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军官带着十几个人立即迎过来,站到况初阳的面前,整齐划一地立正敬礼!大声吼道:
“首长好!”
况初阳也立正回礼:
“同志们辛苦了!”
小小巧巧一看,这才对啊,那些香江警察不会敬礼,动作不对。
况初阳将车停在哨所旁边的树下,让小小她们下来走一走,他则走进哨所,给吴团长,现在应该叫吴师长和陈政委打电话,请他们一起去王书记那里聚聚!
陈政委现在不能叫政委了,而应该改叫陈司令!
哨所所长坐上了况初阳的车,亲自给况初阳指路。
安宝县城还留有古城墙,虽然不算很高,从外面看去,却也有几分壮观!
来到县里,王书记在开常委会,正在讲话,秘书顾不得其他领导的目光,推门进去,小声和王书记说了。
王书记立即停下讲话,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会议室。
大家见了面,自然高兴,小小三个丫头啪地一声,齐刷刷地敬礼,大吼:
“首长好!”
王书记乐坏了,连忙回礼:
“小小巧巧小竹子!辛苦了!”
然后坐在椅子上,让小小巧巧一人坐一条大腿,手里还抱着小竹子。?丸¨夲!鰰¢戦/ .蕞?歆-彰¢截^庚`鑫·筷_
大家有两个月没见了,小小她们先去了京城,再去香江,还去了万里之外的漂亮国,再次见面,恍若隔世,自然亲热!
王书记的家就在大院内,一栋二层小楼。
家里也就是一些简单的家具,不过很干净,很整洁,白阿姨不愧是贤妻良母。
到了家里,秘书去烧水,给大家沏茶,茶叶还是况初阳送的大锅里的茶。
况初阳送了两只天美时牌手表、两台飞哥牌收音机、两台莱卡相机及一百卷胶卷,还有二奶奶帮忙买的很多衣服,大人小孩都有,还有小孩子的玩具和零食。
当然还有各种食材,以及一大壶酱油。
王书记目瞪口呆地看着阳子送的一大堆礼物,说道:
“你小子这是发财了!还是抢了银行!”
况初阳得意洋洋地说:
“王大伯啊!你的眼界低了,送这么一点东西你就大惊小怪了。你大侄子发了,要是你敢接,我送你几架飞机又算什么!”
这时白阿姨带着王健王磊也回来了,白阿姨还是在县百货公司当副经理,王健上学,王磊在大院托儿所。,x/l.l¨w.x^.+c~o+m.
况初阳让王书记的司机开自己的车,去把他们接回来的。
王健这小子一来就抱着况初阳:
“阳子哥!你的车子太神气了,比我爸的气派多了!”
王磊则将小小、巧巧、小竹子挨个都抱了一遍,然后问道:
“阳子哥,你怎么没把三狗子带来玩。”
白阿姨把三个小姑娘都抱在自己的身边,摸摸这个,亲亲那个,越看越喜欢:
“嗯,都长胖了,也更白了,更好看了!”
三个小姑娘也腻在白阿姨身边,亲亲热热的。
白阿姨对况初阳说:
“阳子,我们一家子多亏了你呀,你不仅救了我家老王的命,老王的两次升迁也全是靠了你啊,你真是我们家的贵人!”
况初阳说:
“白阿姨你客气什么,我最开始才是多亏了王大伯和余大伯给的三百块钱。
你们不知道我们那时候过的什么日子,穿的是草鞋和破旧衣服,红薯索索煮菜叶还只能吃个半饱,小小的一双旧布鞋都露出了大脚趾了,还继续穿着,不穿就得打赤脚!”
白阿姨心疼地抱紧小小:
“真是苦了你们几个孩子!”
“其实我们当时那样的生活,在农村是很普遍的,还不算最苦的,有些地方还饿死人呢!”
王书记脸色凄凉地摇摇头:
“这边也差不多,年年都有饿死人的现象,实在太惨了!”
白阿姨说:
“你们这些话,最好不要在孩子面前说,万一传出去了,对你很不利。”
王书记说:
“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这时陈政委也就是陈司令也赶过来了,小小三个小丫头立即敬礼:
“首长好!”
一副严肃认真,英姿飒爽的样子!
陈司令很严肃地还礼:
“小同志们辛苦了!”
然后乐呵呵地抱起了小小,得意地对王书记说:
“老王,怎么样?这三个小丫头的敬礼标准吧!呵呵!我教的!”
“不错!三个孩子的敬礼很标准,我说她们怎么见人就敬礼,原来是你这个没事闲得慌的家伙教的。”
白阿姨对小小她们说:
“好啊!小小巧巧,你们怎么不对白阿姨敬礼,枉白阿姨这么疼你们!”
巧巧很认真地说:
“白阿姨,你不是解放军,又不是首长,我们不能给你敬礼!”
王书记乐呵呵地说:
“巧巧说得对,她们敬的是军礼,你又不是军队首长,凭什么给你敬礼!”
这时吴师长也赶过来了,小小她们自然又要敬礼,吴师长也习惯了,乐呵呵地随意还礼,偏偏小小巧巧觉得他的还礼最有风范,所以她们最喜欢学吴师长的还礼派头。
白阿姨开始做晚饭,况初阳要动手帮忙,白阿姨不肯,让他和几位领导多说说话,小小巧巧来帮忙,她倒是很喜欢。
况初阳和三位领导进了二楼书房,没有了其他人,大家说话就随便多了。
三个人这次的飞速提拔,都是托了况初阳的福,连余局长也提到县里当了个副书记,接替了王书记的位置,同时还兼着警局局长。
他们自然感谢了阳子一番。
几人谈起了九月份开始迅速开展的公社运动。他们不知道这场运动会对以后产生多么大的影响,只是谈论着这次运动中发生的一些趣事。
王书记对况初阳解释说:
“公社运动就是:乡不叫乡,改成公社了,村也没有了,小村改叫生产队,大村改成几个生产队,几个或十几个生产队合成一个生产大队。
农村的土地、水域、山林都归生产队集体所有。村民不叫村民了,改叫社员了,社员每天都由生产队队长安排去劳动,每天的劳动成果都记在本子上,叫工分。”
况初阳评论说:
“工分这个词用得非常准确,农民赚钱不就是论分算的么,一个工赚几分钱,如果叫工角、工元那就不准确了,有吹牛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