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伯,不必操心!我来帮你们,保证今天下午把三个头目全部抓捕归案,除非他们去外地了!”
如果他知道王局长刚刚是在心里内涵他,不知他会怎么想!
王局长有点不好意思,他只能一本正经的说:
“抓不抓到人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要确保自己的安全!”
初阳心想,王大伯还是很有人情味的。~微_趣-晓*说¢ *蕪\错!内\容·
然后初阳说要去“壮牯”家里看看,向余副局长要了一个警察的证件。
他让余副局长带几个亲信随后跟来,他就风驰电掣地跑了。
他跑到“壮牯”家,把证件一扬,说是警察办案!
“壮牯”的家人不敢阻拦他,他从“壮牯”老婆的旁边进入他们的卧室,很快就分辨出了“壮牯”的气味。
他像狗一样耸着鼻子,沿着气味,一路快速追去!
他的鼻子比狗鼻子还灵敏,哪怕是很微弱的气味也能分辨出来。
追了西、五里路,气味变得越来越浓了,首到一间屋子旁,气味很浓烈了,初阳知道找到了。
屋子里头人不少,正在大呼小叫地打麻将!
看来壮牯也只是因为三角眼被抓了,出来避避风头,并没有把这事看得多严重。.幻*想′姬+ ′毋¢错/内?容¢
初阳推门进去,里面乌烟瘴气的,西个人围着桌子打麻将,
旁边还有三个在看热闹,嘴里都叼着烟,一个个流里流气的,不像什么正经人!
一个家伙斜了初阳一眼:
“你小子是谁?进来干什么?”
“我来找壮牯有事!”
一个个子不高,长得极壮实,面貌凶恶的家伙,迷惑地看着初阳:
“你小子找我什么事?我怎么好像没有看过你!”
这年月的人普遍都比较消瘦,极少有长得像他这样壮实的人,难怪外号叫壮牯。
“你搞地下赌场的事犯了,跟我走吧!”
“你这小子冒充警察来吓唬人,看我不打死你!”
一个家伙一边说着,一边抡起巴掌就扇过来!
初阳哪会惯着他,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的手,另一手抓住他的腰带,把他举起来就是一扔,碰的一声就砸在桌子上!
初阳冲上前去,拳打脚踢,就把几人打翻在地,失去了反抗能力。
只有一个离得远些的还想掏枪,被初阳随手扔过去的一个麻将子打碎了手骨,手背立即肿得象馒头!
几个人都痛得在那里哭爹喊娘的,初阳将每个人的双肩都卸了,他现在的卸骨功功力越发深厚了。¢二′叭/墈_书`网~ `已.发`布?罪¨歆-璋/结′
他正准备搜这些人身上的东西,突然肌肉紧绷,感到毛骨悚然!
卧槽!危险
他往地上一倒,一滚!
呯!呯!两声枪响!
初阳抓起一枚地上的麻将子,对着后窗就是一扔!
啪嗒!枪掉在地上了,接着传来一个人的痛叫!
初阳马上跑到屋后,看见一个人正在逃跑,他追了上去,那个人穷凶极恶,还想反抗!
初阳一掌切在他的左臂上,咔嚓一声,前臂骨被切断了。
初阳恨他狠毒,把他整个右臂的骨头都捏碎了!
初阳押着他往回走,闻到他身上有股尿臭味。
这家伙估计是上厕所,让初阳没注意到他,本来他跑了也就跑了,没想到他竟然还打初阳的黑枪!
回到屋里,初阳把所有的麻将子都收了起来,这些麻将还挺高级的,竟然是铜做的,用来做暗器打人还是不错的!
所有人的身上都搜了一遍。没想到八个人竟然搜出了六支枪!可想而知这个时代枪支泛滥到何种程度。
一支勃朗宁手枪是从壮牯身上搜来的,有可能是独眼张三给他的。一支五西式,两支驳壳枪,还有两支竟然是南部十西式,鬼子的垃圾手枪。
至于从这些人身上搜出的两千多元和一些票证,初阳也不好全都塞进自己口袋里,给警局留下了五百多元,毕竟这是赃款。
如今的初阳也算有钱人了,可不是刚重生回来的时候,搜到谢丙仔的七十多块就能乐呵半天!
他把壮牯提到一边,问刀疤和独眼张三的住处。
壮牯很硬汉,根本不搭理初阳。
初阳笑眯眯地说:
“正好我手有点痒,也想给其他人来个杀鸡儆猴,你们应该都听过分筋错骨手吧!我用的是改进了的,叫抽筋手。
听说比分筋错骨手更痛十倍,据说最不怕死的小鬼子也挨不过三分钟!壮牯!我让你抽五分钟,看你是不是真的硬汉!”
初阳在壮牯身上点了七、八下,拿出手表,开始计时。
壮牯全身开始冒汗,全身的筋仿佛都在往内缩,整个人在快速缩小!
除了开始时痛叫了两声外,然后就张着嘴巴,却无力叫出声来,象一头杀了一刀还没断气的猪!
头脸开始通血变红,脸上全是痛苦惊恐的神色,像是正在被油炸的虾!
屎尿控制不住的往外跑,屋子里臭气熏天!
初阳赶紧提着装有枪支弹药的袋子,跑出了屋子。
其他七人也跟着逃出来了,看到壮牯的痛苦惨样,他们都是满脸的惊慌害怕!
初阳将两个人的右肩接上了,让他们去把壮牯拖出屋子。
两人虽然不情愿,但是不敢违抗初阳的命令,只能忍着屎臭,乖乖的进去把壮牯拖出来,扔在屋前的空地上。
壮牯这时候又变了一个样,他变大了,变得比正常大了很多,整个人象气球一样膨胀起来。
突然,又开始快速缩小,变得只有正常时候的三分之二大!
壮牯依然无力说话,无力动弹,看着都觉得很痛,恐怕凌迟和剥皮之类的酷刑,也不过是小儿科!
初阳看了看手表,差不多两分钟了,懒得再折磨了,毕竟他和壮牯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他找到一块小石头,捏碎成小石子,然后用小石子打壮牯身上的穴位,一会儿后,壮牯身上就不抽动了。
他又把另外两人的双肩接上了,对他们说:
“你们两个将壮牯抬去水边用肥皂洗了,洗干净后给他换上干净的衣服,动作快点!”
两人苦着脸,却不敢不听话,抬着壮牯去洗了。
过了好一会,他们才抬着洗干净换了衣服的壮牯过来了。
壮牯这时才缓过一些劲来,他用劲爬了起来,然后跪在初阳面前,软趴趴的:
“爷爷!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别折磨我了,太痛了,生不如死啊!”
初阳问他刀疤和独眼张三的住处,他只知道刀疤的住处,独眼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