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笑声总是那么的治愈,哪怕不知他们笑什么,但听起来就让人觉得开心。
“缚六,你说,我是不是错了?不该把孩子压的那么紧?”
被问话的缚六抓抓头,这问题问的,他该怎么回?
说是吧,那就是质疑皇上,说不是吧,很显然缚青雩这么问,不过是想得到一个赞同的声音。
“怎么不说话?”
缚六赶忙跪下,“主子,属下……”
“起来,你这人怎么……”缚青雩把人拉起来,“说了多少遍了你还是记不住,我不是说过了,私下无人时,你我的关系还用得着你这般* 小心翼翼生怕掉脑袋?有什么话,你直说就是了。”
缚六偷偷瞄了眼风姿不减当年的缚青雩,脸红的快滴血,“二皇子年纪还小,没个定性,而且……”
而且缚依寰一看就知道像及了他,一样的娃娃脸也就算了,头脑跟他的也是一模一样。,x.i^a,n¢y¢u?b+o¢o·k+.·c\o?m·
不是说蠢笨如猪,就是吧,爱吃,不爱记事,典型的记吃不记打,蒋太傅打了他多少次手心了,每一次缚依寰瘪嘴委屈后,第二天,该犯的毛病他是一件不落,该背的字他是一个也记不住,坐在位置上时,屁股也是一动一动的,每每拿那双大眼睛委屈巴巴的看着人时,蒋太缚是想打又狠不下心。
缚青雩扫了眼缚六,“而且什么?说完。”
缚六声细如蚊,“而且……那孩子像……像我。”
“呵呵,”缚青雩笑出声,“你也知道老二这孩子像你?你还知道他是你儿子呢?我以为你早忘了他们都是你生的,也是你的种了呢。”
“没……没忘,我没那么笨的。”缚六觉得很羞耻,主子这是在说他很笨吗?
可他再笨,再不爱记事,事关主子的事,他是记得清清楚楚,一点都不笨,其他事,他只是觉得无关紧要才选择性的左耳进右耳出的。¢微`趣^小!说? \免!费.阅-读¨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喜欢摆着一张威严表情的缚青雩抵拳在唇边笑的乐不可支,等笑够了,他才说:“还说没有,我看你就是笨,笨的无法无天了。”
这个人要是不笨,不可能一直不知道自己的真心,总是以为自己跟他在一起,不过是心血来潮,等哪天腻了便会将其一脚踢开。
缚六咬着唇,维护着自己的智商,“才没有。”
对于缚六的反驳,嘴角上扬,弧度很是明显的缚青雩不语,只是慵懒的一手撑着脑袋,双腿霸气的大张着,左手曲指朝着缚六勾了勾。
身为缚青雩的暗卫,缚六待在缚青雩身边的时间很长了,两人又同床共枕多年,缚青雩的一举一动,哪怕是一个轻微的蹙眉亦或者是一个眼神,缚六一眼便知缚青雩想干什么,当下他的心情又是如何。
他跪到缚青雩两腿间,伸手就要“伺候”缚青雩,却被缚青雩一把抓住那双即将触碰到他腰肢上的双手,“把头抬起来。”
“是,主子。”缚六听话乖乖的仰起头,缚青雩一把掐住他的下巴,同他吻到了一块。
许久后,两人气息不稳的分开,缚青雩将人拉上来,拍了下缚六的屁股,让其坐在自己的怀里。
他真是载了,怎么就喜欢这么一个小笨蛋呢,“孩子的事,你怎么看?”
“主子做决定就好。”缚六自认回了一个完美的答案,可他不知,这个回答,直接戳到缚青雩肺管子里去了。
从他六岁被老大捡回来培养的第一天起,他就记得了,什么叫安分守己,什么叫认清自己的地位。
不该想的不要想,更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不要妄图本不属于自己的,主子的命令就是天,主子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只管按命令执行就行……
这些教导,缚六一直记得,看,十几年过去了,他都还记得呢,他才不笨,所以,二皇子才不是教也教不会,吃啥啥不剩的笨蛋呢。
其实,他还是很聪明的,正因为他聪明,老大才会破例带他一个小哥儿回来了。
“什么叫我决定就好?”缚青雩少见的觉得心累,“缚六,他们不是我一个人的儿子,我一个人是生不了儿子的,你也不仅仅只是一个参与者,孩子生下来就完了,把孩子丢给我,你就可以拍拍屁股一点责任不担,我不是同你说过了吗,你是孩子的爹爹,自然有权在他们不能替自己做出最好的选择的年纪替他们做主,你说你不笨,那为什么我说这些话,你一句没记住?全当耳边风了?你是要以下犯上是不是,嗯?”
“可是……”缚六紧张了,他总感觉自己做错事了,以下犯上?这是会要命的,他急的不行,习惯性的就要下跪认错,“主子,不是,属下没有以下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