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十三郎跌落的瞬间,龙鳞衣暗金光泽黯淡,呼吸粗重,显然已陷入梅雁儿的幻术陷阱。
朱风见状,眼中寒芒一闪,三棱刺瞬间出鞘——
“找死!”
他身形如电,直冲梅雁儿而去,却在半途骤然一滞——
“杨首座……”
“哎呀,朱大人,别急着走嘛~”
一道翠影闪过,足踝银铃清脆,少女纤手一扬,无数碧色藤蔓自地面疯长,如活蛇般缠向朱风双腿。
他冷哼一声,三棱刺旋斩,藤蔓寸断,可断口处竟渗出甜腻汁液,溅在他手背上,瞬间渗入肌肤。
朱风立马挠向自己腰间的小鼓,鼓声撞在纱幔上,只荡起小小几道波纹……
“毒?!”
朱风眼神一厉,正欲再动,却见四周纱幔轻晃,数名翠裙女修款款而出,个个眉眼含笑,指尖缠绕着碧色丝线,轻轻一拨——
“铮——”
空气中骤然响起靡靡之音,朱风脑中一嗡,眼前景象竟开始扭曲。
他咬牙强撑,可那毒已随真元流转,四肢渐渐发软。
“朱仙官,何必硬撑呢?”一名女修轻笑,指尖一挑,碧丝缠上他手腕,轻轻一拉,朱风竟不由自主踉跄一步。
另一女修已贴身上前,素手抚上他胸膛,吹气如馨:“你心里……是不是也有放不下的人?”
朱风眼前竟浮现一道熟悉背影——俏立着,却始终不肯回头看他。
“滚!”
他暴喝一声,强行震断碧丝,可体内毒力已随情绪波动爆发,经脉如被万蚁啃噬,痛得他闷哼一声,单膝跪地。
翠裙少女们轻笑围拢,指尖轻点他周身大穴,朱风浑身一僵,竟再难动弹。
“朱大人,你越挣扎,毒发越快哦……”
少女们嬉笑着,碧丝如蛛网般将他缠绕,缓缓收紧。
朱风呼吸渐重,额角青筋暴起,却仍死死盯着不远处吞噬杨十三郎的地方——那里平滑如镜面,不见一丝细缝……
“杨……首座!”
强烈的责任感让朱风最后爆起……
他嘶吼一声,猛然咬破舌尖,剧痛刺激下,竟强行冲破禁制,三棱刺横扫,逼退近身女修!
可下一瞬,翠绿少女已飘然而至,指尖轻点他眉心——
“睡吧,朱大人。”
朱风眼前一黑,意识彻底沉沦……
翠裙少女们围拢过来,眼中闪烁着贪婪与兴奋,指尖轻抚他的脸颊、胸膛、腰腹,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被拆封的珍馐。
“朱大人这身筋骨……真是上好的炉鼎呢~” 一名女修舔了舔唇,指尖在他锁骨处流连。
“我先发现的,自然该我先来!” 另一女修不甘示弱,一把扯开朱风的衣襟,露出精悍的肌肉线条,上面还残留着方才激战留下的血痕。
“呵,你们也配?” 翠绿少女冷笑一声,袖中碧丝一荡,将众女修逼退半步,自己则俯身贴近朱风耳畔,吐息温热:“朱大人,她们太粗鲁了……不如让我来,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朱风意识模糊,但本能仍在抗拒,牙关紧咬,额角冷汗涔涔。
“装什么清高?” 一名女修嗤笑,指尖在他丹田处轻轻一按,朱风闷哼一声,体内真元竟不受控制地翻涌起来。
“看,他明明有反应了~” 她得意地笑,伸手就要去解他的腰带。
“滚开!”
朱风猛然睁眼,眸中血丝密布,强行催动真元,震碎部分碧丝,可下一瞬,更多的藤蔓缠绕上来,将他四肢彻底锁死。
“啧,真是不乖。” 翠绿少女叹息,指尖在他心口一点,朱风浑身一颤,体内藤毒彻底爆发,经脉如被烈火灼烧,又似万蚁噬咬,痛得他闷哼出声。
“别急,慢慢来。” 她轻笑,指尖顺着他的胸膛缓缓下移,“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
其余女修见状,纷纷不满:
“凭什么你先?!”
“就是!合欢宗的规矩,谁抢到算谁的!”
“姐妹们,一起上!”
霎时间,数道身影扑向朱风,素手如蛇,在他身上游走,有的扯开他的衣衫,有的在他耳畔低语,有的甚至直接吻上他的脖颈——
朱风呼吸粗重,意识在痛苦与欲望中沉浮,眼前景象越发模糊,耳边只剩下女修们娇媚的笑声和喘息。
……
和朱风同时起步的七把叉,大叫一声:“首座哥……”
焚天枪举起,
才跨出两步,
腰间一紧,七把叉被一股无形之力猛地拽入厢房,门扉“砰”地紧闭,四周骤然陷入幽暗。
“谁?!”
他反应极快,腰间七根棺材钉子瞬间出手,寒光如电,在黑暗中划出数道凌厉弧线——
“叮!叮!叮!”
飞钉刺入墙壁、屏风、木柱,却无一命中活物。
厢房内,烛火忽地自燃,幽幽绿焰映照出诡异景象——
红绸垂幔,暗香浮动,地面铺满柔软绒毯,却隐隐透出暗红色泽,似被鲜血浸染过。
七把叉呼吸一滞,忽觉脚下一软,低头看去,绒毯竟如活物般蠕动,无数细如发丝的红线自其中探出,悄无声息地缠上他的靴面。
“姥姥的,又和我玩线……”
他一摸腰间,醋壶早不见了踪影,扯脚欲退,可厢房四壁竟同时渗出红雾,雾气中浮现数道曼妙身影——
“公子何必急着走呢?”
一道酥媚入骨的女声在耳边响起,七把叉骤然侧身,却见一名绛纱女子不知何时已贴至身后,素手轻抚他的背脊,指尖冰凉如蛇鳞。
“死骚货!”
他枪尾猛地往后一戳,女子却如烟消散,再出现时,已斜倚在软榻上,红唇微勾,指尖缠绕着一缕红线,轻轻一扯——
“呃——!”
七把叉闷哼一声,惊觉自己四肢竟被凭空出现的红绸捆缚,整个人如提线木偶般被吊至半空!
焚天枪“哐当”落地,往日有不错战力的焚天枪今天居然没有爆发……
——这红绸……是活的吗?
七把叉体验了一把年猪被吊起来后的绝望……
他奋力挣扎,可越是用力,绸缎缠得越紧,甚至勒入皮肉,渗出丝丝血迹。
绛纱女子轻笑,赤足踏着绒毯走近,每一步都带起细微铃响。
她伸手抚上七把叉的脸,指甲轻轻刮过他的下颌,低语道:
“……你身上最硬的的,真的是枪吗?”
说话的女子年约三十来岁,身体很好的样子……
话音未落,她指尖忽然下移,猛地扯开他的衣襟——
“嘶啦!”
布料碎裂,露出精悍胸膛,那妇人太不知羞耻了,衣衫滑下她的双肩……
让七把叉毛骨悚然的不是那妇人渐渐下移的手,而是他的皮肤上竟浮现出暗红色纹路,如蛛网般蔓延,似与红绸共鸣!
一阵蚂蚁爬过,酥麻的感觉涌上七把叉的心头。
——罗小青,对不起了,今日要坏在这荡.妇手里了……
七把叉,猛然想起茶馆说书人说的——合欢宗“情丝缠心”,一旦中招,经脉如被万蚁啃噬,最终沦为炉鼎,精元尽失!
他咬牙强催真元,试图震断红绸,可体内真气刚一运转,那些暗红纹路便骤然发亮,剧痛如潮水般席卷全身!
“啊——!”
他痛吼出声,额头青筋暴起,冷汗涔涔而下。
绛纱女子满意地笑了,俯身贴近他耳畔,吐息温热:
“别抵抗了……越挣扎,死得越快。”
她指尖顺着他的胸膛缓缓下移,最终停在丹田处,轻轻一按——
“轰!”
七把叉只觉丹田如被烈火灼烧,真元疯狂外泄,竟被那红绸贪婪吞噬!
“不……!”
他意识开始模糊,眼前景象扭曲,恍惚间似看到厢房角落还站着数名女子,个个掩唇轻笑,眼中闪烁着饥渴的光。
“姐妹们,该用膳了……”
绛纱女子一声令下,众女修款款上前,素手如蛇,纷纷抚上他的身躯——
有的轻吻他的脖颈,吸食溢散的真气;
有的指尖划过他的经脉,引导精元流向自己;
更有甚者,直接咬破他的手腕,啜饮鲜血!
七把叉浑身颤抖,如坠噩梦,又是出门不宜的一天,却无力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