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萧衡之住进小秦家,那是有理由的,他呢?
一家子都住进小秦家,像什么话?胥王府是装不下他们一家几口了吗?
许云帆不以为然的道:“怎么会受伤呢?我都教过他们如何使用了,胥王叔也不会抽我的皮的,他敢抽,几个爷爷还有二叔就敢抽他筋,岳父,你还是看不清我如今的地位,旁人是轻易动不了我的。”
萧衡之:“……”
此子好生嚣张!
“对。”缚少安抓着许云帆的衣角,“哥夫有我们保护,就是父王也不能动。”
“父亲,我们还想打一会儿。”
秦安扯着萧衡之的袖子,萧衡之低头看去,对上秦安满是孺慕的眼神,心都软了,哪还能拒绝得了,“好,那就再打一会,待会跟父亲回去好不好?”
“好。*兰,兰¢文?学¢ ′更_新?最+快·”秦安笑弯了眼睛,往下拉着萧衡之的手,示意萧衡之弯下腰。
不明所以的萧衡之问都没问,赶忙低头下来,直到脸上落下轻轻的温热的触感,萧衡之差点没哭。
对于秦润、秦安兄弟,萧衡之是疼且满怀愧疚,想弥补却又不知从何处弥补了。
有许云帆在,无论是财、权、势,许云帆都可以给,压根不需要他出手,衬得他这个父亲可有可无,着实让萧衡之难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犹记得,秦安在小宝的儿童房将一块拼图拼好后,秦润夸了他,还同他商量,可不可拿去给许云帆看一看,他的拼图真的太漂亮了。
萧衡之看到了,当时的秦安害羞又渴望的点了头,看似害羞,可他又是那么的期待。
期待于许云帆对他的评价。
许云帆也不扫兴,一声惊呼,满是赞叹的哇塞直接将情绪价值拉满了。~微*趣`小·说· ¢更!新·最*全_
许云帆拿着秦安拼好的拼图夸起来,“好棒,简直棒及了,我们安哥儿也太厉害了,这动手能力杠杠的。”
萧衡之永远记得,听到许云帆那声哇塞后,秦安眼里的笑意溢出了眼眶,哪怕用小手捂住了嘴,可他的开心还是掩藏不住的从指缝里露出来,欢快喜悦的咯咯咯声不断,跟下蛋的母鸡似的。
也许许云帆小时候就是身处这么一个环境,所以他才知道孩子最需要什么,又该如何给与他们最好的童年。
他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在发现武器存在不足之处时,许云帆会耐心的与小宝讲解,后者听的很认真,哪怕秦安几个听不懂,偶尔问为什么,许云帆丝毫没有不耐烦,一律有问必答。
这样的许云帆,不怪几个孩子会那么喜欢他,喜欢到,他的重要性凌驾与他与秦斐俞之上,一个多月不见许云帆,几个孩子想的天天念,每天都要问许云帆什么时候回来,为什么还不回来。
以前萧衡之还会吃醋,后来不会,因为他发现,明明他才是一个父亲,平心而论,有的地方,他不如许云帆,所以,他放心的把孩子交给了许云帆。
得知几个孩子在郊外,缚青胥找过来时见到就是许云帆被几个孩子“包围”起来的这一幕,再看站在不远处,身披雪狐披风的萧衡之,缚青胥本还洋溢笑意的脸瞬间臭了下来,对着萧衡之冷哼了一声。
闻声,萧衡之也不惯着他,“哟,胥王爷怎么有空来看孩子了?本王还以为你连孩子夫郎都忘了呢,怎么,东武国商队的人回去了?”
孩子本就就是自己的,如今想见孩子一面,缚青胥还得大老远的跑过来,真是扎心了。
自家孩子这一个一个的都快成别人家的了,缚青胥不敢怒也不敢言,憋的狠了,没好气道:“你好意思说我?说的你家孩子夫郎没住到许云帆那去似的。”
他们一个个都想住小秦家,可许云帆更想住王府。
王府那才是真的大,亭、台、楼、阁、轩、榭等是一应俱全,古人的审美也是很绝了,许云帆去了几次萧王府,心动不已。
一个萧王府,占地面积何其大,一套房,搁现代,没有几十亿压根买不来,这可是王府,是皇亲贵胄才能住的地,许云帆自然也想住进去体验一二,奈何一直没机会。
小秦家也不小,可里头没有王府或者将军府才有的人工湖,没有花园,更没有竹林,比之王府、将军府,那就是寒碜了。
但狗还不嫌家贫呢,再不好,那也是自己的窝,许云帆自然不嫌弃。
“父亲。”秦慕眼尖的发现缚青胥过来了,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朝缚青胥跑了过来。
见着小儿子全力朝着自己奔来,所有的不快瞬间破防,缚青胥黏糊糊的哎了一声,赶忙蹲下伸手接住他的小宝贝。
再看缚少平兄弟,见着缚青胥过来了却跟没见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