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帆这一声,喊的那叫一个肝肠寸断,好像真的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天*禧?小`说¢网. ?更¢新^最.快^
他娘的,这小子又想搞事了。
这是满朝百官第一个蹦出来的想法。
萧衡之一臊,都没眼看,一声不吭,生怕惹人注意。
许云帆扫了一眼之前追随右相的几个大臣,以及同许云帆不太对付的几人,“如今大晏百姓安居乐业,是我让他们有了更便宜的蜡烛还有食盐用以平日的生活所需,今日当着各位大臣的面,当着陛下的面,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们,这一切功劳,理应有我夫郎秦润的一份功劳。
我许云帆信奉当官为民,一心为了百姓着想,而我的夫郎,大家都知道,雪灾一事,流感一事,哪些事是少了他的?
我们夫夫本想着,子嗣一事不急,毕竟我大哥也是三十了才解决的人生大事,我们也有了小宝,可……我夫夫俩做了这么多,为了大晏百姓,可有的人,管不好家里多嘴的长舌妇,几次三番议论我夫郎是不下蛋的母鸡,这件事情,从去年听说后,我忍了又忍,想着不与这些长舌妇一般计较,可我越是不计较,就越是助长了她们的嚣张气焰,总以为我不知道,我夫郎受了天大的委屈,身为他的夫君……我是心疼得几欲落泪,原本这等小事自是不能劳烦陛下的,可有的人实在是无法无天,我夫郎乃将军萧王之子尚且被骂成这般,我……我们夫夫做了那么多,却落到这一步,我方哥十月怀胎给我添了那么可爱的侄儿,有的人却在怀疑我方哥的为人,质疑我侄儿是否为许家血脉,陛下,臣心寒呐~~臣连夫郎、小哥、侄儿都保护不了,任由他人肆意猜测怀疑,臣心中有愧啊!陛下,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啊!此事,陛下可得替微臣做主啊!”
许云帆想的很简单,他对宰相之位有想法,不是看上其带来的万人之上的权利,而是求一个安身立命,他这一去,不知道什么回来,家里的事,他自然要处理好了,该立威的立威,不然他不在了,有的人指不定又要打什么心思了。/微/趣·小?说+网* !首/发-^w\a.n\o¨p+e~n¨.?c-o!m!
比如劝秦润再嫁之类的。
没办法,秦润名下的产业实在太让人眼红了。
萧衡之满是错愕,都不顾上看场合的,“润哥儿被人欺负了?你小子怎么现在才说,谁那么不要脸,自家的事不管,后院庶子庶女都管不过来了还管别人家的儿子,这帮人是吃盐长大的不成。”
看把他们闲的。
萧衡之这番话,直骂的一些大臣羞愧难当,别人有没有私底下非议秦润,自家夫人什么德行他们还能不知道?
平日在后院里,口无遮拦时,家里女眷也曾埋怨过秦润一只不下蛋的母鸡竟是占了许云帆主君的位置,如果不是他,许云帆早三妻四妾了,没准他们都是许云帆岳母了。
缚青雩本就烦恼于三东结盟一事,这会许云帆又闹了这么一出,光打雷不下雨的鬼哭狼嚎,他知道,许云帆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这时候说,若是不给他一个满意的处理方式,这小子只怕真的要心寒了。
“混账,”缚青雩冷冷扫了一眼下位的众臣,“许少师的话大家都听到了?诸位爱卿,谁若是管不好家中女眷,朕不介意替你们好好处理了,许爱卿为我朝做了那么多事,其夫郎更是心系百姓,不知捐助了多少物资钱财,给了多少残疾士兵一个养家糊口就业的机会,反观你们的夫郎主君呢?整天就会为了后院那点上不得台面的小事尔虞我诈争风吃醋之外就是妄议他人是非,若是再有下一次,朕绝不轻饶。”
缚青雩话音一落下,众臣赶忙低头抱拳称是,哪里敢反驳半句。
许云帆朝礼部尚书哼了一声,这才又向缚青雩半鞠道:“皇上,此次三东结盟,对我朝来说是一大挑战,东境仅靠秦家军防守怕是不妥,臣请旨带兵前往东境,助秦将军击退外敌。”
“云帆!!”萧衡之一听许云帆的话,已然顾不上什么君臣有别了,当着缚青雩的面就想捂住许云帆的嘴,“你小子别没那本事还要硬揽活,那是行兵打仗,不是让你单枪匹马一对一干架的。”
“我知道啊,我是没有领兵作战的经验,但理论扎实,兵书以及东境地理位置,三东军力什么的我都有了解过的,谁也不是一开始就是将军的,秦将军可以,我怎么就不行了,你别小看人了!”
萧衡之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到三里开外,此时此刻,他都恨不得把许云帆打晕了丢出来,否则他的心脏都不够许云帆造的。
秦斐俞能坐上将军,人家靠的可是实实在在的军功一步一步走上去的,这个过程,秦斐俞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血?
许云帆说的倒是轻松,将军是将军,不是军师,那是要亲自上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