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 你心里就只有这点事
“我跟曹大哥真的是清清白白的,我和他家里人都很熟,曹大哥的母亲和媳妇也都认识我的。?搜`搜#^小?&说°o网¥ ;已+¨?发/布1¢最,?u新*?£章(?节*”
沈承东看出来安澜是故意的,因为她之前根本没和他说过曹保山具体是怎么回事。
“安澜,你……”
“你什么你!”
童良勋看不下去了,挡在了安澜面前,脸色黑沉瞪着沈承东:“沈承东,你和其他女人钩钩挂挂,还往小安身上泼脏水,你可真是好样的哈!”
沈承东下意识否认,抓住童良勋的胳膊:“厂长,你听我解释,不是这么回事。”
童良勋用力甩开:“你别和我解释,我不想听你解释。
你说小安不安分,你拿出证据来。
现在小梁怀孕又流产,这事倒是板上钉钉!”
见沈承东要开口,童良勋猜到他想说什么,先发制人:“你别跟我说小梁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这件事我们都已经到医院去调查清楚了。”
“而且之前你和小梁的事在家属院那边和厂子里也是闹得各种风言风语。”
“我不止一次跟你说过,要注意影响,你倒好,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仗着你给厂子里拿了个设计金奖回来目中无人!”
沈承东当局者迷,而安澜旁观者清,听出来了童良勋的话外音。?g′o?u\g+o-u/k/s^./c′o-m/
童良勋也是在借题发挥,他明显对沈承东已经不满很久了,才会借题发挥。
沈承东可能无意中得罪过童良勋。
“你先停职一个星期,好好在家反省反省吧!”
童良勋转身离去,史军将他送到了院门口。
安澜收回目光,就见沈承东盯着她,就好似她是他的仇人一样。
“正好这段时间,你能在医院好好照顾梁老师,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亮亮的。”
“他要是想你和梁老师了,我送他去医院找你们。”
安澜说完要离开,沈承东一把拽住她的手,从牙缝里挤出:“我先跟你回去,咱们之间得好好算算。”
知道就算自己不答应,沈承东也不会在意她的想法,安澜便什么都没说,只是抽回了她的手。
刚进了小院,沈承东扬起手就要打安澜,安澜预料到了,一把抓住沈承东的手腕,嫣然一笑。
在沈承东怔愣没反应过来时,安澜扯开嗓子大喊:“承东,求求你,别打我!”
“我知道错啦,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什么都不说。?h′u?l,i*a?n¢w^x,.\c?o_m+”
沈承东想开口,被安澜捂住了嘴,她大声惨叫盖住了他微弱的挣扎。
安澜将沈承东拽进了屋,转身关住门和窗。
“安澜,你诬陷我!”
沈承东此时要是再反应不过来,那他就是个棒槌。
安澜大方点头承认:“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怎么样,被诬陷的滋味不好受吧?
丢人的滋味不好受吧?
被人指点的滋味不好受吧?”
安澜一句比一句声音高,她一把揪住沈承东的衣领,直视着他的眼睛:“而这些,拜你所赐,我全都不止一次经历过!”
沈承东满脸不可置信:“安澜,你是在…报复我?”
安澜甩开沈承东,拍了拍手,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嫌弃:“你错了,我只是想离婚,你不愿意离,那我只能逼着你离。”
这对沈承东来说打击更大。
哪怕有那么几个瞬间,他感觉到了安澜想要离婚的决心,可下一秒他便又会不在意。
毕竟俩人的条件相差太大,他这样的条件就是放在整个荣庆都是一等一的好。
更别说他还很有魅力,梁湘怡结婚多年一直忘不了他,那边乔为民前脚一死,后脚她就迫不及待回来荣庆投入他的怀抱。
而许芳芳也是,这么多年对他念念不忘,以至于如今这个岁数还没嫁人。
在他经历过的所有女人中,安澜是条件最差的那个,也是最让他瞧不起的。
可她却想要和他离婚?!
“安澜,你是不是撞到头给撞傻啦?”
除了这个理由,沈承东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事能让安澜真的想跟他离婚。
“如果这么想能让你心里觉得好过,那你这么认为也无所谓。”
安澜坐在沈承东对面,表明她的态度:“沈承东,我是一定要跟你离婚的,你痛快一点,咱们好聚好散,你要是磨磨唧唧的,那我会说什么,做什么,可就不一定了。”
沈承东觉得面前的安澜很是陌生,但同时又让他有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安澜,我果然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还有这能耐。”
“你如果真的找到了更好的人,你跟我说实话,我愿意成全你。”
沈承东诱哄到安澜:“不是那个报社的,那应该就是那个
香江佬了吧,你别说你也是因为帮了那个香江佬,他才让你当翻译的,还把你打扮的那么漂亮。”
“那一身行头可不便宜,他还都送给你了,不是对你有意思是什么?”
又是这套说辞,好像只要男人送她东西就是对她有意思,安澜没有像之前那样觉得受侮辱了生气,而是觉得好笑,她也真的笑了出来。
沈承东紧皱眉头:“你笑什么?”
“笑你心里就只有男女这点事。”
安澜直言不讳:“沈承东,你以为你这样,其他人也这样?”
“我离婚不是因为我找好了下家,而是你让我觉得恶心!”
“你若是个真爷们,那就应该坦坦荡荡的,大方和我说明白,然后转头明媒正娶梁湘怡。”
“而不是这样占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惦记别人碗里的。”
至于那个别人碗里的是谁,安澜懒得拆穿沈承东。
她不说,不代表她不知道。
可沈承东却根本没听到后面那些话,他的脑海中就只回旋着“你让我恶心”这几个字。
安澜不止一次说他恶心,这让沈承东受不了,他就跟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全身炸刺:“安澜,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恶心了?”
“我和梁湘怡做的事又不是没和你做过,要不然亮亮哪儿来的?”
“那一晚上,我虽然喝多了,可还有些印象,你在我身下可是浪荡的很,一直哼哼唧唧的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