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又给大家安排了执勤地点。
厂房坐落在一个院子里,这个院子的面积大约有1.5亩地左右,是正南正北的朝向。
陈松让他们在上班的时候,在大门口安排两名保安,在车间内安排两名保安。
然后在院子的东北、西北、西南、东南这四个方向分别搭建一个简易房,当做保安值班室,每个值班室里安排一名保安。
这就占用了8个人员。
保安小队长负责统筹指挥调度。
剩下的四个人,再分成两组,每组两个人,从不同的方向进行巡逻。
一组呈顺时针的方向巡逻,一组呈逆时针的方向巡逻。
每隔两个小时,这些巡逻的人就和值班室里的人进行替换。
这样就能让原本巡逻的人得到休息,值班室里的人也不能光玩,不会出现旱的旱死、涝的涝死的情况,相对比较公平。
至于具体的巡逻安排,就由两个小队长自行安排就行了。
如此一来,这个小小的服装厂就被保卫得如同铁桶一般了。
这是为了防止当地的道上势力过来闹事。
陈松让两个小队长去给每个人购买一个哨子,费用可以凭收据回来报销。
如果发现突发状况的时候,保安就可以吹响哨子,或者大声呐喊,用来示警。
陈松把制度确立好了之后,就让两个小队长各自带着手下们去忙了。
刘大根看到兄弟们都有了活干,而他自己却没被陈松分配任务,不禁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还以为陈松是把自己给忘了呢。
正当他想提醒陈松的时候,就见陈松转过头来,笑着说道:“刘哥,在五羊城这个地方,我只跟你最熟悉,也最信任你。”
“我最近这段时间会在五羊城待着,把这边的工作都理顺。但我不可能一直待在这边,所以你就来给我当厂长!”
“等我离开五羊城之后,你就负责管理整个厂子,相信你一定会好好干,不会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刘大根吓了一跳,没想到陈松竟然会对他委以重任!
“可是……陈总,你也知道,我以前就是一个蹬三轮车的,没当过厂长啊,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也担心自己做不好。”刘大根实话实说道。
陈松笑道:“没关系,在我离开五羊城之前的这段时间,我会手把手地教你,你一定要用心学。”
“谁也不是一生下来就是天生的领导者,你的头脑这么聪明,相信你很快就能学会的。”
陈松拿出自己的便签本,把自己在流河县那边的所有联系电话都写了下来,包括每个工厂的电话,和他自己家里的电话。
当然也包括他在帝都的那两套四合院的电话号码,其中一个院子是徐海婷在住着,但是如果陈松人在帝都的话,也能通过徐海婷间接找到陈松。
还有李婉婉、徐树良的电话,也都写了下来。
这样无论陈松是人在流河县,还是身在帝都,刘大根都有办法直接或间接的联系上陈松。
陈松把这些电话号码给刘大根解说一边,然后叮嘱道:“那些工厂的厂长,都跟着我有一段时间了,可谓是经验丰富。”
“如果你遇到不懂的问题,或者拿不定主意的困难,就可以跟他们虚心求教,他们都会教给你的。”
“或者你也可以直接联系刘静副总,让她教给你,或者帮你拿个主意。”
“若是遇到了连刘静副总都解决不了或者拿不定主意的大问题,你就让她联系我。”
这个服装厂里已经安装了固定电话,联系起来比较方便,这也是陈松对这家服装厂比较满意的地方之一。
刘大根点了点头,珍而重之地将便签纸接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收藏起来。
有了这些人给他当老师,他觉得自己未必不能帮陈松管理好这个服装厂!
陈松拍了拍刘大根的肩膀,说道:“刘哥,我知道你是一个实在人,也很仗义,忠厚老实,所以我对你是无比信任的。好好干,我看好你!”
“我不会亏待你的,既然你是这里的厂长,我就给你每个月100块钱的工资,另外再给你百分之十的股份分红!这基本和其他厂长的待遇都是一样的了。”
陈松手底下的这帮厂长,基本都是这个工资和分红,只有陶丽君和张凌捷除外。
那个酱菜厂和家电厂,都是靠他们两人才能撑起来的,所以多给他们一些股份也是应该的。
刘大根听到这个福利待遇,整个人都激动得浑身颤抖起来!
先不说那百分之十的分红能有多少钱,只是这每个月100块钱的保底工资,就足够他激动得好几个晚上睡不着觉了!
他觉得自己真是遇到贵人了,也多亏了当初他在火车站对陈松几人比较好,才结下了这份善缘!
他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干,绝不能辜负了陈老板对自己的信任!
这个厂子里的工人都是熟练工,下午的时候,业务主管(相当于陈松原来那个服装厂里的技术总监,只是名称不同)李仁莲就把一件成品衣服拿给陈松看了。
基本和那个假冒伪劣服装厂的产品一模一样,陈松满意地点了点头。
现在是万事俱备,只差开战了!
陈松原本并不想来五羊城开厂子,因为有句俗话叫做“不是猛龙不过江”。
但那家服装厂实在是欺人太甚了,非要逼着陈松猛龙过江!
那陈松就只好抽出自己那宝贵的时间,来五羊城陪他好好玩玩了!
陈松假装成一名贩卖衣服的倒爷,来到了服装批发市场,跟那个卖冒牌衣服的人交谈了一下。
正好赶巧了,这人就是那个服装厂的老板,名叫吴道德。
两人聊了一会儿之后,陈松就开始努力砍价。
最后他把批发价格压到了单价8毛钱。
按照他之前的猜测,这每件衣服的成本大概是7毛钱左右。
他刚买下来的服装厂也做过实验了,确实是这个成本,所以陈松心里就有数了。
他装作对价格仍旧不满意的样子,摇头叹息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