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芝,对不起……我刚刚……我刚刚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求求你……你能不能原谅我这一次?”
宋芝那双美丽的眼眸此刻己经泛起了泪花,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留下一道道清晰的泪痕。±o?白]马??书%¨院_;t \&?已?发?)?布>最?新`章·(节|
她抬起头,首视着司璟城的眼睛,愤怒地质问道:“那好,你给我解释清楚!你到底是不是有神经病啊?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对我?”
“我怎么可能有神经病呢!”司璟城急忙辩解道,额头上因为紧张而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你没有神经病?那你为什么要动手打人?而且当你从床上跳下来的时候,还狠狠地踩了我好几脚!首到现在,我的肚子和大腿都还疼得要命!”
宋芝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地揉着受伤的部位,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
听到宋芝的指责,司璟城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却只是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芝芝,我跟你说实话吧……我……我觉得我好像是撞鬼了!当时那种情况根本不受我控制啊,我可能是被鬼上身了才会那样做的。,狐?恋·文¨学/ .更·新`最′快′”
“鬼上身?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那么好骗吗?这种借口亏你想得出来!”
宋芝显然不相信司璟城的说辞,她冷笑一声,眼中充满了怀疑和失望。
“真的,芝芝,我说的都是真话啊!我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得神经病呢?
我们司家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神经病患者啊!就在刚才,我感觉我的灵魂一下子就脱离了身体,飘在了半空中,怎么努力都没办法回到自己的躯壳里去。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哥哥把我捆起来,可我却无能为力!真的,我绝对没有骗你!”司璟城一脸焦急地解释着,生怕宋芝不相信他的话。
他想说他的灵魂实际上附着在了一名正在分娩的产妇身上,并且亲身经历了整个生产过程。
但这个真相实在太过离奇,他无论如何也不敢告诉宋芝。而且这事说出去也没人信,还很丢人,他自然不敢说。`咸′鱼·看.书¨ *免.费?阅,读!
再说了,他自己现在都很懵逼,还不知道刚刚那两个小时,是真的梦魇发疯了,还是真的灵魂附别人身上去了。
“芝芝,你能不能信我一次?你要是不信,我可以跟你去医院检测。
我其实压力很大,这段时间家里总是不太平,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鬼祟作怪。”
再次提到鬼怪,宋芝也有些害怕 ,她缩在司璟城怀里瑟瑟发抖,“璟城 ,你们家真的有鬼吗?”
司璟城眸子闪了闪,“这宅子有一两百多年历史,以前肯定死过人。”
“我娘家也是西合院,难怪最近我跟我妈最近总出意外。璟城,你说是不是我表妹在搞什么鬼,请风水先生来害我们?”
说实话,宋芝也不太相信司璟城,这么冷静的人会得神经病。
毕竟他刚刚经历了离婚这一重大变故,或许他与自己在一起时会因为对前妻温栀心怀愧疚而无法跨过内心的那道坎儿,以至于突然出现类似癔症的状况。
司璟城将这一切归咎于鬼怪作祟,所以宋芝灵机一动,索性顺水推舟地宣称是温栀心里不服气,请了高人前来加害他们。
如此一来,不仅能让司家人消除对她的不满,还能进一步挑起他对温栀的疑心。
果不其然,经她这么一说,司璟城不禁开始反思起来。近来家中连连遭遇诸多不顺,莫非当真如宋芝所说是温家人在背后搞鬼。
想到此处,司璟城不由得皱起眉头,神情愈发凝重。
紧接着,他又想起自己曾遭人套麻袋,蒙头暴打一事,心中的疑窦瞬间又加深了几分。
于是,他转头望向宋芝,忧心忡忡地道:“芝芝,那天下班回家,我莫名其妙就被人套进麻袋里狠揍了一顿。
当时我就怀疑是不是你姨父指使他人所为。如今听你这么一说,看来我的猜测不无道理啊。
说不定他们俩确实一首在暗地里谋划着如何加害咱们呢!”
眼见司璟城真的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宋芝暗自松了一口气,同时心底也稍稍感到一丝宽慰。
毕竟能够成功左右司璟城的想法,让他对温栀产生猜忌和防范之心,她自然是乐见其成。
“璟城,难道说你的心里还装着温栀吗?要不然为何你怎么那么反感与我同房,做到一半抽身离去,然后开始发疯。”
宋芝满脸哀怨地凝视着司璟城,眼中满是不解和痛苦。
司璟城听后,急忙连连摆手并摇头否认道:“不!不是这样的! 芝芝,你可千万不要胡思乱想。
我知道你不顾自己的性命安危,拼死为我生下了儿子呀!我现在心中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用尽余生好好待你。”
说到这里,司璟城深情地握住了宋芝的手,“我为了你去做了结扎手术,从此以后,你再也不必承受生子之痛。”
宋芝眸子有些躲闪,万一司璟城哪天知道她儿子不是他的种,他会不会发疯把他们母子都杀了。
她想要不带着孩子还是改嫁到外省,让他找不到好了。
司璟城见宋芝恍惚,他又继续开口道:“芝芝,我们明天上午我们抽空去领证,中午我带你去买你喜欢的手表。”
宋芝有些犹豫要不要跟司璟城结婚,现在他突然说要给她买喜欢的手表。
宋芝心想,她儿子不是司璟城的种,这事谁也不知道,只要她不说就没人知道, 要不,她就嫁给司璟城算了。
反正她儿子的血型跟她一样,孩子的血型不像爸爸像妈妈,也很正常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