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解其无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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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月初看着看着竟然走了神,她晃了下脑子,虽然喝了一点,但确实有点晕,这种酒一般都很醉人,喝个三四口就已经倒在地上了,而这个人却是还能直挺挺的坐着,酒量不是一般的好。+小`说c~m¨s· ′更.新¨最^全.

白绝有些微醺,不知是不是这酒很好的作用,他竟然没有感觉身体发热,但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脸却已经红了。

周围嘈杂的人声将这两人淹没,梁月初感觉自己的手不听使唤的摸上了这男人的脸,没想到入手竟是细嫩的肌肤,紧接着还没有再多摸两下,自己的手腕便被抓住,很快甩到一边。

她疼的揉了揉手,还没人敢这么对她。

正要起身喊,“谁…你知…”

声音却渐渐小了下去,入眼的便是英俊的男人,她喜欢已久的人。

可那人只是抛开了自己去看旁边的男人。

宁谓还不知自己一会不在,自家哥哥就喝成这样了。.k·a¨n¢s·h¨u_j*u+n/.*n+e?t\

白绝意识模糊了起来,眼前出现个人脸逐渐放大,自己便被搀扶着出去了。

晚宴厅的人,一时之间开始交头接耳。

梁月初愣了片刻,旁边一个女孩走了过来将她搀扶起来:“阿初,你刚干嘛呢,怎么还和别人喝起酒了,你不知道这酒度是很高。”

梁月初喃喃自语竟红了眼眶:“姐,你不是说我们和宁家联姻了吗,怎么他都不理我的。”

被叫姐的女孩,有些无奈:“阿初,就算联姻了,他们是想取消就取消的呀,再说了,那可是宁家,不过是老一辈定的,况且你们自幼也没有在一处,你怎么就非他不可了呢,别耍小孩子脾气了,毕竟今天咱们是受邀请前来,不能任性。”

梁月初瘪了瘪嘴:“好吧,唔…”

“姐,我想吐,快快快去洗手间!”

宁谓刚刚本来是同宁家一些错综复杂的亲戚谈话,可没想到他们一谈就拉着自己没完没了的说,以至于就没有机会回头看,结果赶到时却发现白绝已经醉了。!l~a\n^l^a*n`x^s...c!o+m~

出了晚宴厅,他直接将白绝拦腰抱起,腾空的那一刹那怀里的人挣扎了下,将脸往冰冷的怀抱里凑,当闻到熟悉的香味后,这才放松了下来。

宁谓朝上拖了拖,朝着楼梯口走去,回去的时候路上的人很多,但看到是他后都不敢盯着看,而是默默的背过身去。

算了,还是不要让他们怀疑了。

说着响指声再次响起,空中静止,连尘埃都漂浮在空中,那白色光点一个个的融入到那些人额头中,甚至包括整个游轮的人都清除了记忆。

但清楚的只有此刻的记忆,不会想起他抱着他,但之前的记忆不能更改。

每更改一次记忆,便会多30分钟留在游戏中,每一分钟便多一分危险。

回到房间后响指再次响起,游轮上又恢复了热闹的,五彩斑斓的灯照在内里,从外面看整个游轮一片明亮,像是海上唯一的归宿,一片无际的大海,承载着几百人的游轮。

宁谓将衣服脱了搭在椅子上,将袖子拢了拢,毛巾打湿拧干,随后为白绝一点点擦拭脸颊,红晕没有半分消下去的趋势。

反而越来越红,宁谓无奈的将他的外套脱了下来,随后将鞋放在地上,给他盖上了被子。

睡梦中的人,梦中的混乱干扰的他喘不过气,亲人去世的那几年里,他每天都会做着相同的梦,而每次的梦做到一半都会突然惊醒,而这次却与以往不同。

宁谓拉了把椅子后坐在床前,床前的桌子上放着一杯热水和解酒药,等他醒后水恐怕都已经凉了。

宁谓抬眸看着窗外的景色,可不过一会,白绝像是患了梦魇,嘴里呢喃着:“不,我不是,我不是你们口中的灾星,我…我,为什么…”

为什么所有人都说是我害死的他们,我根本不想害死他,我是他们的孩子,我怎么忍心,如果一命换一命的话,我甘愿去死,不承受这些所谓的痛苦,活在世上的才是最痛苦的,留下来了却不能改变什么。

白绝面前出现了许多人,看不清他们的面庞,但嘴里的辱骂却不能停止,铺天盖地般席卷在他的身上。

“灾星,祸害!”

“就是你害死的他们,如果没有你,他们就不会。”

“都说了,他从小就克,我记得呀,有一年冬天,一只乌鸦在他的肩膀上停留着,可没过一会儿,那乌鸦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看了一眼,竟然都硬了,这不是灾星,这不是祸害,这是什么,这是要祸害我们啊,如今他的父母都已经死了,他还害死了自己姥姥,姥爷,要是在不滚出去我们都要被他祸害死了。”

“为什么他不死呢,快,大家伙儿把他赶出去,你没听他妹妹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