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松元见儿子过来,大孙子就开始不说话了,他对自己儿子说:“晋年,调查组的人过去查得怎样了,到底是谁下毒想置筠寒于死地。”
裴晋年表情凝重,他也不知道谁要害他儿子,所有人都怀疑是秋雅这个后妈想害死筠寒。
他不相信秋雅和他们的孩子会害筠寒,至于秋雅带过来的养女林霜,她更不可能害筠寒。
“爸,秋雅和孩子们都己经过去配合调查了,我相信这事肯定与他们无关。”裴晋年坚定地说道。
裴松元皱着眉头,“是不是他们等调查结果出来就知道,对了,桌上那些用过的餐具有没有被人收走?”
“我回去时,碗筷己经被何姨洗了,酒杯少了一只,也不知道被谁处理了。
我己经问过何姨,她说她也不知道,调查员也在调查那只消失的毒酒杯。”裴晋年如实回答。
沈馨月上前关心地问道:“伯父,真的有人给筠寒哥下毒吗?是谁呀?”
裴晋年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要是知道是谁,我一定会要他好看。?o>鸿¢d÷特:¨,小(说/网@?¤ !追°?;最__t新:¥|章=?节[”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决心。
躺在床上的裴筠寒听到这些话,内心却嗤之以鼻,他对他爸这人感到极度的不屑和反感。
他心里明白,如果当年他爸没有出轨了保姆张秋雅,他的母亲乔舒,也不会在妹妹只有一岁的时候选择吃药自杀。
也怪他妈当年太过于善良,又同情心泛滥,见张秋雅这个寡妇带着拖油瓶不容易,就留她在家做保姆。
谁知道张秋雅最后竟然爬上他父亲的床,害得他妈吃药自杀。
最可恶的就是,他妈死后,张秋雅打着要照顾他和妹妹的幌子留了下来 ,裴家竟然没有一个人反对。
后来他爸跟张秋雅这个寡妇生了一个儿子,最后又生了一个女儿。
一想到童年生活,裴筠寒的心里充满了沉重和痛苦。他冷冷地说道:“你们都出去吧,我累了要好好休息。”
裴松元看着大孙子那冷峻的面容,感受到了他内心的痛苦和疲惫,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带着其他人一起离开了房间。,2¢c+y+x*s′w¨.′c?o`m~
裴家人离去后,王医生本想再追问裴筠寒一些细节,但看到裴筠寒己经闭上眼睛,显然是在休息。
他不忍打扰,也悄悄离开了病房。
经过一夜的休息,裴筠寒醒来时发现自己喉咙的肿胀己经消退,说话也不再感到疼痛,他更加确信女同志给他的解毒丸是神药。
正当他准备起床活动活动,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他的好兄弟温彦急匆匆地冲了进来,脸上写满了担忧和好奇。
“筠寒,我听说你昨晚中毒,差点人就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晚有人在我酒杯下毒,差一点就没命了。”
温彦关切地问,眼神中满是焦急,“听说你同时中了两种毒,难道是特务给你下的毒?”
裴筠寒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床头上,慢慢地说:“具体是谁下的毒,我现在还不清楚。
昨晚是我爷爷的七十大寿,我爸为了给我爷爷庆祝,设了好几桌宴席。我的酒杯被人下了毒,喝了一杯酒就昏了过去。”
温彦眉头紧锁,表情严肃:“听说我们医院的抗蛇毒血清库存不足,而你竟然没事,这太不可思议了。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裴筠寒回忆起昨天的情景,缓缓解释道:“记得昨天我给你检查的那颗药丸吗?
因为等不到抗蛇毒血清,我知道自己可能挺不过去,就决定赌一把,把那颗药丸吃了。没想到,竟然就这样好了。”
温彦听后,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那你可得好好感谢那位赠你药的女同志,你干脆以身相许,娶她为妻好了。”
裴筠寒苦笑一声,回答道:“阿彦,你知道我跟你提过的,我有恐婚症,这辈子不可能娶媳妇,你就别再劝我了。”
“我知道你恐婚,要是你没有这个毛病,我早就把我妹妹介绍给你了。
如果我妹妹当初能嫁给你,也不会被那个渣男害得离婚收场。等你病好了我就回去,我一定要好好教训那个混蛋。”
裴筠寒满脸狐疑地问道:“你妹妹离婚了?她不是才结婚一两年吗?怎么这么快就离了?”
“是啊,我妹妹被那个男人给骗了!她实在气不过,所以就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离婚。”温彦愤愤不平地回答道。
“什么?竟然有这种事!”裴筠寒眉头紧皱,显然对这件事感到非常震惊,“那你妹妹现在怎么样了?她还好吗?”
“唉,她现在心情肯定不好,不过我相信她肯定会慢慢走出来。”
温彦叹了口气,继续说道,“阿寒,我看你妹那个未婚夫也不是什么好人,你最好还是查一查他的底细。
我最近发现他偷偷跟林霜,还有你同父异母的妹妹裴茵走得很近呢。”
听到这里,裴筠寒的眸子里瞬间闪过一丝寒意,他咬着牙说道:“沈伟这个混蛋,要是他敢乱来,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好了好了,兄弟,先别生气了。咱们还是来聊聊那颗神奇的解毒丸吧。
你跟我说实话,这解毒丸到底是哪个女同志送给你的呀?”温彦赶紧转移话题,试图缓和一下气氛。
裴筠寒摇了摇头,语气平静地回答道:“我也不认识她,只是有个两面之缘的路人罢了。我还想回城找她报答她呢…”
“筠寒,我们来猜猜到底是谁给你下毒?”
“这个我也不清楚,总之很多人都有嫌疑,如果不是特务就是我的死敌。”
“会不会是你继母和弟弟呀?”
“他们应该没有那个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