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他们到了一家装修豪华酒吧的。
就在诸伏景光以为就是这里时,琴酒又带着他从后门离开了。
这家酒吧的后门和普通酒吧也没有什么两样,喝醉的男人女人,随处可见倒在地上睡觉的人。
琴酒走了几步,回头等着诸伏景光跟上。
几分钟后,两人在这条街上找到一家外表破旧的古着店。
琴酒领着诸伏景光进去,利用流利地道的英语说出一串口令,从年轻的店主手里拿到了一张磁卡。
拿到卡后,又重新回到了酒吧。
这一回,琴酒领着诸伏景光上了酒吧的四楼。
他们从感应门刷卡进去,一进门便受到了里面热闹声的冲击。
“跟紧我。”
为了防止诸伏景光走丢,琴酒退求其次拉住了他的手。_l!o*v!e*y!u?e¨d?u.._n!e.t¨
两人走过四楼因为一点小小收益而欢呼雀跃的外围,一路挤过人群,走到了布置着一层层隔音玻璃的里面。
玻璃是透明的,除了听不到里面的声音,却是可以看清楚,那些赌桌上堆积如山的砝码。
五颜六色的砝码堆成小山高,在一个人的欢呼下被直接推倒,一瞬间在桌上散开。
“这里……”
“想玩吗?”琴酒拉着诸伏景光走进去,“把你当了,都没有资格上桌。”
这不是琴酒乱说,而是事实就是如此。
“不是,这里都没有人管吗?”诸伏景光摇了摇头,小心靠近琴酒,用着两个人能够听见的声音问他,“出去我可以把这里举报了吗?”
“随你,”琴酒轻笑一声,带着诸伏景光走到了最中央的赌桌。
赌桌上已经有两个人,两个人身前都放着一枚枚金色的砝码。/小!说+C\m+s* ,追¨最*新+章\节?
在其中里面,还夹杂着黑色的砝码。
琴酒和诸伏景光看了一会,见到其中一人落败被带了下去后,一个眨眼,诸伏景光就看见琴酒走了上去。
到了现在,他终于理解琴酒为什么要带着枪和炸弹来了。
很显然,那个落败的人,下场不会好到什么地方去。
诸伏景光紧抿着唇,看着琴酒坐在赌桌前面,指名道姓要和一名叫做梅.泰勒的人赌时,已经做好琴酒一输拔腿就跑的准备。
赌桌周围有人拦着,诸伏景光只能看到琴酒将砝码一个个往上加。
在琴酒将自己手边最后一个砝码加完时,他又喊人上黑色的。
“有点意思。”
梅.泰勒是这里的异能者,主要管理的就是他组织名下的赌博行业。
即使他的年纪在这个时候该去学习,可通过他的异能,在这个领域,几乎不可能被战胜。
“你确定要上黑色的砝码,这可是最后一盘,如果这一盘输了,你就得成为我的仆人。”
原来是奴隶的词,在琴酒风轻云淡的脸色下变成了仆人。
就连梅.泰勒自己也开始摸不准,这个莫名带着一堆财富出现,却毫不犹豫将财富输的一干二净的漂亮人,到底在想什么。
毕竟,对于美人,人们的心总是会容易软些。
“继续。”
可琴酒可不管这些,如果是玩其他的还有可能,可是这单纯的猜大小,他当然是乱猜的。
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运气会差成这样。
琴酒把玩着代表自己身份的黑色砝码,将砝码放上赌桌。
新的一局,继续开始。
场外的诸伏景光在看到琴酒输一局的时候还能骗骗自己是运气不好,这本来就是运气的事情,可是看到后面,已经变成了琴酒运气差的可以。
他安慰着自己,只要等会跑的够快,琴酒就不会折在这里,可惜越安慰,越是心里没底。
运气再怎么察觉的人,也不可能次次输吧……
应该,不会吧?
可惜,诸伏景光就是眼睁睁的看着琴酒把最后一把也输了进去。
“……”哦豁,完蛋。
诸伏景光感觉自己的整个人都麻麻的,走一步就得趴地上。
“好了,该结束了,你们把他带下去吧。”
梅.泰勒打了个哈欠,浅蓝色的眼睛满是笑意。
“等等,还可以继续,”琴酒抬手阻止了旁边的人来抓他,指向一旁的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满脸茫然,意识到什么后,霎时间瞪大了眼睛,“不是,你……”
“额,这也不是不行,”梅.泰勒不是没见过卖朋友的,可是像琴酒卖的这么光明正大的,还真没有见过。
他找人将诸伏景光先绑了,然后和琴酒又开了一盘。
琴酒单手撑着脸,打量着堆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