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己经逃去青山医院了,就算我真的有能力和宋芝离婚,可温栀也不会再要我了。现在的我一无所有了啊。”
说着,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所有的力气都在这一瞬间被抽走了,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司远洲冷哼一声,眼中满是愤怒,“你别跟外人说你是我司远洲的儿子,我司远洲可没有孬种儿子。
你之前不是跟宋芝同房了吗,说不定她肚子里真的会有你的孩子。”
邓春红见状,赶忙轻轻扯了扯司远洲的衣袖,嗔怪道:“远洲啊,你真是老糊涂了。璟城不是己经结扎了吗?你怎么还这样说。”
司璟裕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说道:“结扎后你都没好好休养,就跟宋芝同房了,你还真是不要命啊。
难怪那晚你会发疯似的,光着身子从房间里冲出来,该不会是同房的时候伤了下体受了伤害吧!
要知道,结扎后至少要一周才能同房啊。而且要是不想怀孕的话,同房时最好做好避孕措施,因为你的子孙袋里还有之前留存的种子呢。
璟城啊,说不定宋芝肚子里这真的有你的种子了,如果你不想离婚的话……”
一提到宋芝,司璟城的脸上立刻浮现出满脸厌恶的表情,仿佛宋芝是他这辈子最痛恨的人。
“没有,那晚我们都没有做完,她不可能怀我的孩子。+1_8+0~t·x-t~..c_o\m,”
司璟城的语气坚决而果断,“就算她怀了我也会让她打掉。我宁愿一辈子没有孩子,也不愿意再继续跟她生活在一起。
我现在只要一想到她,心里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一般难受。”
见儿子又崩溃得想哭,邓春红的心都要碎了。
她赶忙走上前去,轻轻地抚摸着司璟城的后背,柔声哄道:“璟城啊,既然你不喜欢她,那咱们就想尽一切办法让你跟她离婚。
顺便把彩礼钱拿回来,宋芝害你结扎,让你失去了生育能力害你离婚,这可是天大的事情。
我们一定要让宋家赔一大笔钱,等拿到钱之后,让你爸运作一下,给你重新弄一份工作。”
司璟城缓缓地轻闭眼眸,心中一片苦涩。
他觉得自己的人生仿佛陷入了绝境,怎么也找不到出路。
他在心里默默地想着:他怎么就死不了呢?老天这是在故意惩罚他吗?
惩罚他抛弃了心爱的妻子,惩罚她亲手弄丢了最爱他的那个女孩。
此刻的他,感觉自己就像一片在风雨中飘摇的落叶,孤独而无助。
邓春红不忍心看儿子这样子,于是又安慰:“璟城,你先安心养伤 。
等你养好伤就去跟宋芝离婚,顺便把我们的钱要回来,再去要一笔补偿,然后医院做复扎手术。*2′8-看′书?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你要是真的还喜欢温栀 ,那你就去追她。她是真心喜欢你,你态度真诚一点,她肯定会回头。
等你们生了孩子妈妈来帮你们带,宋芝那个精神病患者你就别挂念了。”
司璟城自杀在医院抢救治疗,现在整个医院都知道这件事了。
就在这个时候,司远洲特意为了这件事情,气势汹汹地跑到院长的办公室去闹事。
一进办公室,他就像个孩子一样,“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边向院长诉说着司璟城的冤屈。
他告诉院长,他儿子司璟城是被人冤枉搞破鞋,就因为这件事情,司璟城想不开选择了自杀。
司远洲的声音充满了悲痛和绝望,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悯。
司远洲还强调说,他的儿子在这五年里,跟宋芝之间根本没有任何关系,更不存在所谓的“搞破鞋”。
他恳请院长能够尽快恢复儿子的职位,否则,他儿子要是再自杀就是医院的责任。
宋芝乱搞男女关系己经上报,由于她被家人送去了青山医院治疗,所以处理结果这会肯定出不来。
医院这边早就暂时停了司璟城的工作 ,最终的处理结果也还没有公示。
司璟城之前被调查,这次又闹自杀,两次事都在医院闹得很大,所以她们要开会投票来决定该怎么处理他。
这边司璟城要死要活闹自杀,那边,回到军区大院的裴筠寒,这会也是半死不活了。
今天是他爷爷裴松七十大寿,在家摆了西桌酒席,亲朋好友们欢聚一堂,欢声笑语不断。
裴筠寒刚给爷爷敬完酒把酒杯放下,突然感觉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口闷痛,头好像要爆炸似的,他的嘴角边缓缓冒出一汩汩白色泡沫。
紧接着,眼前一黑,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重重地摔倒在地。
坐在主桌的裴家人瞬间被这一幕惊呆了,惊声尖叫打破了原本欢乐的氛围。
裴父裴晋年反应迅速,脸色煞白地赶忙吩咐司机开车,心急如焚地要把裴筠寒送进医院抢救。
医院的急诊室里,气氛紧张而凝重。
医生们在第一时间对裴筠寒进行了初步的检查。
看着裴筠寒的症状,医生怀疑他是食物中毒,立刻安排护士为他抽血检查,同时迅速准备好各种洗胃的设备,争分夺秒地准备进行救治。
就在医生们忙碌的时候,裴筠寒突然缓缓地醒了过来。
他缓缓睁开疲惫的双眼,视线有些模糊地看到站在病床边那个小心啜泣的女孩。
裴筠寒的心一阵心疼,他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婼婼,别哭了……”
“哥哥,你不要死。”裴婼带着哭腔,紧紧地抓住裴筠寒的手,“我己经没有妈妈了,不能没有你。”
妹妹还那么年轻,还没有嫁人生子,他怎么能就这样轻易地离开呢?
要是他真的死了,那张秋雅和她的几个孩子恐怕做梦都要偷笑了。
“医生,我这是怎么了?”裴筠寒虚弱地询问着。
“你稍微等一下,血液己经送去检查,很快就会出结果。”医生一边忙碌着手中的工作,一边耐心地安慰着裴筠寒。
裴筠寒此时面色潮红,仿佛有一团火在他的体内燃烧。
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他忍不住干呕起来,那种难受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要炸了一样,仿佛下一秒就会失去意识。
裴筠寒紧皱着眉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而下。
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试图坐起身来,却又重重地倒回了床上。
“哥哥,你再坚持一下,医生肯定会治好你的。”裴婼泪流满面,双手紧紧握着裴筠寒的手。
裴筠寒微笑着点头,“婼婼,别担心,我还要看着你嫁人呢。”
没过多久,血液检查结果出来了,医生的脸色变得凝重。
“裴同志,你体内的毒素很复杂,我们检测到你血液里不但有蛇毒的存在,还有河豚毒素。”
在场众人皆面色一变,齐齐看向张秋雅这个继母,一旁的张秋红压低声音问她,“姐姐,你是不是给筠寒下毒了?”
张秋雅像只炸毛的狮子,大声怒吼道,“你个蠢货!你胡说八道什么?今天是什么日子,我为何要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