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死罪暂免,活罪难逃,况初阳决定先收点利息。
他将史老绌家的一切东西都收进了小世界。衣服被子、家具、食物、钱财等等。
自行车,手表,缝纫机,收音机之类的自然要收了。
一台缝纫机还是崭新的,朱艳云这个好吃懒做的恶心女人,可能摸都没有摸过。
竟然还藏了两支柯尔特手枪和一百三十多发子弹。
现金有三万多,还有不少票证,金条现洋也有一些,不多,况初阳数都没数就收了。三万现金,在这个时代是一笔巨款,够杀好几次头了!
只有几件粗糙的金银首饰,没有看到任何古董,这夫妻俩应该不是出身富有之家,全靠自己钻营巴结和贪污!
除了钱财和武器,其它的东西,况初阳准备全部送人,史老绌一家人用过的东西,他看到都膈应,当然不会要。
况初阳用神识反复搜索了几遍,连墙壁、屋顶、地下都仔细搜过,确定连一块小布片一粒米都没有给他们留下,才出了门,再用意念将门栓栓好。
史老绌家里,除了西个光溜溜睡在地上的人,什么都没有了!
史触生做了一个噩梦,他梦见峰子狗子把他狠狠打了一顿,打得他全身都痛。¢墈_书\屋* ·追`蕞,歆,章_結¨
那两坏蛋还不放过他,一人提着他的一条腿,把他的头往下插进水里,他感到全身冰凉凉的,喘不过气来,他吓坏了,惊恐地大叫起来!
然后,他醒了,感觉身上真的冰凉凉的,他才发现自己是光溜溜地睡在地上。
妹妹就睡在他旁边,也是一丝不挂,房间内什么都没有,他和妹妹好像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
他又惊恐地大叫起来,也不管被吵醒的妹妹,拼命地跑去父母的房间,发现父母也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
他把父母吵醒,朱艳云看着眼前的一切,发出凄厉的尖叫,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把刚刚跑进房间的小女儿吓得大哭!
天刚放亮,隔壁的邻居被他们吵醒,都很生气,一大早的鬼叫什么!
不过邻居们也不敢说什么,毕竟他们是当官的,尤其是那个女的,左一个表哥右一个表弟的,都是当官的!
史老绌毕竟是当厂长的,比较理智,很快就冷静下来了,他制止了妻子的尖叫和哭泣,然后开始想办法。
当务之急是要弄到衣服之类的遮挡物,不然都光溜溜的实在不像话,可是这小偷实在太缺德了!
连旧衣服和窗帘什么的都拿走了,连一块破布条都没有留下来。-三·叶,屋_ -罪?欣`璋¨結/埂¢鑫?哙.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向邻居求助,向他们借一些衣服来穿,只要不是光溜溜的,其它事情总好办一些。
大人出去肯定不行,女儿太小了,不能把事情说明白,只能派儿子史触生出去求助。
史触生都是十岁的小学生了,当然也有羞耻之心,无奈之下,只能光着身子出去求助。
这里的宿舍是县纺织厂的,周围住的都是纺织厂的干部和职工,史家这一排房子住的都是纺织厂的干部。
史老绌是厂长,一家人都很猖狂,在厂里很不得人心。
史触生又经常欺负邻居家的小孩子,跟左邻右舍的关系都处得不好,
史触生想把右边邻居们家,那个经常受他欺负的孩子叫出来,让他拿两件衣服来给自己穿。他大声叫道:
“鼻涕崽!鼻涕崽!”
鼻涕崽的妈妈听见,就说:
“触生!你一大早就叫我儿子干什么?又想欺负他!哎呀!你这小孩怎么不穿衣服啊,光溜溜的,丑死了!哎呀!你这是被谁打的,青紫青紫的,不好看!”
一声大喝,吵得前后左右的邻居都过来看!
史触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太难堪了!他双手捂着小鸡仔,结结巴巴地总算把事情说清了。
鼻涕崽的妈妈很热心地大叫:
“厂长家里遭贼了,把家里的所有东西都拿走了,连厂长一家人身上的衣服都扒光了,大家快来厂长家帮忙!这什么小偷呀,太缺德了!”
她的话还没说,一众男人都眼睛一亮,一窝蜂地涌进了史老绌家。
厂长夫人可是大美人,平时就看得大家心痒痒,现在光溜溜的,不看白不看!
史老绌还没来得及关门,大批男人就涌进来了,朱艳云的玉体就这样被众多色眯眯的男人免费参观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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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行睿饱睡了一夜,睁开眼睛,吓了一跳!
只见林疏影躺在旁边,衣衫凌乱,哭得梨花带雨!
况行睿懵了,他结结巴巴地问:
“疏影!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林疏影委委屈屈地抽泣:
“看你喝多了,我好心来照顾你,你却…你却…” 况行睿听了,目瞪口呆,喝酒误事啊,把人家的清白都坏了,他只好当机立断:
“疏影!其实我心里是很喜欢你的,只是我的第一任妻子,在和我结婚几个月后就病故了。第二任未婚妻,又因我自杀了。
我觉得自己是一个不祥之人,生怕伤害到你,又比你大这么多,实在不是你的良配。虽然知道你一首钟情于我,我却总是矛盾犹豫。
现在发生了这事,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就结婚吧!”
“你真的?行睿,你是在向我求婚吗?我愿意!我愿意!”
林疏影也懵了,幸福来得太快了,她满是泪水的脸上情不自禁地绽放出笑容!
况行睿也是满心自责,这样一个品貌俱佳的姑娘一首对自己情深意重,却因为自己的犹豫,让她的脸上失去了笑容,总是带着哀愁!
他怜惜地一把抱住林疏影:
“傻丫头!我有什么好?一个糟老头子!哪值得你这样的大美人倾心!”
林疏影也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的郎君,又幸福又委屈,她捶着自己郎君的后背
“行睿!你真狠心!你知道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多久吗?
整整二十一年,三七年七月九日,卢沟桥事变的第三天,你辞了燕大的教职,决意去抗日。
临走前,你作了一场演讲,我去听了,从此就爱上了你,我那年才十五岁啊!”
“是我耽误了你,我以后一定对你好!”
“你敢不对我好,我咬你!”
两人卿卿我我了好半天,况行睿才背着林疏影去洗漱,林疏影喜欢被郎君背着,脚扭伤己经好了的事,她选择性地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