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斯莱斯驶入私人车库。
裴砚将西装外套裹在女孩皱巴巴的裙子上,打横抱起她。
男人大步走向电梯,直达顶层公寓,智能锁无声滑开。
黑暗中,她的头发轻轻蹭过他的手臂,像某种无声的勾引。
主卧,月光透过落地窗。
裴砚将她放在床上,指尖划过她后背的绑带。
他在她穿上的那一刻,就想着怎么帮她脱下来,如今女孩近在咫尺,他的血液无声翻涌。
“知道我是谁吗?”他低声问。
女孩迷迷糊糊睁开眼,长睫投下浅浅的阴影:“……裴总。”
“不对。”他俯身,呼吸喷在她耳后,“再想。”
她瑟缩了一下,哪怕思维迟缓,却本能地察觉到危险地小声嘟囔:“就是裴总呀。”
“呵,说错了,是有惩罚的,禾禾……”
他吻了吻她的眉心,手指却勾住绑带末端,缓缓抽开……
女孩感知到凉意,似有所觉,软绵绵地按住他的手:“不行。”
“来不及了……”他嗓音低哑,昏暗灯光下的姝丽让他顷刻低头。
她摇头抗拒,眼眶泛红,“不要这样……嗯,裴总……”
灼热的呼吸喷洒……,男人指腹摩挲着她腰窝的同时,轻而易举地禁锢女孩的挣扎。
“禾禾不想的,您……嗯……您已经快有未婚妻……”
男人沉溺之中含糊出声:“不是还没有么?林婉柔还不是我未婚妻,她现在跟我没有关系的。”
“娇娇儿……唔,现在我只有你一个人。”
“让我再亲一下,嗯?”
“你怎么这么乖软?宝贝儿……”
——
月光被纱帘筛成朦胧的雾,落在真丝床单上。
男人单手解开皮带扣,金属碰撞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女孩朦胧地看着他随手扔掉什么,那道银光划过半空,最终陷落在床尾的阴影里。
他俯身时带起一阵雪松混着香槟的气息,笼罩住她。
男人扣住她的脚踝摩挲,女孩肌肤滑嫩,哪怕是玉足脚踝,都如凝脂般让人爱不释手,软而且柔韧度也好。
女孩无意识地蜷起手指,本能的感觉到危险,迷蒙中揽住了男人的脖子,刚想软糯撒娇,“裴总,禾禾不……啊!”
女孩水润杏眸中,含着的泪水顺着眼尾滑落,终是滴在了,洁白的软枕上。
那条浅绿色长裙,顺着床沿,飘零逶迤在地,女孩的娇声伴随着呜咽响起。
她的指尖终是在他肩上划过一道道痕迹。
“禾禾别哭,嗯?”
“呜呜,嗯……裴总……不要这样……”
皮带静静躺在床尾,金属搭扣晃动中折射着冷光……
“乖一点,禾禾……,嗯……”
“等一...就好了,宝贝儿...…”
男人沙哑的声音中带着愉悦,温柔又低声下气地哄着女孩,不复往日的高贵冷漠。
——
晨光透过纱帘,在凌乱的床尾投下斑驳的光影。
女孩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时,整个人还陷在柔软的羽绒被里,像是被揉碎的娇艳花瓣。
床尾的黑色皮带静静躺着,她偏头盯着它看了两秒,记忆翻涌。
男人的手掌烙在她腰间的炙热,他低哑的嗓音在耳边温柔地诱哄,与之相反的是,毫不留情的占据肆意……
现在,他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走了。
那她算什么?玩物吗?
女孩撑着身子慢慢坐起来,薄被滑落,露出雪软上斑驳的红痕,在晨光下透着靡丽的艳色。
紧接而来,…的占据意义,又逼得她缓缓躺下。
女孩咬着唇,薄被里纤弱的小手搭上小腹。
他不过是见色起意,他根本都不喜欢她,他凭什么这么对她?
她再迟钝,也反应过来昨晚的茶有问题。
【系统,昨晚那杯是什么?】
【禾禾,那是长岛冰茶,含有酒精的。】
【这个世界的男主,看起来禁欲克制,道德底线高,实际上,截然相反。】
【他算计了你,禾禾。】
女孩心脏猛地一缩。
她是有勾引的心思,但她属实没看出来,这个小世界的男主,这么卑劣?
这个小世界,她本来是想慢慢来的,漂亮坚韧又有原则的女孩,总是更吸引他这样的人。
他挑剔,又钟爱干净漂亮的女孩,她不仅有他喜欢的一切特质。
还有情动时,更加娇媚的眉眼,更有让男人沾上,就再也撒不开手的,柔嫩勾缠的身躯。
所以,让他娶她,其实不难。
但是要他心甘情愿,共享气运,却是很难。
因为,同类型的女孩,他尝过太多太多。
每一个都漂亮干净,又都唾手可得,她顶多特殊一点,却没有什么新意。
所有,她不能只有柔弱,更要有一点坚韧。
可是现在,他打乱了她原本的计划,他轻而易举地,就得到了她清白的身子。
裴砚是裴氏的家主,高高在上的掌权者,而她不过是个刚毕业的女学生,连房租都快付不起的小助理。
昨晚的一切,对他来说,大概只是一场消遣。
青禾又想起昨晚,他对她一点都不曾顾惜,嘴里哄的再好听,实际都是随着自已心意在放纵肆意。
她每每爬着想起身逃躲,被他抓回之后,就得承受更胜一筹的恶劣挞伐……
【禾禾,别难过……】系统的小奶音低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
菟丝子的体质随着时间的流逝,缓缓吸收温养,身体的酸痛不适被舒缓,女孩像娇艳的海棠绽开。
青禾的玉足终于落地,她踩着拖鞋缓步走到浴室,看着镜子里,明显被狠狠摧残过的女孩。
乌黑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唇瓣嫣红,眼尾还残留着未褪的潮红,胸口暧昧的吻痕,在雪白肌肤上格外刺目。
昨晚的一切都失控了。
既然拒绝不了,那她就如他所愿,跟了他。
他不是只在乎她的身子吗?
那她等着看,他低声下气地跟她说,他喜欢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