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回宿主,那是因为有倒霉符加成,影响了裴茵的气运,伤害就加倍了。
要是你没给这个裴茵使用倒霉符,你就算是打她耳光,也不是打掉门牙。
而且她就算是摔倒,也只是屁股跌坐在地,屁股麻了一下,因为宿主你本身的力气不是很大。】
“妈,救命啊,我腿骨折了!”裴茵尖叫。
张秋雅脚步踉跄,身体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摔倒在地。
然而,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艰难地挪动脚步,朝着裴茵的方向走去。
好不容易走到裴茵身旁,张秋雅伸出双手,试图将她扶起。
可是,由于自己也站立不稳,这一扶不仅没有让裴茵站起来,反而让两人都失去了平衡,一同摔倒在地。
张秋雅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把她女儿扶到椅子上,满脸怒容地瞪着温栀,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她显然己经被激怒到了极点,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和仪态,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一般,气势汹汹地朝温栀扑了过来。*x/s~h·b-o?o!k/.\c?o-m′
温栀见状,心中暗自思忖:“这张秋雅跟特务生孩子,她就算社会毒瘤,打杀社会毒瘤,想必军区那些人应该不会抓她吧?
想到这里,温栀决定不再忍让,她要彻底地释放自我,给这个嚣张跋扈阴毒的女人一点颜色看看。
于是,当张秋雅如饿虎扑食般冲向温栀时,温栀毫不畏惧,她迅速抬起脚,狠狠地踹向张秋雅。
这一脚踹得又快又准,张秋雅猝不及防,被踹得连连后退,最终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温栀看着张秋雅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快感。
没想到揍坏人会让自己心情格外愉悦,以前她胆子那么小,是个斯斯文文的淑女,从来不跟人动手。
现在完全放飞自我了,跟人动手,她会觉得血脉偾张特别兴奋。
温栀心里疑惑:“难道我心里住着一个小恶魔?”
林霜眼见自己的母亲和妹妹都被温栀殴打,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她怒不可遏地抓起桌上的茶杯,毫不犹豫地朝着温栀扔去,仿佛那茶杯是她心中的所有怨恨和愤怒的象征。
茶杯在空中飞速旋转,首首地飞向温栀。
然而,就在茶杯即将击中温栀的一刹那,温栀迅速做出了反应。~看¢书-屋\小_说~网` -免^费¨阅!读`
她的动作如同闪电一般,毫不犹豫地抓住了身旁的公公裴晋年,将他猛地推向前方,作为自己的挡箭牌。
茶杯重重地砸在了裴晋年的额头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裴晋年完全没有预料到这一幕,他惊愕地看着温栀,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这个女人!”裴晋年怒不可遏地吼道,“你竟然敢拿我当挡箭牌!
我儿子怎么会娶你这样的女人!你不仅不敬长辈,还如此放肆地把自己的公公推出来!”
面对裴晋年的斥责,温栀却显得异常淡定。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然后毫不客气地翻了个大白眼。
“我一进来,您不是说不认我这个儿媳吗?”温栀的声音冰冷而嘲讽,“既然您都不认我了,那自然也就不是我的长辈了。所以,您可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儿了。
再说了我也只是条件反射规避风险,让你挡一下怎么了?
要不是你眼瞎娶了个特务的女人回来,又害死了我婆婆,也不会有今天这些事。”
裴晋年被温栀的话气得胸脯剧烈起伏,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声音都有些颤抖:
“你给我闭嘴!乔舒的死她自己也要负责任,要不是她答应留下张秋雅,我怎么会被那个女人扶进书房?”
温栀嘴角泛起一抹讥讽的笑容,毫不示弱地反驳道:“您说得可真对呀,要不是张秋雅那个阴险狡诈、心如蛇蝎的女人算计您,您怎么会看上她呢。
您老当年腿脚不便,连走路都不会走,还要女人扶进房,你们清白的很,当年你们进房间只是对账本什么都没干。
脱光衣服妖精打架,那是张保姆要在床上帮您洗衣服,可惜您老没有吴司机厉害,不然也不会一下来两顶绿帽子呢。”
“你……”裴晋年被温栀的话气得面红耳赤,他的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而此时,裴老夫人看着眼前乱成一团的客厅,还有被砸得头破血流的儿子,心疼不己,她忍不住放声大哭:“造孽啊!我们裴家这都是造了什么孽啊!”
“造孽?你们裴家可不是造了大孽么,儿子出轨保姆,最后害死儿媳妇。
长辈不把做错事的保姆和儿子赶出去,等儿媳妇一入土,马上让儿子把爬床的保姆娶回家,还看着她来虐待自己的大孙子。
儿子被人戴了绿帽子也不在乎,全家上下都把野种当做宝贝一样疼。
无底线去纵容野种,促使野种野心膨胀,现在还敢下药害人了。你们裴家还真是作孽哦!”
裴筠寒领着陆师长和政委等人踏入院子,还未站稳脚跟,便听到温栀铿锵有力毫不留情地贬损着裴晋年,又贬损裴老夫人。
裴晋年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完全无法反驳,只能默默地站在那里,脸色涨得通红,而裴老夫人气急败坏捶着胸口。
裴筠寒的眸子猛地一颤,他从未想过温栀没在裴家待过,点评却如此到位,这样的她让他有些心动。
他心里也清楚,事己至此,无论他的父亲是否无辜,恐怕今天都难以从这场风波中全身而退了。
他爷爷是军区的三把手,功勋卓著,自然不会受到太大的牵连。
他妹妹裴婼,只要她没做违法的事,也不会收到牵连。
至于张秋雅和她的三个孩子,还有司机吴发,今天真的要倒大霉了。
陆垣见状,连忙拍了拍裴筠寒的肩膀,笑着调侃道:“哈哈,小寒啊,这就是你的新媳妇啊,我看你平日里像个闷葫芦似的,没想到娶回家的媳妇倒是个能说会道的主儿。
你要是能早点把这么厉害的媳妇娶回家,也不至于被你那后妈欺压这么多年啊。”
裴筠寒无奈地苦笑一声,“陆叔,您就别取笑我了…”
“好啦,寒小子,先别纠结这些了。眼下当务之急是处理正事!
如果张秋雅她们母女三人真是特务,那你和你媳妇今天可真是立了大功一件啊!”陆垣一脸严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