有s级别。
她使用了她的净化与治愈魔法，但毫无作用，那些隐藏在她血液里的星火如?附骨之疽一般，没有一丝一毫消融的迹象。
“你……！”她的眼眸终于涌出彻底的慌乱来。
“你太相信我了。”顾清想了想，认真为她解释道，“我从来都不是一个有道德的家伙，为了达到目的我会无所不用其极，你以为我是一个骄傲到不屑于用下作手段的家伙？很可惜，并不是这样。”
“我给你喝下的东西，除却能够让你模拟方家的血脉以外，还可以让你在进入sss级以后，更快地触碰到神之领域。这些都是我给你的恩赐，但这样的恩赐又怎么会没有代价呢？这可不符合交易公平准则。”
顾清伸出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低头看向她。
“所以我说，如果我真的想这么做，我早就可以这么做了。我没说这个负面作用是因为没打算这么做，刚才只是测试一下具体效果，这一点倒确实是我不对，不过也不需要你原谅就是了，但以后不会再用，你放心。“
“预计你三年内就会踏入sss级别，所以在这三年里，我不希望你再招惹我身边的一切，三年后你的身体就会完全重塑，就不会再被我所影响。”
温语凝此刻还喘着气，脸颊的红晕并未散去，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着。她的眸子死死望着顾清，此刻已经恼怒憎恨到了极点，她冷声开口，声音却虚弱颤抖的厉害，“你当初想把这个给方素晴，就是为了用这种手段威胁她吧？”
“不是的。”顾清摇了摇头，“这支药剂本身的目的就只是为了让她未来也能更好的进入神之领域，三年内我都没打算和她见面。”
“你这个披着人皮的……禽兽！”
“我也没办法啊……你们群星的动作要比我想的更快，如果你也加入战局的话，大荒就撑不过这十年了。”
“我从来没想过要加入这场战争！”
“这不是你能决定的事。”顾清微微低头，认真凝视着她的眼睛，“你是一件工具，你也相信你是一件工具，所以工具就要发挥工具应当有的价值。”
“就算你说着不想，但最终你还是会被群星裹挟着踏上战场。但现在……就算你想踏上战场也没办法。你没法再成为他们的工具了，因为你现在是被我操纵的傀儡。”
“当然了，你想怎么恨我都没关系……反正也没用，我不在乎。”
顾清取来纸巾，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掉额头上涌现出的汗珠，轻声说，“但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不威胁到我身边的人，不踏上群星与大荒的战场，我不会再使用这个能力，我保证。”
“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是吗？”
“随你怎么想。”
“你以为我会就这么屈服吗？”
“你也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忽然身子一软倒在地上抽搐吧？要知道我现在能做的不只是让你身子酥软无力哦，还有你绝对不想体验的疼痛。顺带提醒你，我还可以控制你的肢体动作哦，你也不想忽然发疯趴在地上学小猫叫吧？”
“你这条贱狗！畜生！混蛋！去死！你给我去死啊！！！”温语凝近乎是憋出了吃奶的力气，再度站起身，凑近顾清脸上一拳又一拳地挥动，顾清不躲也不避，任由她把他的脸砸成了猪头。
他吐了口血，把自己被打掉的牙齿丢进垃圾桶里，用肿胀的眼睛看着温语凝，虽然画面有些小小的模糊，“如果这么做会让你舒服一点，那再给你打半小时？”
他朝着温语凝嘿嘿一笑，迎来的又是温语凝疾风骤雨一般的拳头。
直到温语凝打累了，绝望了，认命了以后，她瘫坐在地，眼泪怎么都止不住，就这么嚎啕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