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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云帆知道秦斐俞他们虽已常驻京城,但平日忙的很,一般也就晚上才会回来,“爷爷,在家闷不闷,要不咱们也出去玩吧。^j+y*b/d+s+j\.!c-o′m-”

秦二主君:“啊,你不用看会书吗?”

已经考了两科,觉得题卷难度也就那样的的许云帆摆摆手,“不用,你们孙婿可不是那等临时抱佛脚的人,该看的我早吃进脑子里了,不过是夫子大比而已嘛,都是小意思了。”

秦主君、秦二主君:“……”

看来秦润说的没错,许云帆说大话是一套一套的,半点都不臊。

许云帆带着两个爷爷刚要出门,秦管家就跟公司老板一样,掐准下班的点过来了,“主君,二主君,外头有人求见。”

“谁来了?”

“不知,对方带着一孩子跪在大门处,要求见大老爷。”

“你把人带进来。”不得已,秦主君又返回堂厅。+如\文`网? ,更?新+最-全`

许云帆还能怎么办,只能跟着回去,坐在一边,郁闷的吃点心。

跟在秦管家身后进来的妇人见到穿着贵气的秦主君两人,不敢再看,连忙带着身边的姑娘跪了下去,嘭的就是磕头起来。

听那声音,许云帆不由感到额头一疼,秦主君赶忙制止,让人道明来意。

原来此妇人是一位寡妇,独自养大了闺女,生活本就过的不容易,她本是一家人府上的浆洗女工,有一日,明明她啥也没做,那家老爷偏说府上丢了块玉,一通排查下来,最后居然说是她偷的。

妇人哪里能偷,像她这样的浆洗女工连主子的院子都进不去,而她又哪有那个胆子在主家偷东西?

可任凭她怎么说,主家就是一口咬定是她所为,她也找了县令,可县令说这事他管不了,还把他们母女赶走,不让他们敲鼓鸣冤。

后来主家说了,她要是赔不起,就让她女儿进府当小妾。+看′书¢君* ¨最.新¨章?节*更\新`快.

闻言,哪怕妇人再傻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妇人的女儿长的小家碧玉,颇有三分颜色,一日去接母回家时,不巧被主家老爷看上了,老爷曾几次三番找她同她说过他有意纳其为妾,但被妇人一一拒绝了。

在有的人看来,富人妾都比寒门妻来的好,至少吃穿不愁,可在妇人看来,宁为寒门妻,不做高门妾,她在主家干活,听过的脏事可不少,如何敢把十几岁的闺女往火坑里推。

她的女儿,可是丈夫留下的唯一血脉了。

没办法,妇人只能抱着一丝希望,前来寻秦将军。

只因他听丈夫说过,他曾属秦家兵。

听了来因,看两人风尘仆仆的样子,脚上的鞋子快磨烂了,可见这一路走来有多不容易,许云帆努而拍桌,“混账玩意,这人是花生米吃多了不成,好大的胆子,婶婶,你说,那老爷在哪里?等调查过后,若你所说一切属实,我让我爷爷收拾他去。”

秦主君斜了许云帆一眼,暗道,许云帆虽热血上头,但脑子好使,不会轻信他人的一面之词。

要知道,有的人就喜欢以受害者的身份,故意做出悲惨形象借助他人的手来个借刀杀人。

秦主君看了眼哭诉的妇人,又扫了眼默默垂泪的小姑娘,“我会让人先带你们下去休息,正如我孙婿所言,此事你们所言若是真,秦将军必定会替你们讨个公道。”

母女两又对秦主君好一通谢,这才跟着秦管家走了。

因为此事,出去玩自然是不能去了。

秦润回来时得知此事,见秦谦愁眉苦脸的,不由问道:“爷爷,这事不好处理吗?”

秦谦心寒道:“说好解决,其实也容易,但这其中牵扯的东西太多了。”

看秦润还有些一知半解的,许云帆替他解疑道:“这事,对爷爷来说,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可他一旦出手,这事就小不了,而事闹大了,虽知爷爷此举并无任何错处,可其他百姓得知此事后,有多少人会因此感到心寒?”

十几年前,大晏朝在全国范围大量征过一次兵,几乎家家户户都出了一个汉子。

“古来征战几人回,战争是残酷的,咱们大晏朝有多少孩子,有多少夫郎,多少妇人,多少父母因为战争失去了父亲、夫君、儿子,这个国家是他们的亲人用生命换来的,可他们却因为没有家中的顶梁柱而被人欺负,你说,如果有一天,那些孩子,夫郎,父母往军队里哭着让他们的父亲,夫君,儿子回来,他们不想被人欺负了,这种话,谁能听得了?多少战士会心寒?”

“咱们大晏朝的百姓,为什么很多人不敢去当兵?说不怕死,那是不可能的,是人都会怕的,但难道就没有其他原因了吗?村里的人尚且都知道柿子要挑软的捏,那些婶婶大娘常说没有儿子会被人看不起,可见一个汉子对家庭的重要性,汉子就是他们的底气所在,咱们大晏朝虽说有抚恤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