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w!z~s+b,o.o*k*.^c¢o_m/”
秦安摇摇小脑袋,起身一手撑在胸前,一手拍着床沿,“哥夫坐这里。”
他这哥夫说勤快,其实也挺勤快,刚来家里时,那是什么活,甭管会不会,他都会抢着做,虽然做成的事没几件,不过那份勤快的劲,秦安是见识到了。
但这么勤快的哥夫,有时候又会给人一种懒出天际的感觉。
在家里,他这哥夫,能坐着就绝不会站着,能躺着绝不会站着。
平时在堂厅里,还要拿两个椅子,一个用屁股坐,一个用来放脚,后背再用劲并控制力道往后倒,那就跟睡躺椅似的。
秦安见过几次,好奇的不行,学着试了几次,也因此摔了几次。?d+i!n¢g·d*i′a?n^t¢x′t\.′c!o!m-
后来他才明白,看似简单的事,其实也需要一定的技术支持。
而他哥夫就是个会技术且精通运用该技术的人才。
秦安佩服哥夫,也不舍得让哥夫累着,这才叫许云帆坐下。
许云帆想都没多想,一屁股坐下去,看看秦安又看秦慕,“怎么睡不着啊?不是吧,你两小小年纪居然就知道失眠了?”
秦慕摇头,爬到许云帆面前,做势就想往许云帆怀里挤。
见状,许云帆笑了一声,一手将小家伙捞起来,一手拍下秦慕的屁股,这才将人放到腿上,不忘对秦安招手示意人过来,“说说吧。”
“哥夫,我在同弟弟猜想三娃能不能把爷爷救出来,脑袋里想多多的事了,越想越睡不着,都不困了。”
“那你们觉得三娃能救出爷爷吗?”
“我觉得不能,弟弟觉得可以。^1,7?n′o·v~e?l+.\c^o/m,”
“为什么呢?”
“哥夫不是说了,大娃力大无穷,二娃有千里眼和顺风耳,他们这* 么厉害都中了蛇精的计谋,三娃虽然拥有铜头铁臂,刀枪不入,也很厉害,但他要是能把爷爷就出来,不就没有其他四个娃的事了吗?弟弟想的跟我不一样,弟弟说,如果他是三娃,他绝对不会上当,肯定能把爷爷救出来。”
闻言,许云帆呵呵笑出声,低下头,下巴轻抵在秦慕肩膀上,“咱们安哥儿分析的很棒,当然,我们慕哥儿也棒棒哒,有自信,这一点真是同你哥夫我一样了,人就该自信一点。”
许云帆应当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若不然就是对“一点”这个概念不清楚,否则他哪来的脸说这种话?
“既然你们这么想知道三娃是否能够成功救出爷爷,那就让哥夫为你们揭晓答案吧。”
许云帆刚想开口,眼角余光发现秦润不知何时过来了,正双手环胸倚靠在门口,眼中带笑的看着他们,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白色的浴袍穿在身上,微开的领口露出性张力十足的胸肌,结实精瘦的小腿……这小腿曾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就这一眼,目之所及无一不让许云帆想入非非,脑海里不断闪过一些发生过的,带有颜色的画面。
禽兽!
许云帆看一眼不敢再看第二眼,生怕再看几眼,待会故事就讲不下去了,“你来了,快过来坐,你不是也喜欢听葫芦娃的故事吗,来了,我要开讲了。”
“好。”秦润几个大跨步坐到许云帆身边,秦安盘腿坐在两人中间,奈何小家伙身板小,占不了太大的地方,两个大人之间的距离,离的并不算远,许云帆甚至能闻到来自秦润身上淡淡的香味,这是一种与他身上截然不同的两种味道。
真是奇怪了!
两人用的明明是同一个胰皂,为什么,效果却天差地别?
怎么秦润就格外的香?
许云帆一心两用,嘴上声情并茂的说着葫芦娃的故事,脑里却在想一些不合时宜的事。
“呵!”
秦润低低的笑了一声,今晚的许云帆眼睛看起来好傻。
像是在发呆走神,又像是在想什么难题,但无论他在想什么,秦润可以确定,许云帆在看着自己。
能被心上人深情款款的注视着,秦润开心的笑了声,秦安扯了下秦润的睡袍,“大哥,你笑什么?”
他都难过的不行了,三娃失败了,没能救出爷爷,这种时候,大哥怎么还笑了?
“没什么。”秦润收回看向许云帆的目光,转而对秦安道:“好了,你们该睡觉了。”
秦安秦慕很乖,不会闹,秦润喊他们睡,秦慕立马从许云帆怀里出来同秦安一起躺回去。
“晚安。”许云帆离开前不忘捏了两个小家伙一把,看秦润亲两人,许云帆也跟着亲了,这才同秦润一起回房。
“宝贝,你今晚好像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