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冷的,幸好嫂子聪明让我把军大衣穿上。:幻~.¤想>-姬?* ??d免??费¥??阅o?读?a”
黎初在火车还没到站的时候就提醒了她,虽然她上辈子她在首都待了那么多年,多少清楚这边的气温。
偏偏赵修远不听话,觉得自己身体强壮,抗冻。
黎初笑而不语,没强求,自己和肖琳也换上了军大衣。
因为提前有和王琼霞她们打招呼,所以下了火车就直接过去找她们,不用住招待所。
骆佳提前请了假,两个孩子早就睡下了,只有她与母亲还在家里等着。
听到外面的敲门声,骆佳连忙起身去开门。
门一打开,扑面而来的冷气懂得她直打了个哆嗦,“你们可算是到了,我说我一个人等你们来就好了,妈偏不肯,担心你们一路上安不安全,怎么都不肯合眼。”
黎初走在最前面,笑着喊了声二姐,肖琳这才慢吞吞地从她身后走出来,“佳儿姐。”
“琳琳?你也来了啊!”
骆佳情商很高,按照一般人来讲,或许碰见这样的场景,怕是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要不,也会说一句,你怎么来了?
毕竟黎初和肖琳是‘情敌’关系,这种节骨眼上,她们一个肯来,一个肯让来,也是一种奇迹。`1.5\1′x_s.w\.,c,o~m?
“先进屋吧!”
几人前后进了屋,骆佳在这边是租的房子,有两层楼,两个孩子平时都和奶奶睡,所以剩下的房间还算比较多。
王琼霞看见肖琳和赵修远的时候,也愣住了。
尤其是肖琳,她不明所以地看向儿媳妇,似乎想从她这里寻求答案。
黎初全程很淡定,她让肖琳先坐,“妈,小琳她是过来找她舅舅的,看看能不能联系上国外的医生帮忙看看思瑞的病。”
听到这话,王琼霞顿时放下心来,甚至有些感激地主动握上肖琳的手,“琳琳啊,婶子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你是个好孩子,你对思瑞他们兄妹的好,婶记在心里,替他们谢谢你……”
肖琳连忙道:“婶儿,思瑞也是我侄儿,我不疼他疼谁啊!我也希望他能痊愈,像思妤一样健健康康的。”
就是因为思瑞的病,思妤怎么都不肯去上学。
万幸现在高考还没恢复,很多人对读书都没那么看重了,家里拗不过小丫头,只要依着她。
骆佳作为母亲,答谢的话她没有说,倒是拿了不少他们以前在老家都没见过的零嘴出来,给他们吃。/$兰?兰÷|文*学? )?)免?d·费+{阅?t读-:
“你们饿不饿?我不知道你们几点来,所以家里还没有做饭,我给你们下碗面吧?”
黎初拉住她,“二姐,我们在火车上都吃过了,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先去休息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明天说吧。”
骆佳点了点头,“也好。”
黎初打算今晚跟肖琳住一个屋,所以跟着骆佳先回房了。
剩下的两人,被王琼霞用审视的目光看了好几圈,“你们?”
骆盼儿感觉自己都要被母亲给盯出一个大洞了,她红着脸解释道:“妈!还不是三哥,担心我们几个姑娘不安全,他自己又不能来,就让阿远跟我们一起来了。”
“阿远?”
王琼霞细细品味着这个称呼。
她闺女是什么样的人,她自然再清楚不过了,打小就跟赵修远那叫一个水火不容,两人待在一块就没有不斗嘴不打架的时候。
自己这才来首都多久,他们一笑泯恩仇就算了,怎么好像还不清不白的感觉?
“妈!”
骆盼儿意识到自己一时嘴快,直接就习惯性地喊出了平日里对赵修远的称呼。
她又羞又气,急得跺脚。
赵修远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眼神里满是宠溺,“婶子,我心悦盼儿很多年了,如果您信得过我,请给我一个能追求她的机会!”
王琼霞震惊不已,这也不能怪她,实在是这两个孩子从小打到大,谁会没事往‘那方面’想啊!
只能说赵修远这小子藏得深!
太深了!
不过骆盼儿能放下肖连云,赵修远的确是个很好的选择。
知根知底,两家也算得上是世交。
何况都是一个大院的,哪怕是嫁过去,也能时常回家,不至于远嫁去别的地方,一年到头都见不了几次。
王琼霞喜笑颜开,“婶子最信得过你了!你小子能看上我家这个不争气的臭丫头,是她的福气!”
“妈!哪有你这样损自己女儿的!我哪里不争气了!”
骆盼儿气得咬牙,“明明我能看上他,是他的福气才对!”
王琼霞笑乐了,“你还真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赵修远的关注点却异常奇特,他顿时抓紧了骆盼儿的手,有些激动和紧张地问道:“所以……你说你看上我的意思是,你已经接受了我对吗?” 骆盼儿恍然反应过来,立马否认道:“我……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我是说假如!假如我能看上……”
“我不管!”
赵修远从未这般欢喜过,直接把她给抱了起来,转了好几个圈,“你就是答应我了,愿意和我在一起了!”
“盼儿,我终于等到你了!”
骆盼儿被他突如其来地举动,吓得整个人抱着他的脑袋,生怕摔下来,根本来不及思考他的话。
看着他们这番举止,王琼霞眼中染上了一层氤:氲“好啊,有生之年能看到我家这小幺女嫁得良人,我将来死了也能瞑目了。”
以前担心骆盼儿不肯放下肖连云,后来担心骆盼儿知道真相后封心锁爱,如今能重新开始,和相爱的人在一起,当真是太好了!
她巴不得骆盼儿立马嫁过去,省得哪天这妮子又搞出什么幺蛾子,又不肯结婚了。
骆盼儿趴在赵修远的怀里喘了口气,耳畔传来母亲的话,她一时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以前她觉得所有人都偏心二姐。
她在二姐面前,只是一个陪衬的绿叶。
可二姐却能为了她,牺牲掉自己的幸福。
倏然想起母亲儿时哄她的话,“你是我跟你爹盼来的孩子,所以才给你取了这个名,手心手背都是肉,哪里有什么偏心一说,家里谁对你不好?大家都爱你,你永远是咱家的小囡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