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县令:“这我哪知道啊,咱们清陵县已经很久没出现过人贩子了,今儿抓到的人贩子,领头的不是本县人,这意味着啥?孩子的爹娘估计得花时间找。”
许云帆头疼的捏了捏鼻梁,“目前还没查出什么消息来吗?”
“没有,抓到的几人,嘴巴松的一问三不知的,知事的又是的金口难开的,抽了几十鞭,别的刑罚也上了,屁事没问出来。”周县令也很无奈啊,这该打的打了,能抽的抽了,再用刑,人哪挺得住。
许云帆知道今儿是问不出什么来了,出了衙门直接骑马往金满楼去。
很意外的,之前听说有事外出的张景居然回来了。
见到许云帆,张景同人闲聊了两句后,“听说你前儿去京城了?”
“你怎么知道?”
“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你在京城得罪人了。!7!6\k+s′./n¨e?t\”
“胡说八道。”这话,许云帆能认?
那必须不能!
“我什么为人你还不清楚吗?如此低调的我,怎么会得罪人?那是不可能的事。”
张景:“不可能?前段时间回来的路上,为何我会在沂平府看到秦家军的人?”
同是秦家军出来的,张景又是秦斐俞身边的得力干将,其他人可能不认识他,但秦家军的人肯定认得他。
在京城外巧遇乔装打扮的秦家军,张景多嘴一问才得知,这帮人不是受秦斐俞的命令去办事,而是奉景叶择的吩咐出来办事。
一通沟通下,张景得知,这些人要去教训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与他有过合作的许云帆。
张景当时就把领头人给骂了一通,让他们打哪来滚哪去,“蠢货,你们是谁兵?”
“秦家兵。¢n′e-w!t¢i^a′n.x_i!.!o·r-g·”突然被骂的众人挺直脊梁骨,心头一颤。
张景训道:“糊涂,既知自己是秦家兵,那谁是你们的主子?”
“秦将军。”
“既知是秦将军,那景叶择算个鸟,先不说他一个小小副将敢调用秦家兵替他办事,就是他日后成了将军府的第二个主子,没有主子的兵符,他就无权,也没有这个资格指使你们替他办事,秦家军,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你们糊涂了是不是?”
几个秦家兵小小年纪就进了兵营,说句不太好听的话,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脑子里就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事,他们只晓得,景副将要与秦将军成亲了,日后没准就是他们的第二个主子,既然主子开口让他们办事,哪怕是不太上得了台面的背地里教训人的事,他们也来了。
被张景这么一训,一个个面色顿时就是一变,好了,这下回去少不了要受顿罚。
是啊!
景叶择就算跟秦将军成亲了又如何?
只要秦将军不发话,他就只是秦将军的夫君,而非他们的主子,所以,在没有真正得到秦将军的认可前就先行使了主子的权利,让他们犯错,这景叶择未免太过分了吧。
不行,这事他们必须通报上级,而秦斐俞想退婚,那就是出尔反尔,最近这段时间,他为此事是愁苦的不行,结果,机会就这么送到他手上了。
张景回了金满楼,本没把这事放心上,但许云帆来了,张景自是要问问的,“他们说了,是受人之命,前来寻你,好给你一个教训。”
“啊?”
许云帆眨巴眼,脑子快速运转起来,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自己最近得罪了谁,能让对方如此对他念念不忘,想了好一会,除了那件事,他就真没得罪过谁了,“哎,不是,张掌柜,你怎么还认识秦家军了?”
一个堵馆掌柜,一个秦家兵,怎么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吧。
张景:“……”
他娘的,大意了。
“我……做我们这一行的,得有眼力劲,有火眼金睛懂不懂,啥人不得认识一些,再说了,当过兵的,人家的站姿一看就不一样,我还能认不出呀?”
张景找了一个自认说得过去,在许云帆看来却漏洞百出的理由。
“那按照你这么说,我在京城貌似只跟一个人有过言语上的不快,哦,这么说也不对,还存在肢体接触上的,不会吧,我就……秦将军会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吗。”许云帆从一开始的思考,到后来的惊讶,无一不在向张景传达一个信息,那就是,下令让人来教训他的,不是秦斐俞就是景叶择。
自家主子的人品被许云帆怀疑,张景这个护主的可就忍不了了,当即拍桌而起,“休得胡说,我家……咱们秦将军敢作敢当,行事光明磊落,他就不是那样的人,此事,只有可能是景叶择背后报复你,你最近小心点吧。”
“我知道了,张掌柜认识的人多,路子广,人脉不少。”
许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