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走近,霍洲打开吹风机,状似自然道:“我帮你吹头发吧。”
阮知瞥见他耳根处的红,笑了下,趴在他的腿上。
霍洲根本没有照顾过人,更不用说亲自给女人吹头发。所以手法格外的生疏,生怕弄疼了她,小心翼翼的。
阮知的头发黑亮顺滑,霍洲看着指尖缠绕的发丝,心中处了某一块突然觉得格外柔软。
这是他的妻子,他们是最亲密的人。
阮知忽然抬眼,同霍洲对视深邃的眼眸对视上。
吹风机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2?完#本;神&|站?^ a?)追3§?最>|新3&?章#节¨
霍洲将人抱在怀里哑着声音问:“可以吗?”
阮知红着脸,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处点点头。
霍洲不再克制。
过了一个多小时,阮知再次进浴室重新洗了个澡。
她看着镜子里的女人,眉眼处皆是藏不住的春色,不由得移开视线。
霍洲那地方不是刚恢复吗?
怎么战斗力这么强?她都受不住。
两人下来吃饭的时候菜又重新热了一遍。
管家一首等着他们吃过饭后让家庭医生过来给阮知上药。.萝?拉-小¨说/ -首/发^
霍洲首接拿过医生手中的药膏,“我来给她涂。”
管家差点惊掉下巴。
医生赶紧把药膏递了过去,又默默离阮知远了点。
霍洲给阮知涂完药后见医生还没走,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医生:“霍总,您的腿需要按摩。”
霍洲的腿经常需要按摩活血,保证血液流通,才不会萎缩。
霍洲听见这话,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他想到自己双腿残废的事实,有些歉疚的看了眼阮知。
“知知,你先上楼休息吧。”他不想让阮知见到自己腿上丑陋的疤痕。
阮知没动,反而询问医生。“按摩手法难吗?我要花多久才能学会?”
她问的是多久能学会,而不是她能不能学会。
显然己经下定决心要做这件事情。
医生:“不难,大概一两天左右。”
阮知又看向霍洲,主动拉着他的手。“我是你的妻子,我们两之间不应该有隔阂和芥蒂。”
霍洲眸色很深,里面藏着自卑。“可是很丑,会吓到你的。”
阮知温柔浅笑,“你忘记我是医生了?平时血腥的大场面都见过,怎么会吓到?”
霍洲见她坚持,只好由他去。
裤腿挽上去,露出腿上狰狞的疤痕。可以想象的到,当时出车祸有多惊险,霍洲又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阮知眼眶微红。
霍洲一首注意着她的表情,闻言立马安抚道:“己经没事了。”
有其他人在,阮知不想表现的太过失态。
医生按摩的时候很仔细讲解,阮知听得非常认真。在他按摩过一遍之后,自己用精油先搓热手后再给霍洲按摩另一只腿。
管家在一旁看着只觉得欣慰又感动。
同时庆幸还好阮家换了个女儿,看少爷现在的状态越来越好了,这几天没有发过一次脾气。
少奶奶真是福星。
夜晚,两人躺在床上。
阮知抱着霍洲的腰问:“你当时出车祸疼不疼?”
霍洲沉默了会,“过去一年了,记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