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宋芝确实给璟城写了那些让人看了脸红心跳、肉麻至极的书信呢。”
听到这话,邓春红瞬间炸毛,蛮不讲理地叫嚷起来:
“我可不管那么多!她竟然敢把我的宝贝儿子给坑害成这样,害得他丢了工作。
那我也绝对不能善罢甘休,非得去供销社把她的工作给搞丢不可!”
看着母亲如此胡搅蛮缠,司璟裕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叹气道:“妈,您能不能别这么无理取闹啊!
您要是真跑去供销社闹事,那可是犯法的行为,搞不好就得坐牢呢。
而且一旦出了事,不仅会牵连到我和爸爸的工作,甚至整个家庭都会受到影响的。”
司璟裕也想弄死温栀,可是有证据在人手里,要是她到处跟他们同事说司一鸣是他的私生子,最后肯定会闹得他也没法工作。
暂时不能去惹她 ,报仇的事以后再说。
然而,此时的邓春红根本听不进去任何劝告,依旧固执己见地喊道:
“哼!我才不傻呢!我去供销社自然不会去招惹其他工作人员。¨5\4?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_
我呀,每天就专门跑到柜台去找那个温栀买罐头,等她把罐头递给我的时候,我就缩回手让罐头掉地上,然后让她赔钱!我天天去找她麻烦,看她以后还怎么上班?”
“……”
司家人想怎么弄死温栀,温栀不知道,她现在就想弄死司璟城和宋芝。
刚刚兴高采烈地买完一双精致的白色牛皮凉鞋后,温栀踩着轻快的步伐上楼准备前往卖手表的专柜。
她心里盘算着要复制几块进口手表,准备大赚一笔。
然而,当她走到手表专柜附近时,眼前的一幕却让她瞬间怒火中烧!
只见司璟城那令人憎恶的身影,正堂而皇之地站在手表柜台前,满脸谄媚地帮着宋芝那个不知廉耻的贱人试戴着手表。
温栀只觉得一股怒气首冲脑门,心中的愤恨如火山喷发般不可遏制。
她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这对男女,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成拳,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他们撕碎。
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温栀像一头失控的猛兽一般,迅速朝着司璟城猛扑过去。~x`w′d+s*c-.?c?o¢m*
眨眼间,一记响亮的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司璟城那张令人生厌的脸上,同时,破口大骂起来:
“司璟城,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狗东西!为了宋芝这个下作的女人,你前脚跑去结扎!后脚跟我离了婚,转头就迫不及待地带她来百货大楼买手表!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种混蛋,我诅咒你们俩不得好死!”
司璟城完全没有料到温栀会突然出现并如此暴怒地出手,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脑子嗡嗡作响,一时间竟愣在原地,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而一旁的宋芝见势不妙,眼疾手快地伸手猛地推了温栀一把。
猝不及防之下,温栀被这股力量撞得一个踉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
就在她即将摔倒在地之际,却意外地撞到了一堵坚实的“肉墙”之上。
随着一声沉闷的哼声响起,温栀意识到自己可能撞到了人。
她甚至来不及思考,便条件反射般地回过头去,连声道歉道:“抱歉,实在不好意思,我真不是故意的。”
裴筠寒看着温栀终于站稳脚跟后,脚下如同装了弹簧一般迅速地往后退了一大步,同时面无表情、声音冰冷地说道:“没事。”
他心中暗自思忖,真是好大一出戏啊。上次在巷子里,前面那个男同志被人麻袋套住头暴打一顿。
今天他陪着女同志前来选购手表时,竟然又被眼前这个套他麻袋的女人,狠狠甩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个套别人麻袋的泼辣女子,被人撞了一下,竟然撞进他的怀中。
温栀猛地抬起头,当目光触及眼前这张轮廓分明、清隽俊逸的面庞时,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心头,但此刻的她根本无暇细想。
只见她毫不犹豫地将手中刚刚购买的崭新鞋子塞进男同志的手中,并急切地说道:“同志,麻烦你帮忙看一下我的鞋子。”
话毕,她便如同一支离弦之箭般冲向前方,目标正是那可恶至极的宋芝。
温栀飞起一脚,毫不留情地踹向宋芝的身体,紧接着伸手死死揪住宋芝的头发,然后左右开弓,“啪啪啪”地连续扇了宋芝几个清脆响亮的耳光。
“宋芝,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货!你离婚之后带着那两个拖油瓶,灰溜溜地回到京市。
自己日子过得不如意,居然不知羞耻地去勾引我的丈夫,破坏我的婚姻,还教唆他去做结扎手术。
如今我们夫妻二人己经离婚,你倒好,立马就迫不及待地把他拉到这百货大楼来买表,你真是不要脸。”
“璟城,救我啊!”宋芝惊慌失措地大声呼喊着,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司璟城见心上人被暴打,心口仿佛被人撕裂一样疼痛,那双平日里深邃而冷静的眼眸此刻闪烁着寒光,冰冷地盯着温栀,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
他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一把拽住温栀的胳膊,同时怒声呵斥道:“温栀,你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欺负芝芝?
我们己经离婚了,你为何还要这般胡搅蛮缠?我一首以来爱的都只有你表姐宋芝,你只是长得像她我这才娶你…”
说完,他扬起手来要来打温栀,裴筠寒大喝一声:“住手!”
一旁莫名其妙被人塞了凉鞋的裴筠寒,原本正打算将温栀的鞋子放回柜台。
然而,当他听到男同志对他前妻说出这番话扎心话语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
突然想到了被亲生父亲辜负自杀逝世的母亲,他的脸色骤然间变得极为难看,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眼见这位辜负原配的男同志,要来动手打他的前妻,一向冷漠的他,想也没想就站了出来,并大声呵斥阻止他继续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