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顾清语的暗示。
盛鱼跟着盛顾走了。
这一幕,也被盛锦兆看在眼里,他忍不住惊喜:“小鱼儿刚刚这是在跟你对暗号?”
那手势,他认识。
小时候他教过三个孩子,盛顾和盛清很容易就学会了,只有盛鱼对外界几乎没有反应,一直没有学会。
现在看来,盛鱼没有学会,只是他单方面认为的。
“都看到了,还装傻?”顾清语心情十分好,没计较盛锦兆的明知故问。
上楼回房间的脚步,都比刚回来时,轻快了许多。
“我不是装傻,而是太高兴了,我们的女儿有恢复正常的可能,对吧?”盛锦兆快步追上太太,侧过脸看她。
他看到太太脸上的喜悦,她的喜悦顺着空气,延伸到他的心尖。
“小鱼儿肯定能恢复正常,”有她在,盛鱼不会成为精神病,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顾清语站在楼梯上,猛地转身,用手指抵住盛锦兆的胸口。
盛锦兆不解其意,他不敢贸然迈步上楼,怕弄疼太太的手:“怎么了?”
“我要回房间拿我的平板,你不去书房开会,跟着我干什么?”顾清语用手指点着盛锦兆结实的胸肌。
一下一下的戳着。
盛锦兆的目光变的不那么正经起来。
两个人之间的空气变的灼热。
顾清语发现盛锦兆的不对劲,赶紧收回了手指,夭寿啦,她就是随便戳了他的胸肌两下,没有任何邪恶想法好吗?
狗男人这个不正经的,动不动就想着烙饼。
“我去书房,也要从这里走,”盛锦兆的喉结滚了滚,朝顾清语露出了无辜的笑容。
出色的五官,英俊炫目。
顾清语不由被他吸引了目光。
她老公真帅啊。
认识这么多年,怎么看,怎么帅!
顾清语看到盛锦兆的嘴角慢慢勾起,她眼神顿时清明,这货在色诱她,当即转开了脸,冷哼一声!
太太不上当!
盛锦兆遗憾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看来我对太太的吸引力减退了!”
减退倒是没有减退。
顾清语心中有正事,不可能整天沉迷老公美色:“你还是那么帅,主要是今天还有正事。医院里有些人的手太长了,你得整肃他们。”
她给盛锦兆举例:“这只是个亲子鉴定,他们都弄出这么多文章出来,万一他们在我们的健康报告和病情诊断上做手脚,你想想,那是什么局面?”
没病变成有病。
可治之症变成绝症。
盛锦兆勾起的嘴角瞬间放平,他的目光锐利冰冷:“敢做手脚的人,我是一个也不会放过的,我会叫他们接受法律的惩罚。”
闻言,顾清语欣慰的眯起眼睛:“老公,你加油,我看好你哟,你先去开会,我去拿平板。”
只要盛锦兆说到做到,遵纪守法,他就不会变成大反派。
不会成为男女主的对照组。
顾清语拿了平板来到书房。
盛锦兆已经在开会处理医院的事务,一个亲子鉴定,引发很多问题,会议大半时间,都是在处理人和问题。
会议开到凌晨,他开完会,顾清语抱着平板,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盛锦兆动作轻巧的从顾清语手里拿过平板,放到一边,伸手穿过太太腿弯,另一只手抱着太太的肩头,刚把她抱起来。
顾清语就醒了,她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抱她的人,歪头在他身上蹭了蹭:“老公,今天的会议开这么久啊?明天你在家休息,我带小鱼儿出去一趟。”
“你们去哪里?”盛锦兆问完,没听到太太的回答。
低头仔细一看,太太窝在他的怀里,又睡了过去。
抱着太太回到卧室,把人塞进被窝,换了身睡衣,在她身边躺下。
顾清语翻了个身,钻进盛锦兆的怀里,手顺着他的睡衣下摆,伸了进去,手指调皮的在他的腹肌上摸来摸去。
“你就折磨我吧!”盛锦兆身体瞬间就发生了变化,他只能无奈的望着怀里的人,无语凝噎。
顾清语并不知道自己引起了怎样的火苗。
她像是一只树袋熊,缠住了她的树。
碰到异样的凸起,她无意识的蹭了蹭。
盛锦兆正憋的难受,被太太“袭击”,他发出一声闷哼……
一夜好梦。
顾清语睁开眼睛,伸个懒腰。
“太太,早上好啊!”盛锦兆幽幽的声音从顾清语的头顶响起。
“老公,”顾清语凑过去在他冒出青色胡茬的下巴上亲了亲:“早上好!”
“我不好!”盛锦兆凑近了些。
顾清语一滞。
睡了一夜,她精神饱满,好的不能再好。
盛锦兆眼下一片乌青,一副失眠整夜的憔悴模样。
“老公,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盛锦兆凑过来,捏住顾清语的下巴,惩罚性的在她的唇齿间擢取。
“我没刷牙!”顾清语转开脸,用手推着盛锦兆的脸,不要他靠近:“你还没说,晚上怎么没睡好呢!”
“也不知道是谁,在我身上乱摸,”盛锦兆看着满脸无辜的罪魁祸首,低头咬住她的手指:“小坏蛋!”
她晚上干了什么?
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顾清语朝盛锦兆身上看去。
盛锦兆身上的睡衣,扣子只扣了一个,还扣错了,歪歪斜斜的挂在肩膀上,看起来像是被人蹂躏了整晚。
“这是我干的?”顾清语揉揉眼睛。
“难不成还是我自己?”盛锦兆起身,脱掉睡衣:“你一晚上,手也不老实,脚也不老实,我按住了手,就按不住脚。把手脚都给你按住了吧,你整个人跟蛆一样扭!”
“你才是蛆,你全家都是蛆,”顾清语被老公形容成蛆,下意识的反驳。
却听到盛锦兆传来一阵笑。
“你笑什么?”
盛锦兆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太太的鼻子:“你也是我的家庭成员啊,有太太作伴,我不介意变成蛆,我就算是蛆,也是帅的。”
“混蛋!”顾清语说不过盛锦兆,鼓着脸:“大混蛋。你就会欺负我!”
“我错了,我错了,”盛锦兆的睡衣上衣已经脱掉,他赤着精壮的上身,把太太壁咚在墙上,诚心诚意的认错:“你不是喜欢摸吗?给你摸!”
摸个屁啊。
顾清语红着脸,一弯腰,从盛锦兆腋下钻了出去:“我要带小鱼儿出去看画展,我们两人在外面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