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众人眼见真是同花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眼中除了震撼,其余的只剩下羡慕嫉妒。
“还真是同花顺?”
“这下爽吃了!”
“要是这副牌给我多好啊!”
一把牌局里面。
同时出现四条和同花顺的概率可是极低的。
万万没想到,今天竟然亲眼见到了。
“怎么会是梅花6?”
“我明明给他发的是梅花3啊,凑成一个普通的同花啊!?”
当荷官看见叶长安底牌亮出的那一刻,整个人瞬间呆若木鸡。
这么多年,他操控的牌局少说也有几万把。
可这么多数量中,他的做牌手法也从来没有失误过。
在业内。
他有个外号叫做——魔术手。
在发牌的时候,能够按照自已的心意,任意设计牌局。
然而,此刻的事实摆在这里。
他自已从布下牌局的那一刻开始,就从始至终被叶长安牵着鼻子走。
也就是说。
不是他发牌失误,而是叶长安的手法凌驾在他之上。
这根本就不是沈永口中,一般的赌徒!
“业内确实有比我厉害的。”
“而且在我面前,能做到这般悄无声息,并且毫无破绽的那几个,我明明全都认识。”
“可这家伙却脸生的很...”
“在业内手法超群,且鲜有人知的存在。”
“等等!?”
“难道说...”
刹那间,荷官想到了什么,猛地将目光看向叶长安。
他此刻重新仔细打量着叶长安。
只见叶长安云淡风轻地把玩着手里筹码。
那眼神中,透着一丝降维打击的玩味。
这一刻,荷官的瞳孔剧烈颤抖着。
他的脑海中,猛地跳出一个念头。
难不成他是...
赌神!?
同一时间。
“你...”
“怎么可能是同花顺!?”
白发男猛地站起身,下意识揉了揉自已的眼睛。
可那张扑克牌上面的花色和数字依旧没变,不管再怎么揉眼睛,底牌也只会梅花6。
梅花6、7、8、9、10。
一连串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桌面。
货真价实的同花顺。
“这...”
“这怎么可能!?”
白发男不可置信地低喝道。
外人根本听不出来。
白发男的话语间,还夹杂着另外一重质问的意思。
只不过是,白发男现在不好当面质问荷官罢了。
忽然。
只见白发男整个人露出恍然之色。
“难不成是局中局?”
“其实是荷官和他联手给我做局!?”
“我被骗了!”
白发男一念至此,嘴角狠狠抽搐了一番。
紧接着。
他一脸凶悍地看向荷官。
“草!”
“你他妈找死。”
话落。
他直接跨上赌桌,朝着荷官就是一个飞踢。
只听砰的一声!
荷官整个人撞在了墙上,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即便如此,白发男依旧没有作罢的意思。
继续和荷官扭打在一起。
“啊!”
“住手,住手。”
“别打了。”
荷官一边用手挡着头部,一边求饶。
他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毕竟当叶长安亮牌的那一刻。
在场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他更加震惊、比他更加不可置信了!
这竟是一个比他赌术还强的赌徒!
然而此刻。
那么多人围观着,他哪里敢和白发男把说明白?
“住手?”
“我还想剁了你的手呢!”
白发男越想越气,下手的力气又重了几分。
“你妹的,给你脸了!”
荷官恼羞成怒,直接和白发男扭打在一起。
“这人太玩不起了。”
“就是,就是。”
“输了,还打荷官。”
一时间,围观众人纷纷议论着白发男。
闻言。
白发男郁闷的要死。
可他能说什么呢?
说自已原本和荷官一起做局,结果被荷官利用?
这种话,怎么可能搬到台面上讲。
“够了!”
就在这时。
一道低沉地声音,瞬间让白发男和荷官停手。
只见沈永脸色铁青地站在身前,随即一摆手,身侧的安保人员,立马将俩人架着离开。
紧接着,沈永目光看向叶长安,皮笑肉不笑。
“童总。”
“让你见笑了。”
说着。
他一摆手,手下立马提来一个很大的黑色皮箱,重重放在地面。
“这里面一共是五百五十万现金。”
“是你赢的筹码。”
即便他脸上还勉强挤出笑意。
但他的心里,早已是卷起层层波澜。
“连我场子里的魔术手都输了。”
“这家伙好手段。”
“比我以往见过的老千都要强。”
“没想到,我一个玩鹰的这次被鹰捉了眼。”
沈永心中顿时生出郁结。
一把牌,害他往里搭了五百多万。
哪怕抛开金钱损失不谈,面子上也要被同行当成笑柄。
“人外有人,天外有人。”
“我就不信,没人能治得了你。”
一念至此。
沈永话锋一转,看着叶长安开口道。
“童总。”
“这次可还玩得开心?”
闻言。
叶长安摆了摆手,“还行。”
说着,目光环顾一圈,又补充道:“就是你这场子小了些。”
听见这话,沈永眼前一亮,他要的就是这个答案。
“好说,好说。”
沈永凑上前去,低声说道。
“前段时间,A区被端掉的大赌场,你应该听说过吧?”
“当然,我原本就是奔着它来的。”叶长安一副惋惜的表情。
“我偷偷告诉你。”
“其实那个场根本没被警方完全端掉。”
“新闻上报道的,不过是给警方弄了点甜头。”
闻言。
叶长安佯装惊讶地表情,追问道:“真的!?”
眼看叶长安感兴趣,沈永趁热打铁,“如假包换。”
“现在的更加隐蔽、并且对赌客都有层层审核,安全性方面你绝对放心。”
“这次警方不可能再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