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5月7日的夜晚，何大清和秦淮茹正驾车行驶在云南蜿蜒的山路上。车窗外是漆黑的夜色，只有车灯照亮前方一小段崎岖的道路。收音机里播放着轻柔的音乐，秦淮茹靠在座椅上昏昏欲睡。
"大清，前面找个地方住下吧，天太黑了。"秦淮茹揉了揉眼睛说道。
何大清点点头，正准备回答，收音机里的音乐突然中断，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急促的新闻播报声：
"紧急消息，北京时间今天凌晨，以m国为首的北约部队轰炸了我国驻南斯拉夫联盟大使馆，造成严重伤亡..."
何大清猛地踩下刹车，车子在寂静的山路上戛然而止。秦淮茹被惊醒，惊讶地看着丈夫突然变得铁青的脸色。
"怎么了？"她问道，但何大清只是死死盯着收音机，仿佛要把它看穿。
新闻继续播报着："据初步统计，已有三名我国记者在轰炸中牺牲，大使馆建筑严重损毁。我国政府已向m国提出最强烈抗议..."
何大清的手紧紧握住方向盘，指节泛白。秦淮茹从未见过他这样的表情——那双总是平静如水的眼睛里，此刻燃烧着她从未见过的怒火。
车掉过了头，何大清突然说道，声音低沉得可怕，"我们回城里。"
"现在？都这么晚了..."
"现在！"何大清几乎是吼了出来，随即又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对不起，淮茹，但我们必须回去。我需要看电视新闻，需要了解更多情况。"
秦淮茹不再多言，只是默默点头。何大清驾驶着车，向最近的城市疾驰而去。
两小时后，他们在一家简陋的旅馆房间里，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上不断重复播放的新闻画面。中国驻南联盟大使馆已成废墟，救援人员在瓦砾中搜寻幸存者。屏幕上闪过三位牺牲记者的照片——邵云环、许杏虎、朱颖，他们年轻的面容永远定格在了这一刻。
"m国声称这是误炸，"新闻主播说道，"因使用了过时的地图导致目标识别错误..."
"放屁！"何大清突然一拳砸在茶几上，茶杯被震得跳了起来，"m国人的卫星能看清地面上的车牌号，会分不清一个大使馆？"
秦淮茹被丈夫的爆发吓了一跳。自从他们离开四九城，隐居在黑省那个偏远小镇以来，何大清就像变了个人，远离世事纷争，整日读书钓鱼，仿佛外界的风云变幻与他再无关系。直到去年，孙辈们相继找到他们，平静的生活被打破，他们才决定离开小镇，开始全国旅行。
"大清..."秦淮茹轻声唤道，伸手覆上丈夫颤抖的手。
何大清没有回应，只是死死盯着电视。屏幕上正播放着北京、上海等地爆发的反美示威，愤怒的学生们向m国驻华使馆投掷石块和墨水瓶，高喊着"血债血偿"的口号。
何大清眼睛盯着电视，"...我以为远离纷争，过平静的生活就够了。现在看来，我错了。"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外面漆黑的夜色。
"m国人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认为中国人好欺负。"何大清的声音越来越冷，"这次他们敢炸我们的大使馆，下次就敢在我们的国土上扔炸弹。"
秦淮茹走到丈夫身边，担忧地看着他："你想做什么？"
何大清转过身，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决绝表情："孙子明远此时只是在金融上和这帮强盗算算帐，但是有些事我必须自己做。这些账，到时候必须算一算了。"
三天后，云南边境一个小镇上，何大清走进一家不起眼的网吧。他选了个最角落的位置，打开电脑，输入一串复杂的密码，登录了一个加密的通讯系统。
屏幕上很快跳出一个对话框："你是谁？"
何大清缓慢而准确地输入："东风。密码：长城1949。"
对方沉默了几分钟，然后回复："验证通过。老板，你吩咐。"
两天后的深夜，基地组织接到了一个神秘电话。"我来自东方神秘家族，听说你们正在筹备一个针对m国的重大行动。我可以提供资金、武器，以及某些...特殊渠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请问应当怎么称呼您，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们称呼我h先生就行，其它的事不要问，给我你们需要物品的清单……”
又是一阵沉默，然后对方说："好的h先生……"
第二天晚上，两边电话如约接通。这次，是——奥萨马?本?拉登本人。
"h先生，"那个带着浓重阿拉伯口音的英语说道，"您的提议很有趣。"
这边何大清堂侄何光辰心跳加速，但声音保持平稳："本?拉登先生，我想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
"确实如此。"本?拉登的声音透过电话线传来，带着某种宗教狂热者的平静，"但为什么要选择与我们合作？以你们赠给我们的物品说明你们有足够的力量……"
"官方途径太慢，太...外交。"何光辰冷笑道，"m国需要一次真正的震撼，让他们知道霸权的道路是行不通的……。"
本?拉登轻笑一声："h先生，您比我想象的更有...决心。那么，您具体能提供什么？"
"五千万美元启动资金，"何光辰毫不犹豫地说，"通过我在瑞士和开曼群岛的账户。还有一批俄制防空导弹，可以通过我在中亚的渠道运送给你们。"
电话那头传来本?拉登与身边人低声交谈的声音，然后他回到线上："h先生，您的要求是什么？"
"只有一点：行动必须足够震撼，让m国人永远记住这一天。"何光辰的声音冰冷如铁，"至于具体方式，你们是专家。"
"您不担心...牵连到您的家族？"本?拉登问道。
"m国人只会把这当作又一次恐怖袭击。况且，他们现在正忙着应付南斯拉夫事件的余波。"
本?拉登再次与身边的人交谈，这次时间更长。最后，他说："h先生，我们接受您的提议。我的代表会与您详谈交接细节。真主保佑您。"
电话挂断后，何光辰长舒一口气，靠在椅背上。一会还要通过秘电报告给堂叔何大清
接下来的几周，何大清变得异常忙碌。他通过加密卫星电话与各方联系，安排资金转账，协调武器运输。与此同时，全国各地的反m示威愈演愈烈，美国政府被迫向我国支付赔偿，但仍然坚持"误炸"的说法。
六月初的一天，何光辰收到了一条加密消息："货物已送达。计划进行中。感谢东风的支持。"
何光辰删除消息，望向窗外明媚的阳光。他知道，堂叔让自己点燃的火种终将燃成熊熊烈火。m国人为他们的傲慢付出的代价，才刚刚开始。
"淮茹，"他转身对正在收拾行李的妻子说，"我们去新疆住一段时间吧。那里离边境近...方便联络。"
秦淮茹停下手中的动作，深深看了丈夫一眼，然后默默点头。她知道，从那个轰炸的夜晚开始，他们的生活就已经彻底改变了。而更重大的改变，或许还在前方等待着他们...和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