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就只有沈承东和梁湘怡俩人的嫌疑最大。!d,a′k!a~i\t?a~.\c-o?m¨
而在她的印象中,当天梁湘怡并没动什么手脚。
但凡有证据,她也不用这么多年一直背着算计沈承东的那口黑锅。
可她却从未怀疑过沈承东,直到离婚,她觉得沈承东不是没可能那么做。
如今梁湘怡的态度让她一下子就确定了,而那些模糊的细节也都串了起来。
而让她怀疑沈承东就是那次她去办公室找他,帮他改动图纸时,看见了他桌上的一张废纸。
那上面的字迹不是沈承东的,而是乔为民的。
可那时乔为民已经离世了,另外就是那张纸又看着很新,不像是保存许久的。
只是当时她不愿意去面对那个让她会崩溃和痛苦的答案,有关想法就只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但怀疑的种子却就此种下。
“安澜,那这还算是我还了你人情吗?”
梁湘怡有些紧张,别看她姿态端得挺高,但心里却没底,生怕安澜会不帮她。
她也没想到,如今只有安澜愿意帮她,而她能指望的也只有她。
“算!”
安澜重重点了下头:“我这就出去给你找律师,你到时候把情况要详细和律师说清楚,说得越清楚对你越有利。¢p,o?m_o\z/h-a′i·.?c~o^m.”
“好,我知道了。”
见安澜站起身要走,梁湘怡开口:“安澜……”
“嗯?还有什么事?”安澜停下脚,扭头看着梁湘怡。
梁湘怡张了半天嘴,愣是说不出道谢的话。
“没……没事了。”
安澜说到做到,离开拘留所就去见了田嫚。
田嫚在法院工作,她认识律师。
而她也知道梁湘怡这个案子,检察院已经提交到了他们法院。
“安澜,你啊,也太善良了,我听说这个女人破坏了你的家庭,就是因为她,你才离的婚,你还帮她?”
安澜笑了下:“田姐,你是不想说我傻?”
田嫚大方承认:“你自己也知道呀?”
“田姐,梁湘怡她破坏了我家庭确有其事,但主要责任不在她,而且她也是被逼急了。”
安澜说到她的想法:“咱们女人在这个世上活着太难了,男人是不会想着帮我们的,我们只能自己团结起来,互相帮助。”
“我也不指望她能感谢我,我只是希望能减轻对她的惩罚。”
她虽然没进过监狱,可对里面的情况也听说过一些。$白@马d书d院#?{ $~.首?^\发#??
就算她给梁湘怡找律师,她还是会被判刑。
而她那样的人进去后,已经是对她最大的惩罚了。
等她出来,名声会更不好听,生活也会更艰难。
或许经历过这些,她会懂得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至于沈承东,以后不仅想要胡作非为只能有那个心思,却没有那个实力了。
而且他被骟了的事,整个机械厂都传遍了,等他出院回去上班,以他那小心眼,怕是难过的很。
人家一个眼神,他觉得是在笑话他,人家可能悄悄说句话,他也会觉得是在背后蛐蛐他。
到时候他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沈承东和梁湘怡其实都得到了各自应有的报应。
安澜没去看过沈承东一次,她当时没说气话,只要俩人离婚,那就是两世人,她走她的独木桥,沈承东走他的阴间道,他俩井水不犯河水。
沈天亮退烧后,她给接了回来。
他倒是比之前懂事多了,不像之前那么闹腾,也不敢挑食,给他什么就吃什么。
可能因为出去后会被小伙伴说,他也不怎么去找他们玩,放学了就在家做作业,看书。
安澜对沈天亮不像从前那样,总是唠叨他,管着他。
倒也不想之前那样总是对他冷冷的。
她会给他定规矩,定任务,至于他怎么完成,什么时候完成,她不会严格要求。
她发现人和人适当有了些距离,会相处的更融洽。
时光飞逝,转眼快到清明节了。
安澜和田大龙合开了一家打字公司,他们不仅接打字的单子,还培养打字员。
很多人都来报名,甚至有些厂子也会把人给送过来。
因此,安澜进一步拓宽了人脉。
只是这样一来,她的卤肉摊和卖猪肉就都弄不了了。
她将卤肉的配方卖给了老酒馆。
老酒馆的人之前来找过她,说想要买她的卤肉方子,只是她那时候还想自己卖,就没谈妥。
等她这边有了其他方向,她这才卖了出去,而且方式还是拿分红。
不是一次性的,而是每个月老酒馆给她十块钱。
也就是她什么都不用做,每个月就能有十块钱的进项。
而猪肉摊她给了之前卖给她三轮车的那个人。
那人会切割肉,也能吃苦,更主要的是他家里条件不好。
安澜也没收这人钱,不过这人是个懂感恩的,每次都会给她留下五斤肉作为谢礼。
开春后进行了医师资格证考试,安澜和康鑫俩人都考过了。
如今安澜会在周六日在康家药房挂诊。
平常的话,她还是会秉承师父留下的规矩,如果是遇到小孩子脱臼骨折的,她会给免费治疗。
也因此她在荣庆的口碑慢慢打开了,加上很多人之前都认识她师父,对她也有印象。
基本上周六日挺多人会找过来。
平常的话,如果是着急的,康鑫也会到公司去找安澜。
脱臼的话,就一下,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安澜会赶过来,弄完后再回公司去。
每个月她会和康新春结一回账,一个月不多也能有个十几二十块钱。
主要挣钱的大头还是打字公司。
安澜的手速快,培训出来的一些人也会留下来。
有些小单位需要打字的东西少,单独弄一个打字员不合适,就会来找安澜。
一个月下来她和田大龙对半分,俩人能有个二三百。
但安澜觉得这不是个长事,技术会更新换代,没准哪天就能有其他的技术,打字员也就不需要了。
她一边找其他的项目,一边没有放弃学习。
这天安澜正在忙,一个熟悉的身影朝她走了过来:“安小姐,好久不见啊。”
“黄先生!”
安澜很是激动,自从黄宗辉离开后,她有时会看着他的名片犹豫,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