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贾张氏这么一闹。
这下好了,贾东旭的事情李学武就不用参合。
这么冷,谁愿意帮着忙前忙后的,还一点表示都没有。
这不是,晚饭都没准备,李学武不得先紧着自家的五脏庙啊。
他可不想和东旭学,早早的就走了,老李家的香火可都靠他一个人。
回到中院,易中海就安排晚上的事情。
比如守夜啥的。
几个小的也要安排睡觉。
棒梗是靠不住了,年纪太小,也无法守夜烧纸等等。
而秦淮茹到是愿意为了贾东旭守夜,可问题是秦淮茹还怀着,咋能守夜。
不在乎大人,也得顾忌肚子里的还有一个。
“淮茹,听话,你得好好歇着。”
“你这要是出点事,那可就晚了。”
“晚上就在雨水屋里睡吧,正好空着。”
一大妈也跟着劝道。
秦淮茹没说话,心底也不好受。
想着以后的日子该咋办。
改嫁?回去?再找一个?
李学武就不错,就是不知道李学武嫌不嫌弃。
至于傻柱,不到万不得已,秦淮茹不会选傻柱。
不怪贾东旭刚死,秦淮茹就胡思乱想。
都是逼的。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贾东旭一走,她还不知道能吃几天贾家的饭。
要知道贾张氏对她可没多少好脸色。
私下里,贾张氏还怪她克夫,把贾东旭克死了。
她找谁说理。
“就这么安排,淮如和两小的一起去雨水屋子住两天。”
易中海做出决定。
不然几个小的也没地方睡,总不可能和贾东旭一起躺着,那像什么话。
“嫂子,晚上就交给你了,白天我们还能帮着看看。”
所以守夜这事就轮到贾张氏了。
只有她,谁让她是贾东旭的妈呢。
她不守谁守。
男人大多都要上班,小的也要上学,可没时间陪她守夜。
“这,我一个人?”
贾张氏现在心里还打鼓呢。
虽然是自家儿子,可她心虚啊。
“不然呢,大家伙也要上班不是。”
“幸好出殡那天休息,不然还不好请假呢。”
易中海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现在怕了,当初干嘛去了。
自家儿子也怕,也就是贾张氏干的出来。
贾张氏看了一圈,好像真没合适的,就没一个有闲工夫的。
“要不解成。”
不等贾张氏说完,阎解成摇头。
“我明天还得上工,都说好了,不去不行。”
他凭啥陪着贾张氏,除非给钱还差不多。
“老易,要不你请几天假?”
易中海没说话,一大妈接过话头:
“不行,老易年纪大了,身子骨也不行,熬三天别熬病了,到时候嫂子给钱看病?”
一听要出钱,贾张氏就没再继续说。
当看到傻柱这家伙盯着自家媳妇那流口水的样子,皱了皱眉。
“要不,傻柱你陪着我守夜,或者你睡里屋也行。”
要她一个人,她真害怕。
傻柱回过神来摇头晃脑。
他才不愿意陪贾张氏守夜。
要是秦淮茹那还差不多。
“那不成,我还得。”
“柱子,你就陪陪我妈,行吗?”
“要不是我身子不行,就我守夜了。”
秦淮茹柔弱的声音传到傻柱的耳中,骨头都酥了好几斤。
刚说的傻柱转头就忘了,秦淮茹都开口了,他能不办吗。
“啊,既然秦姐都开口了,我当然要帮忙。”
“你可不能守夜,可得注意身子。”
就两句话,秦淮茹就把傻柱给拿捏了。
话说帮一帮也好,贾张氏要是能给他点好印象,这之后的事就好说了。
只要秦淮茹愿意嫁给他,大不了每个月给贾张氏一点伙食费。
“谢谢柱子了。”
那泫然欲泣的模样,再加上一身孝服,看的傻柱想咽口水。
安排好晚上的事情后,一群人才各自散去。
贾家晚上这一餐还是在傻柱家吃的,差点没把他家米给吃光咯。
傻柱看着贾家几个好似饿死鬼投胎,也不好说。
就当为了秦淮茹。
等吃完饭,收拾好,都快八点了,贾张氏还在傻柱屋里墨迹。
“妈,您该去守着了。”
秦淮茹准备带着两孩子早点休息,白天还需要人。
“好,马上,你们先休息,别管我。”
贾张氏在门口转悠,就是不进自家的屋子。
秦淮茹暗自摇头,她虽然看出来,但也不好说什么。
反正她是不怕的,也怪不到她头上。
作为媳妇,她一点没有亏心的地方。
等到剩下两人,贾张氏磨磨蹭蹭,等到傻柱先进了屋,她才慢慢进入自家。
先给儿子点了香,又烧了纸钱。
然后小声碎碎念。
“东旭,乖儿子。”
“你可别怪妈妈我。”
“你饿你要说,妈是那舍不得钱的人?”
“你说了,我钱留着干嘛,等我死后还不是给你的,你说是不是有道理。”
“有事托个梦就行,别留在人间,不好,知道不。”
“咱们要守规矩。”
“你也别再舍不得吃,我多给你烧点,吃饱喝足了。”
“我每年都会记得。”
“你要心里确实不舒服,那你要找对人,把李学武、许大茂、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都带走。”
好家伙,要按照贾张氏的安排,大院里最少得灭一半人。
也不想想,贾东旭忙的过来吗。
玩这些封建迷信的,还得看贾张氏。
有的没的,念叨了好一会,贾张氏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老话,越老越怕死。
别看贾张氏年纪也不小了,非常怕死,她还没活够。
转眼时间来到半夜,傻柱也顶不住了,主要他和贾张氏没多少话题。
直接歪着就那么睡了过去。
鼾声不知多响。
有这动静,反而让贾张氏不那么害怕。
所以她也没叫醒傻柱。
烧了纸,又转了两圈,贾张氏迷迷糊糊的倒在贾东旭身边。
趴着睡着了。
这时候也是心大,直接压着贾东旭的胳膊,一点都不注意。
不知过了多久,贾张氏迷蒙之间感觉有些冷。
要醒来的意思,捏了捏‘枕头’。
啥东西咋冰冰凉凉的,她可没这个枕头。
睁开眼一看,一条青白色的手臂映入眼帘。
贾张氏瞳孔猛的一缩,张开大口。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夜空。
那声音不知道多吓人。
整个四合院都被惊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