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日除了工作,就是在去工作的路上,工作几乎占据了他所有生活,半点没有自我时间,就像是一个不会休息的机器。
“你喜欢在影音室看?”谢殃看着她。
“音效和感觉会好一点。”
“那明天让徐叔安排,还想要什么?”他满眼温柔,似乎她想要什么,他都给她。
“谢殃,你喜欢什么?”
“我?”
“你有特别喜欢的运动,或者事情吗?”
林舒看着他,希望他也有真正喜欢的事情。
可这人,想了半天,才一脸困惑道,“大多数的运动我都会,但谈不上喜欢,只是为了让自己撑久一点。”
“没关系,以后慢慢发掘,肯定有你最喜欢的运动。”林舒笑着,眼神里似乎有一种力量在拉扯他。
谢殃看她,心头掠过一抹炙热。
他喉结微动,想要靠近她一点。
可突然,小家伙飞奔过来,一屁股坐在了他和林舒的中间!
谢殃:……
这就算了!
小白眼狼,还抱住林舒的胳膊。
谢殃蹙眉,“谢行知,坐要有坐相。”
谢行知和林舒齐齐侧首看他的坐姿。
只见,他整个身子都是歪的,手还搭在沙发靠背上。
谢殃这才坐好。
这部电影到底讲了什么,谢殃一点也不清楚。
他只记得,屏幕荧光闪烁,照在林舒的笑容上,比那价值连城的钻石还要耀眼。
当电影快结束时,谢殃有点乏了。
突然,林舒从小家伙身后,探出手,拉了拉他的衣袖,“谢殃。”
她压低声音喊他。
谢殃一瞬就来了精神。
“嗯?”
“你一会有空吧?”她悄声说着,神秘兮兮。
“有。”
“好,那电影结束后,你在房间等我,我先安排知知去睡觉。”
谢殃:??
房间?
等她?
惊喜来的这么突然吗?
他只感觉,身体一热,心脏在胸腔内剧烈跳动着。
谢殃克制的点点头,嘴角却是难以抑制的微微扬起。
谢行知叹了一口气。
林舒看他,“怎么了,不是圆满大结局吗,叹这么长一口气干什么。”
谢行知一脸无奈:我只是暂时说不出话,不是聋了!
说悄悄话,能不能背着他点。
电影结束后,林舒就带谢行知回房休息。
谢行知一进门,就乖乖的洗脸刷牙盖被子,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林舒都惊讶了。
平日里他可会磨蹭了。
就像是别的小朋友一样,刷个牙都能磨蹭半天,走路也像是乌龟在爬。
可今天,竟然在十分钟内,自己乖乖躺好了。
林舒见他今天这么乖,也给了奖励,“今天表现这么好,明天想吃什么或者玩什么,我都答应你。”
小家伙眼前一亮,提起玩,他一张小脸都是生动的。
谢行知赶紧抓起林舒的手,在她手心写道:骑马。
林舒挑眉,“骑马?这有点危险,要不这样,我问问你爸,他要同意,就去。”
在港城,骑马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至少对林舒来说,是个陌生领域。
小家伙也很乖,点头算是应下。
他其实很想告诉妈妈,谢家有自己的马场,他爸爸也有专属的马。
只是,等他说完这些,老爹该等急了吧。
谢行知乖乖的闭了嘴,选择睡觉。
而林舒,先回自己房间,拿上针灸和艾灸要用的工具。
等她敲响谢殃的房门时,门一开,就见他穿着睡衣,一股清香飘来。
黑色的真蚕丝睡衣,是不同于往日的冷冽干净,反而有种说不出的邪魅,就像是一只准备要将她拆吞入腹的妖孽。
林舒愣了一下,准确来说,她有片刻的恍惚。
她真是来给人扎针的吗?
怎么好像是……
而他,杵在门口,面色沉静,可那紧握在门把手上的手指,微微绷着,出卖了他伪装的冷静。
“来了。”
谢殃说着,却是忘了给她让路。
他就站在门口。
林舒笑了,“是啊,咱们不是约好了吗?”
“是。”
“你不打算让我进去?”
谢殃赶紧收回手,侧过身 。
林舒进屋,先把东西放下,“开始吧。”
“这……么快?”
不用先喝点酒,助兴?
谢殃拿起酒瓶,还没开始倒酒呢。
林舒闻见酒味,回头一看,有些郁闷的过去,夺走了他手里的酒瓶,“不能喝酒,喝酒误事!”
她拉着他,按着他坐在床上,“衣服脱了。”
谢殃:?
这节奏,怎么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快点啊。”
谢殃扯了下嘴角,“没想到,你这么直接。”
林舒觉得好笑,“这种事不直接点,怎么行,我要是有半分犹豫,你都得害怕。”
哪个下针的师傅,还会犹豫的?
那躺在那的病人还不得吓死啊。
谢殃点头,“嗯,直接好,我喜欢直接的,果断的。”
他听话的脱了上衣,想想,还是没脱裤子。
男人躺下,还听话的闭上眼。
当林舒拿起针,刚要下针,他突然坐起来,一把握住她的手,“我觉得这种事,还是得我主动。”
毕竟是第一次,怎么能不照顾她的感受。
那他作为男人,也太失败了。
“嗯?”
林舒疑惑,“你会扎针啊?”
“扎针?”
某人错愕。
再一看她手上,确实拿着针。
还是比那次还要长的针!
谢殃郁闷,“你……约我,就是给我扎针?”
“对啊,不然呢?”
谢殃:……
“赶紧躺好。”
她按着他重新躺下去,手起针落。
林舒给他扎了针,还做了艾灸,本该见他露出舒服的表情,这人却无精打采的趴在那。
“对了,我觉得,知知还是得上学,要找一个好的学校,让他正常上学。”
文凭很重要。
林舒是吃过这方面亏的。
而且,知知还小,应该去融入集体生活,对他的身心健康都有帮助。
“嗯,在找了,你要有空就帮他把把关。”他还是没精神。
林舒:“没问题,还有一件事,他刚才说,想去骑马……”
“马死了。”
“哦,那我再跟他说吧,我本来还想说,要是去的话,我能不能学呢。”
“你想学?”谢殃的眼睛一亮。
“嗯,感觉应该有意思。”
“那就去。”
“你不是说,马死了?”
“它可以活。”
“啊?”