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绝不会放过一个坏分子。”
座位底下的人馒头大汗,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现在大家都在关注他,他还是主动出去比较好,至少还有解释的机会,被抓出去,他…
还不等他想明白,一双大手抓住他的小腿往外拖。
“没想到还真有人!这人肯定是坏分子。”
乘警同志双手往外一拉,双腿被拉出座位底下,向南见那人还不想出来,急忙蹲下身子帮忙把人拖出来。
很快此人现出真身,一米六,三十岁左右,五官普通,丢人堆里完全找不到。
“看你长得贼眉鼠眼,肯定不是想偷东西就是想猥亵妇女。”齐云见人出来,立即扣帽子。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不是想说底下凉快,那我想问问你,为什么不钻男同志非要钻女同志座位下?”
“对,小姑娘说得有理,这人一看不是什么好东西。”
大婶说完还呸了一口。
齐云并不打算放过他:“还有,这母子俩刚才吵架,我的包被他们故意弄下座位掉地上,你立马去抢,要不是我朋友眼疾手快按住包,包里面的东西早被你偷光。x新?,完;(本·~ˉ神?{站£& ±./首|发-/
大家可要小心点,这人肯定还有同伙,一定要守好自己的东西。”
易浅看齐云发挥得不错,忍不住勾了勾唇。
【没想到小丫头原来会笑,差点以为她是面瘫。】
【看样子离开那个重男轻女的家庭,她心情很好。】
易浅:你又知道?
“小姑娘说的对,你穿得好,一看家里条件不错,这人肯定是早盯上你,不然他怎么不钻别人的座位。”
大婶荣获最佳捧哏,齐云偷偷给她竖起一个大拇指。
“乘警同志,我怀疑这两位也是他的同伙。我有两个理由,第一,正常熊孩子被孩子妈追着打,肯定是在这通道跑,又或者跑出一段距离后,没办法才钻座位底下。”
谁挨打肯定都是逃得越远越好,只有情况特殊才会选择躲起来。
“小姑娘,你说得对,那第二呢?”
还不等乘警说什么,大婶立即捧场。
“第二嘛,当然是他们不是母子关系,你们想啊,如果是我的孩子骂我是坏女人,我肯定会好好教训他。
可他们从坐下后,你们有听到过他们吵吗?如果是亲母子,至少也会给熊孩子一个大逼兜。??兰#兰??文?±/学? ±±更¨?=新′最¨(快![|”
女人:我现在打还来得急吗?
“你看他们安静如鸡,这位当母亲的没有继续揍孩子,而孩子眼泪都没掉一滴,这演得也太假了吧?第一次搭档?”
齐云看向两人,见他们死死盯着她。
“这么愤恨地盯着我,被我说中了?”
其他人纷纷看过去,果然这对“母子”表情扭曲,眼神凶狠。
“肯定是被你说中了,看他们的样子恨不得杀了你,小姑娘,你要小心点。”
“谢谢这位婶子,我一定会小心的。”齐云转头看向乘警同志,“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这小屁孩钻进座位底下,看到里面有人,居然不哭不闹,只有一种可能。”
大婶立即接话:“肯定是认识,很可能是互相打掩护。”
“没错!你是这个!”
齐云笑着给她再一次竖起拇指。
乘警同志笑着表扬:“大家出门在外,应该像这位女同志一样警惕,人我先带走。”
“乘警同志,我们不是,这真是我儿子,我们都是良民,怎么可能偷东西。”女人面带祈求。
“妈!你是我妈,他们为什么说你不是我妈?就因为你没打我?那他们也太坏了!”熊孩子哭闹。
围观群众中立即有些人心软。
“看着孩子哭得这么可怜,刚才肯定是被吓到,才没出声和哭闹,也许是我们误会了。”
“对,这个当妈的再怎么狠心,在儿子吓到时也不会打儿子。”
又有一些人态度松动。
齐云笑道:“两位婶子说得对,这也很有可能,可是他们碰到我的包是真,钻座位也是真,配合乘警同志调查是每个人的义务。”
乘警赞赏的看了齐云一眼:“这位女同志说得对,他们都只是去配合调查。我们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三位请吧!”
“乘警同志,他们有三个,我们帮你!”大婶很积极。
“我也去!我也去!”
齐云和向南也吵着要跟去,易浅只能帮忙看行礼。
母子俩还能怎么办,只能跟着,在火车上想逃也逃不了。
刘君深深看易浅一眼,转头看向窗外。
易浅望向窗外,当做刚才的事没发生,享受阳光和风。
也不知道易家人没找到人,会不会采用让祁红顶替的想法。
郑建国被一阵呜咽抽泣声吵醒,环顾一圈想起之前发生的事,可又怎么好像什么事都不记得了。
坐起来,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裤衩,床尾一个女人的哭声很压抑,全身裹着被子,外露的肩膀上有欢爱过后的痕迹。
这人好面熟,拍了一下脑袋,想起来了。
这不是他未来的丈母娘吗?
他们?难道?
该死!
“郑厂长,时间不早了,你带着易浅回去?”易建设笑着推开房门,看到眼前的一幕,刺得双眼腥红。
“郑建国,你!怎!么!敢!”
易建设说完,冲过来一拳打在郑建国脸上。
“郑建国!你怎么敢的,娶我女儿还不算,还强了我老婆!我要让你吃枪子,走!跟我去公安局!”
不等郑建国反应过来,又“啪啪”揍了几拳,不等他穿衣服,抓起他的胳膊往外拖。
郑建国被揍了一拳,没反应过来,眼镜歪歪扭扭挂在发青发紫的脸上,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等他应过来时,已被易建设拖到院子里。
堂堂一名厂长,只穿一条裤衩被拖出去围观想想都丢人。
特别是易建设威胁,要把他扭送到公安,让他挨枪子,内心慌得一批。
他不记得有没有动过未来丈母娘,但可以肯定不能被易建设这么拖出去,先稳住人再说。
“易同志你松手,我们好好聊聊,凡事都好商量。”
“这事没什么好商量的,那可是我老婆,你敢给我戴绿帽子,老子要你死!”易建设咬牙切齿,又一拳打在郑厂长脸上,眼镜被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