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小媳妇小夫郎就更厉害了,嘴巴一张一合,没一会便把方翠翠一家祖宗十八代挨个都问候了一遍,那唾沫横飞的样子,让许云帆见了都怕。
就对方这张嘴,日后只怕也得是村里的头号情报员。
杜子涵挤到前边去,好家伙,秦大娘家的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夸张一点,也不知道秦大伯一家当时是瞎了哪只眼才会同方家这样的人家结为亲家,看看,现在这闹的。
身为半个秦氏人,这种时候,孙武哪能置身事外,回到家没得歇口气呢又被周阿叔催着赶紧去镇上把秦一喊回来。
院子里,秦大有几个见许云帆来了,有点傻了吧唧的站在那里左看看右看看,好似很好奇似的。
至于秦润,则是进屋去看秦二嫂他们的情况去了。·完?本-神¢站! ¢追_最!新^章¨节·
站在许云帆身边的汉子们一个个义愤填膺的说着话,好似轮流发言,一个个的来。
站在许云帆左手边的秦大有怒气冲冲的道:“大家听我说,方家村的人为何敢来我们秦氏这儿欺负人,是因为他们力气大还是怎么样?”
说完,见许云帆还有点不明所以,左右摇头,也不知道在看啥,不由得推了他一把,“云帆,到你了。”
许云帆:“……”
不是,这种时候还要搞这种仪式感的吗?
察觉到其他汉子都看了过来,不得已,许云帆大声说:“不是的,是因为他们团结,不对,团结这个词用在他们身上不恰当,用蛇鼠一窝狼狈为奸更合适一点,总之,你们只需要知道,他们敢来欺负我们族人,他们敢那么嚣张,是因为他们一家有事百家帮,而我们不一样。”
许云帆这番话,秦老是赞同的,他也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家庭,不可能为了族人不顾自家,但方家村可以做到的事,他们为什么不可以?
秦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们总有各种各样的顾虑,因为人都是自私的,是利己的,一旦做某件事可能会损害到自身利益,只要是个聪明人他都不会去做,族是族,家是家,因此,我们自然是先考虑我们的小家了,但今儿,秦一家遇到的事,日后也有可能就是你们会遇上的事,所以,我们得团结起来,团结到外人不敢再看轻我们,不敢随意进门来欺打我们,只要我们大家团结起来,我们还用怕吗?大家忘了几十年前我们是怎么走到这儿来的吗?”
秦老回忆着说:“当年其他族氏的人,因为水灾,他们还剩下多少人?我们秦氏族人一路走来,哪怕饿的走不动道,可最后我们一个都没少,这是为的什么?他们方家村个个沾亲带故的,难道我们就没有关系了?”
“对,族长说的对,方家村的敢欺负我们的人,你们这帮小汉子怕个鬼啊,怎么比你们老子还差劲?要是老子当年年轻那会,这会他们村的汉子就该跪地上嗷嗷叫了。!幻*想′姬, ?追!最.新¨章\节¨”
“咱们族的汉子不比人家少,确实,咱们是没权没势,在这儿根基也确实不如祖辈生活在这的方家村人深厚,但咱们总不能因此就怕事了吧!我们不主动惹事,但也不能怕事,怂的连一点骨气都没有,那样子,以后你们的孩子该怎么看你们?”
方家村的人是下午的时候过来的,那会,秦氏这边的人不是在小秦家干活就是上山砍柴,或者外出收购红薯,没活干的又嫌天热不怎滴出门,因此,秦家这边的事,要不是动静大了,他们还不一定能发现。
一开始以为是秦大伯家闹了什么矛盾之类的,他们过来劝架一番,因此,家里年轻的汉子便没来,只来了几个阿叔大伯这般年纪的人。
待他们赶过来一看,好家伙,不得了,方家村的几个汉子长得人高马大的,手上还拿着木棍,因刚刚把秦大伯他们打了一顿,这会,几人看上凶神恶煞,周身散打着令人胆颤的戾气。
几个阿叔大伯哪里敢冲上去,他们知道,一时的冲动不可取,要是贸然动手,不说制服不了方家村的人,就是他们,只怕也要跟秦大伯一样了。
待方家村的人扬起手上的木棍耀武扬威的对几个阿叔们恐吓了一番,见他们跟鹌鹑一样的缩着脖子,这才得意洋洋的离开。
方家村的人一走,几个阿叔进秦家院子一看,地上倒着几个人,起都起不来,顿时是撒丫子就往外跑,喊丫丫的,将秦氏的人都给惊动了。
秦氏的汉子们闻声赶过来时,方家村的人都不知道走到哪了。
一小汉子想起他回村时,碰巧的遇上离开的几个汉子,几人口中说着什么打秦大伯他们就跟打一条死狗一样,踹他们几脚,人就起不来,当真废物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