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映曼侧转过身子。如文网 埂歆最哙
兽人的长发用皮筋扎在了一起,妖冶若女的脸轻轻的笑着,手臂压在另外一个枕头上,撑着脸,像是不意外她从睡梦中惊醒。
缠着她腰部的尾巴,又动了几下。
这样别出一格的叫醒方式......
姜映曼撑坐起来,从闵辰风身上透出来的好心情,完全不加掩饰。
“大人,有想我吗?我好想大人...”闵辰风伸手把姜映曼睡得有些杂乱的头发抚平,“我成功把您交代的任务,都完成了。”
所以,就敢深夜什么都不说的钻入她的房间?
闵辰风的尾巴好似代表着他情绪似的轻抚在她的皮肤上:“这几天,传到我耳朵里的,都是好消息,大人。”
“我的奖励,您想好了吗?”
姜映曼的手摸上那触感惊人的尾巴,柔顺光滑的皮毛只要轻抚就能让人心情愉悦。
“上次就发现了,大人好像喜欢这个。”闵辰风轻笑。
从上床到现在,他的话多到没有停。
雌性清越的嗓音还带着苏醒后低哑,“我发现了。”
闵辰风的脸凑近了些,“嗯?”
姜映曼伸手把他的脸倏然压在了枕头上:“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
她抓过床头的智脑,看着上面的时间。
嘴角微抽,凌晨三点。我的书城 耕鑫最全
怪不得她到他到了身边才感觉到。
“闵辰风...你给我滚出去。”
雌性压抑着怒火的声音非但没有让闵辰风害怕,反而亲昵的用手拽住了摁在脸上的手,这个时间来找姜映曼,他当然做好了被责骂的准备。
把姜映曼的手指放在唇瓣边轻蹭:“您不知道,我有多迫不及待的见您。”
“不解决掉涂山坞的问题,都不敢回来。”
“您生病了,我也没回来。”
“听到您亲近廖晟他们,我多嫉妒。”
“大人...怎么能厚此薄彼呢?”
轰鸣的雷声伴随着一道闪电划过。
“这样的天气,还没办法乘坐飞机。”闵辰风轻叹,把姜映曼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回来这趟,也不太轻松,大人可怜可怜我。”
“大人想要怎么惩罚我,我都接受。”
“不过今晚,大人别赶走我了。”
“好吗?”
这一个月,别的姜映曼没看出来,倒是看出来闵辰风的嘴上功夫进阶不少。
适应黑暗的姜映曼在这个时候去看闵辰风并不费劲。
他穿着剪裁合适的休闲服,整个人如闲庭漫步般自然的躺在床上。
脸上的笑倒是一直没有淡下。;/0[]0£¥*小t&说e??网? ???首1*¢发±e
整个人不见传言中的冷血残忍,反倒是如春日的煦阳。
只姜映曼知道,这才是他的假象。
闵辰风疯起来是什么模样,她还不知道吗?
不过是沉默的片刻,闵辰风就缠了过来。
偌大的床,如今两个人躺着,也没了一个人躺的宽敞。
他的尾巴更为肆意,雪白的长尾,从腿间抚到腰间,长尾比起手指的触碰更无法让人生起恶感。
姜映曼靠在床头,手掌抓住尾尖儿,感觉闵辰风一瞬间僵硬,问:“涂山坞没有你,能管得住吗?”
闵辰风没回应。
她低头,就瞧见他望着她的视线,更加深沉了些。
手上的力气下意识的松了松,轻蹙着眉心:“怎么?”
闵辰风的尾巴扯着姜映曼的腿一下朝下方拽下,天旋地转后,整个姿势变化,姜映曼发现闵辰风已然跪撑在她身上。
“大人没常识的厉害。”
闵辰风的气息有些不对,喘息声比起刚刚重了很多。
“也是,没有兽人会给大人说这些。”
姜映曼乌黑浓密的长发像是上好的墨色绸缎散在了枕间,两条纤细的手都被闵辰风抓握住了手腕,衣摆滑蹭间,露出一截柳腰。
“雄性兽人的尾巴,摸不得,大人。”闵辰风的唇距离姜映曼的唇只剩下微不足道的距离。
他在不断地换气,来换一丝清明的平静。
“这么晚,我只想和您聊一些关于我们的,不想聊那些低级兽人。”
闵辰风像是在她面前发情。
如果姜映曼没记错的话,刚刚一开始露出尾巴的也是他。
在这种亲密的关系上,她的确不如兽人世界的雌性们了解。
明明刚刚还好,不过抓一个尾尖儿,至于吗?
像是她抓握住了雄性兽人特有的弱点,然后惹得他热血沸腾。
尾巴顶在被里,还有一截落在小腿上。
“大人,可怜可怜我吧。”闵辰风的眼尾和脸颊都带了些不正常的兴奋的红。
狐
狸眼在这深夜中,好似都带了些兽性。
那个被他自己说不能碰的尾巴,缠过腿、蹭过腰,如今也探到了她脖颈,还有手臂。
在她的肌肤上不断轻蹭。
触感上并不奇怪,就像是小型的毛茸茸在身上撒娇,唯独对上闵辰风那张脸,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越发兴奋了。
连头都埋在了她的肩颈处深呼吸。
锋利尖锐的牙在她肩膀的衣服磨,随时能够勾破,然后咬在她肩颈似的。
“闵辰风...”
兽人的脸一下抬起,又渴求的在她的唇上道:“大人~大人~”
“吻吻我吧,大人。”
或者直接把他一巴掌抽到床下,这样的欲望才能得到冷静。
那双看向她的眼,痴迷又兴奋,又充斥着一股隐秘的危险在其中,在深夜里诡异到了极点。
可又恪守着最后的尺度,不敢对她动手,不敢在没经过姜映曼允许的情况下亲吻她。
他恳求的像是濒临死亡的患者,不说话,就一直恳求着。
接连几次,那唇几乎快没有距离的落在她的唇上,可又被他仰起头拉开距离。
活像是一场拉锯赛。
在那唇又落下恳求她时,姜映曼再受不了他发疯,扬起下颌,原本还有一线的唇瓣,瞬间触碰上。
原本握着手腕的手瞬时松开,掌住了她的后脑。
凶猛的亲吻,带着兽性的掠夺,死死的纠缠。
姜映曼甚至感觉到了闵辰风的颤抖,是强烈压抑着兴奋造成的。
唇从脸颊上挪移到脖颈,那股不正常加重。
像是在标记着什么似的,用口唇唾液留下痕迹。
“大人...我好开心...”
您终于,不再抗拒我们。
终于,突破了您的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